那簡單的六個字,卻是振聾發聵,讓所有人全都震顫不已。
“永夜君王?你竟然是永夜君王!!”
喬伊斯、裏德、芬妮全都失聲叫了起來。
此時,他們並沒有懷疑陳墨的話,能夠讓亞當斯家族臣服,陳墨的身份根本是毋庸置疑。
“原來他就是永夜君王,他竟然比傳說當中的還要強大,連亞當斯家族都要臣服!”裏德臉色慘然的道。
“我們竟然在永夜君王面前蹦躂,這豈不是傳說當中的,不作死就不會死?”芬妮苦澀的說道。
喬伊斯卻是沒有說話,他臉色不斷變換,最終突然瘋狂的哈哈大笑起來:“永夜君王,永夜君王……哈哈哈,真是可笑,我買了他的白鯊號,竟然還在他面前炫耀!”
“我竟然把永夜君王當成了一個小人物,還炫耀自己比他有錢!”
“我竟然想要和永夜君王搶女人,太好笑了,真是太好笑了!哈哈哈……”
“我此時終於明白,我是一個真正的傻逼,我是傻逼,哈哈哈……”
在巨大的打擊下,喬伊斯竟然直接瘋了。
艾薇兒纔不管他瘋沒瘋,直接下令道:“導彈準備,目標,白鯊號!”
巨大的炮筒,迅速旋轉起來,直接對準了白鯊號,然後一道耀眼的火焰噴出,接着就是一聲驚天炸響,白鯊號瞬間飛灰湮滅……
喬伊斯,就這麼死了?!
貝拉和鄭欣怡,全都呆呆的看着這一幕。
鄭欣怡以前知道陳墨很厲害,但她從來不知道陳墨竟然擁有如此恐怖的能量!
只是一句話,就可以讓亞當斯家族臣服,只需要一句話,就可以覆滅洛克菲勒家族!
這是何等的霸氣和強悍?!
鄭欣怡心中,升起了無限的驕傲,這就是自己選中的男人!
同時也有一些茫然。
因爲她感覺到了自己和陳墨的距離太大了。
鄭欣怡雖然家世不俗,但和此時的陳墨相比,根本就是雲泥之別。
而現在,陳墨就像是天上的神龍,天上的仙神,是那樣的高高在上。
對陳墨而言,這世間萬物,不論金錢、權勢還是美女,也許全都唾手可得。
自己和他,真的合適嗎?
鄭欣怡的心中,開始患得患失起來。
“在想什麼呢?”陳墨感覺到了鄭欣怡的心緒波動,忍不住柔聲問道。
“也許,我們不合適。”鄭欣怡默然良久,才嘆息一聲道。
“沒有什麼不合適?”陳墨眉頭微皺。
“我們的差距太大了。”鄭欣怡搖頭,“我配不上你!”
“這還是我認識的,驕傲的鄭欣怡嗎?”陳墨不禁苦笑道。
“面對你這樣的男人,誰都驕傲不起來吧?”鄭欣怡說着,不禁掃了一眼艾薇兒。
意思很明顯,連人家亞當斯家族的公主都成了你的女僕,我又算什麼?
“要說配不上,其實是我配不上你纔對!”陳墨苦笑一聲,然後道:“我懶散,花心,好喫懶做,抽菸喝酒愛吹牛,簡直集中了所有男人的缺點……”
“不是這樣的……”鄭欣怡連忙搖頭,“你不要這麼說自己!”
“嗯!”鄭欣怡看着陳墨真摯的眼神,點了點頭,稍微放下心來。
“而且男人強大了,才能保護你嘛,以後你只要知道,沒有人能夠欺負你就行了。”陳墨笑着說道。
“那你欺負我呢?”鄭欣怡反問道。
“只有我可以欺負你!”陳墨嘿嘿一笑道。
“那你的其他女人欺負我呢?”鄭欣怡再度問道。
“額……”陳墨愣了一下,恢復自信的鄭欣怡,再度變得聰敏起來,竟然給自己挖了一坑,不過陳墨嘿嘿一笑道:“誰敢挑事,就家法伺候!”
“什麼時候有家法了?”鄭欣怡撇嘴道。
“家法就是,咱們一起打她的屁股!”陳墨擠眉弄眼的怪笑道。
“我纔不會和你一起胡來呢。”鄭欣怡臉上微紅。
“我覺得你可以考慮下,這有利於和諧發展,和平共處……”陳墨義正言辭的說道。
“……”鄭欣怡翻了一個白眼,“看來你是真的打算開後宮了?你知道自己身邊有多少女人嘛?她們真的能夠和平共處?”
“這……”陳墨眨了眨眼睛,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半響他才道,“這個,你可以幫我嘛……”
鄭欣怡冷哼一聲:“我纔不管你呢,這是正宮娘娘應該頭疼的事情,反正不是我。”
感覺到鄭欣怡話裏面的濃郁酸味,陳墨尷尬一笑,連忙轉移話題:“這遊輪很是不錯,我們一起參觀一下吧……”
之後,陳墨和鄭欣怡在遊輪上游玩了半天,然後兩人要了一艘小船,才返回了陸地。
之所以沒有讓艾薇兒相送,是因爲艾薇兒出現一定會造成巨大的轟動,陳墨和鄭欣怡還不想這麼高調。
陳墨又在這裏呆了幾天,這幾天可謂是非常愜意,沒有打打殺殺,也沒有亂七八糟的煩心事,每天就是陪陪鄭欣怡,順帶研究一下三鼎帶給自己的訊息。
這些訊息很是龐大,包含了各個方面,比如巫族的修煉之法,武技,還有占卜、醫術、術法等方面。
要是能夠將這些東西融會貫通,陳墨感覺自己的人生,必然會進入嶄新的境界,不過其中大多數東西並不全面。
陳墨猜想,應該需要集齊九鼎之後,那些訊息才能夠補全。
這個世界,遠比自己想象的要神祕和龐大的多,陳墨很是期待九鼎聚集的那一刻!
眨眼間,一個星期的時間過去了,在這裏呆了那麼久,陳墨也打算回去了。
雖然他很想多陪鄭欣怡一些時間,但國內也有他的牽掛,他不可能將時間永遠留給一個人。
他交代了艾薇兒,讓她暗中保護鄭欣怡之後,就定了前往華夏的機票,準備返回。
不過在去機場的路上,陳墨突然收到了水雲秀的電話。
“墨哥,你在哪裏?”電話剛接通,那邊就傳來了水雲秀焦急的聲音。
“我現在在米國,怎麼了?”陳墨奇怪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