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曼曼收回眼神,找了一個藉口:“我沒事,外婆,我去一下衛生間。”
“嗯,你去吧,早點回來,你的號碼比較靠前。”
“好,我知道。”
徐曼曼轉身追了過去。
看見程安寧的身影進了衛生間後,她特意等了一會才進去。
徐曼曼看着那扇關進去的門,緩緩露出了獰笑。
程安寧起身開門時,發現門被卡住了,推不開。
“有人嗎?”
使勁拍這門,但外面沒有動靜。
忽然——
“嘩啦!”
一大盆水從天而降。
直接將程安寧給澆透了。
她身上的衣服都溼透了,因爲是白裙,若隱若現。
臉上的妝都毀了,暈染成熊貓眼,狼狽至極。
門外傳來了離開的腳步聲,伴隨着一聲意味不明的輕笑。
她擦了擦臉,緊握着拳頭,拼命的捶打着門。
外面,徐曼曼還叫人拿了‘裏面維修’的牌子放在門口。
愣是沒有一個人發現裏面還困着一個人。
叫了一會後,程安寧便沒再喊了,而是自己想辦法出去。
她踩上馬桶,想要翻過去,但上面的空間太小了,也太高。
她手滑,好幾次險些摔下去了。
在等候區等待的伊澤等了很久都沒看見程安寧回來,不由得擔心起來。
“怎麼還不回來?難道是迷路了嗎?”
但是安寧的東西和手機都在座位上,想聯繫都不行。
伊澤只好拿着揹包去找人。
人沒找到,卻被霍宴給找到他了。
伊澤認得這冷冰冰的男人,下意識的掉頭就跑。
“站住。”
保鏢立刻上前,攔住了伊澤的路。
霍宴沉着臉走過來,道:“她呢?”
伊澤嚥了咽口水,“您,您有事嗎?”
“她在哪裏。”
“你是說安寧嗎?她……”
話卡住了,伊澤立刻回過神來,“你打聽我老婆的事情做什麼?”
霍宴的眼神更冰冷了,好像要殺人。
伊澤全身汗毛都立起了,強烈的求生欲迫使他立刻改口。
“她不見了!她說去衛生間,但一直沒有回來!我準備去找她!”
霍宴想到了什麼,臉色一遍,立刻讓人去找,將整個會場的所有衛生間都找了一遍。
最後,他一腳踹開了那扇被掃把卡着的門。
只見,程安寧抱着膝蓋,蜷縮在角落裏,瑟瑟發抖。
伊澤驚呼一聲:“安寧!”
他正要走進去,卻被霍宴更快一步。
霍宴脫下了外套蓋在她身上,一把將她抱起,往外走。
程安寧快凍傻了。
會場的空調開的很低,加上全身被淋透了,瑟瑟發抖。
被霍宴抱起來時,她還有些回不過神。
“霍三爺?”
他沒說話,脣角緊抿,大步往前走。
他將她帶去了休息室裏,叫人拿來了乾淨的衣服,還準備叫醫生時,程安寧制止了。
“謝謝你,但不用了,我還要回去比賽。”
“程安寧,別再胡鬧了。”
她將披着的外套放下了,拿紙巾擦了擦臉,然後走向伊澤。
“我們回去吧。”
伊澤左右爲難。
程安寧乾脆拽着他往外走。
霍宴的眼神冰冷,盯着程安寧的背影,一字一句的說道:“我會取消你的參賽資格。”
程安寧的瞳孔一縮,直接轉過身怒道:“你不能這麼做!”
霍宴丟出了一張證件,寫着評委二字。
程安寧看着證件,深呼吸好幾次,緊緊握着拳頭,擠出一句話。
“你想做什麼。”
霍宴看了一眼伊澤。
程安寧開口了,“伊澤,你先出去。”
“可是……”
“先出去。”
伊澤看出了這個男人權勢滔天,相當不好惹。
他不敢來硬的,只能暫時離開了。
保鏢也跟着離開了,守在門口。
休息室裏,只有他們兩人。
霍宴直接扔了一件衣服過來。
“換上。”
程安寧看了一眼,是一條漂亮的小禮裙。
“別讓我重複第二次。”
她咬着下脣,道:“你轉過去。”
霍宴不動,意思很明顯。
兩個人僵持了。
霍宴冷笑,“你希望我親自動手嗎?”
最終,她屈服了,慢慢的脫下自己的衣服。
溼透的白裙子掉在地上,露出了白皙的身體。
霍宴的視線光明正大的掃視了一圈,沒有別的痕跡。
乾淨,白皙。
“繼續。”
“霍宴!”
“我數三聲,一,二……”
她閉上眼,不去看他的神情,雙手背過去。
整個過程,霍宴一直在看着。
他像是高高在上的君王,審視屬於自己的領土,一寸一寸,一點也沒放過。
當程安寧重新穿上那條小禮裙時,她的臉色一片慘白。
下脣也被咬破了,透着幾分可憐。
但不得不說,新換上的小禮裙非常適合她。
忽然,霍宴朝着她走過來。
一把將她給抱起。
未等她反應過來,一把將她放在了桌子上,一手掃掉了桌上的東西。
他將她按在桌面上,膝蓋一頂,逼得她敞開,被他牢牢固定着。
這個姿勢太屈辱,程安寧想推開他。
“別動。”
他的聲音沙啞暗沉,眼眸閃爍着火苗。
他一手捏着她的下巴,逼她擡起頭。
“告訴我,他碰你了嗎?”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他碰了你嗎。”
“霍宴!你讓開!”
“說啊!”
她的呼吸一窒,身體狠狠一顫,雙手用力的按住了他的手臂。
“霍宴,你住手!不要這樣……”
“那就回答我。”
她的眼淚潸然落下,聲音帶着哭腔,卻沒有屈服。
“他是我的丈夫!而你和我已經離婚了!”
“我沒同意。”
他忽而笑了起來,聲音壓得很低。
“我沒有同意,程安寧。所以你不必妄想可以離開我。”
他猛地擡起了她的下巴,重重的吻上去,將她的痛呼和拒絕統統壓下。
他抱着她,抱得很緊,從後面看過去根本看不見程安寧的身影。
只能看見一雙白皙的筆直的腿顫抖的靠在他腰間。
很久以後,伊澤的耐心告罄,忍不住想闖進去時。
門開了。
臉色慘白的程安寧站在門口,髮絲凌亂,而嘴巴卻紅腫的厲害。
“安寧……”
程安寧勉強的笑了笑,輕聲道:“我們走吧,伊澤。”
伊澤無端冒出了憤怒,想要大聲斥責裏面的人,但在程安寧祈求的目光下,閉嘴了。
“好,我扶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