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知道陳先生的身份嗎?”歐陽慶華忍不住問道。
“這個,確實不是很清楚……”賈萬生有點尷尬的道。
“這樣啊……”歐陽慶華看了陳墨一眼,見陳墨沒有阻止,這才說道,“陳先生可是我們的武林盟主,一身實力出神入化,舉世無敵啊!”
“什麼?他竟然這麼強?”
賈萬生聽到歐陽慶華親口承認,頓時驚呆了。
不只是他,佟修武,佟星海和石磊,也全都震撼無比。
“怪不得他不將邢家放到眼中,原來他竟然有這等實力!”石磊心中感慨不已。
“我已經高看了,沒想到還是低估了他,他竟然擁有如此恐怖的實力和身份……”佟星海同樣心思複雜,再看向陳墨的時候,眼中已經充滿了敬畏。
“怪不得這小子那麼有底氣,原來他是武林盟主……他和我以兄弟相稱,倒是我沾光了……”佟修武心中尷尬無比的同時,也有些驕。
歐陽慶華倒是不知道衆人的想法,他對陳墨道:“盟主,有件事需要麻煩您出手!”
“說來聽聽。”陳墨說道。
“是這樣的,我有一位朋友的兒子,得了一種怪異的病,我看過了,卻是無能爲力,恐怕只有您出手纔有一線機會。”歐陽慶華說道。
“既然是你朋友的兒子,我自然不能袖手旁觀。”陳墨點了點頭道,“前頭帶路吧。”
“是!”歐陽慶華聞言大喜,因爲陳墨這話給足了他面子,他笑着說道,“盟主裏面請,他們就在院子裏面。”
陳墨點了點頭,擡腳就往裏面走去。
而佟修武、賈萬生、佟星海、石磊四人全都不由自主的落後了一步,很顯然,他們知道了陳墨的身份之後,根本不敢和陳墨並肩而行。
“你們這是幹什麼?”陳墨見狀不禁回頭看了四人一眼,然後對佟星海道,“不必這麼拘束,以前怎麼樣,以後還怎麼樣吧,我又不喫人?”
“陳兄,你說的輕鬆,可是想到你的實力比我爺爺還厲害,而且還是武林盟主,我就輕鬆不起來啊……”佟星海苦笑道。
佟修武聽孫子還敢叫陳墨陳兄,頓時嚇了一跳,連連使眼色。
“這些都是虛名,別想那麼多就好了。”陳墨安慰道。
這佟星海雖然有點好色,不過性子還不錯,重情重義,倒是難得的一個朋友,陳墨不想就這麼失去了。
“這個,我儘量吧,可能還需要一段時間適應,畢竟老大你太牛逼了!”佟星海無奈的說道。
見狀,陳墨倒也沒有再說什麼,跟着歐陽慶華進入道觀的院子當中。
清風掃了一眼歐陽慶華身後,並沒有看到什麼牛逼的人物,於是開口問道:“歐陽家主,咱們盟主可來了嗎?”
刑忠和邢飛也下意識的看了過去,這一看,他們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去。
對邢飛而言,他之所以有現在的情況,就是因爲陳墨,這是不共戴天之仇。
而刑忠同樣不待見陳墨,除了因爲邢飛,還有山腳下陳墨的無禮。
刑忠父子正要說話,卻見西門承德、華山掌門何陽輝,峨眉掌門周妙嫣全都快步上前。
“西門承德參見盟主!”
“周妙嫣見過盟主!”
“巫剛見過大供奉!”
“……”
凡是認識陳墨的,全都紛紛上前見禮。
看着那些名震一方的大人物,一代宗師,一派掌門人全都向陳墨躬身行禮,佟星海只覺得更加震撼了。
刑忠和邢飛也傻眼了,他們全都沒想到,陳墨竟然就是傳說當中的武林盟主!
“諸位不比太客氣。”陳墨擺了擺手,讓衆人全都起身,然後看向歐陽慶華道,“慶華,不知道你那朋友是誰?”
“盟主大人,我跟你介紹一下,這位是邢家的刑忠……”歐陽慶華指着刑忠父子說道。
看到這一幕,佟星海和石磊對視了一眼,兩人眼中滿是古怪和戲謔之色。
邢家父子則是臉色難看無比。
“如果你說的是他們,那就不用介紹了,我都認識。”陳墨說道。
“原來盟主和他們認識啊,那這就更沒問題了……”歐陽慶華鬆了一口氣,以爲陳墨和兩人是朋友。
不過讓人意外的是,陳墨緊跟着又道:“他們身上的問題,我不會出手。”
“啊?”歐陽慶華不禁愣了一下,了悟、清風等不知道情況的人,也全都愕然無比。
“你可知道,他們父子之前可做過什麼?”陳墨淡淡的問道。
“這個,莫非他們得罪了盟主?”歐陽慶華小心翼翼的問道。
“得罪?他們可是要殺我!”陳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那邢飛只是因爲一言不合,就動用術法供攻擊與我,想要斷掉我幾根經脈,至於刑忠出手更狠,他直接想要我的性命!”
“什麼?竟然還有這等事情?”歐陽慶華大驚,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心中不禁將邢家父子罵了一個遍。
“對你出手又怎麼樣,別以爲掛了一個武林盟主的名頭就牛逼了,咱們武林當中講究的是實力,你有什麼本事嗎?”邢飛忍不住叫了起來。
在他看來,陳墨年齡不大,而且名不見經傳,肯定是有名無實,所以就算陳墨是武林盟主,他也沒看在眼中。
另一方面,陳墨在他眼中本來是螻蟻一般,現在搖身一變成爲了武林盟主,他一時間無法接受這個現實,所以才被憤怒衝昏了頭腦。
“住口!”數道冷喝響起,卻是歐陽慶華等人看不下去了。
歐陽慶華冷冷的看着刑忠道:“刑忠,這就是你教的好兒子?”
“刑忠,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對盟主動手?”
“枉我們還替你想辦法,早知道如此,我們就親手將你抓起來!”
其他人也都對刑忠怒目而視。
巫剛更是往前塌了幾步,身上流露出濃烈的戰意:“你膽敢對我們巫族的大供奉出手,就是挑釁我整個巫族,刑忠,你可敢和我一戰?”
刑忠的臉色愈發難看了,他沒想到,因爲一個陳墨,自己就變成了衆矢之的。
而且看這情形,自己以後在武林當中怕是混不下去了。
想到這裏,刑忠索性豁出去了,他冷冷一笑道:“怎麼?看你們的樣子,都以爲我刑忠是好欺負的嗎?真要單打獨鬥,你們誰能和我一戰?除非,你們打算羣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