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凰冷笑,他那潛藏的殺意,她如何感受不到。
他走上前去,並沒有在第一時間釋放金身境的修爲,因爲他準備一擊必殺;一個天驕之女真的將自己當做了一回事是嗎?
“撲哧!”
方天畫戟吞吐無盡的幽芒,如閃電一樣刺去。
隨着臨近,藍衣青年身上的境界陡然爆發,眼瞳中有無盡的幽冷與殺氣,陰冷道:“你想死,我就成全你!”
“不好!”道院院長色變。
“轟!”
海劍閣閣主,諸多強者早有預謀在眼下紛紛準備阻攔,不讓道院的人救援。
下一息,這藍衣青年卻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凰,駭然驚呼:“這不可能,我修爲呢?”
他在上一息爆發了金身境的修爲,下一息竟直接被壓制在了法相八重天,這讓他死死盯着凰;因爲在哪一瞬有一杆方天畫戟沒入了他的脖頸當中。
“噗嗤!”
鮮血從後頸處濺射,他的瞳孔有不甘,還有駭然,死死的盯着凰,不知道爲什麼會這樣。
方天畫戟抽出雪白的戟尖不染一滴血液。
她英姿颯爽的站在哪裏,猶如女戰神,鳳眸掃過海劍閣的諸多金身境,吐字清晰道:“你們不是要以大欺小麼,繼續來啊!”
一羣人都眼神忌憚。
剛剛太古怪了。
爲什麼藍衣青年爆發了一瞬的修爲,又立即沉澱了下去,這羣人想不明白。
“沒人嗎?”凰冷笑了一聲,將目光落在了下方的山門上,一戟刺了下去,雖然毀了門匾但這山門還沒徹底的毀掉。
“你放肆!”
海劍閣老人怒叱。
道院院長邁步上前,眼神清冷道:“早就想領教領教你的手段了!”
“轟!”
方天畫戟插在了山門之上,洶涌的靈氣在滾動剎那間,讓山門驟然爆碎。
“找死!”海劍閣還有強者看不下去,大手輪動要抓住凰。
“衆生平等!”凰,吐字清晰。
她的嬌軀從眼下一閃如閃電一樣朝着那人奔去,手中的方天畫戟更是筆直的刺去,吞吐了無盡的鋒芒,那強者與藍衣青年一樣。
在駭然中,一戟洞穿了心口。
秒殺!
同境中,無一人是這少女的對手。
這一次,人們也看清了緣由,那少女身上披着一件袈裟長袍。
“衆生平等!”
海劍閣閣主,海清倒吸一口涼氣猛然看向了道院院長,似在質問:她是誰?
這一刻,他不認爲這少女會是道院的人了。
道院院長臉色如常,沒有解釋。
“還有誰!”
凰清冷的聲音還在迴盪,可卻沒一人敢上前了,雖然有人不知道所謂的衆生平等是什麼,但通過剛剛慘死的兩人不難猜想。
將人壓制在同一境界。
這簡直就是一件神器。
海劍閣內的老人最先驚醒過來,他眯起了渾濁的眼眸,看向凰道:“小女娃,你應該不是東州的人吧?”
“是與否,重要嗎?”凰清冷的看着他。
老人想了想也道:“是不重要。”他又擡頭看了一眼道院的人,出聲道:“那我海劍閣也沒有得罪你的地方吧?”
“有!”凰篤定。
“哪裏!”
“唐雲,是我的人!”凰聲音鏗鏘而篤定。
諸人一愣。
旋即,齊齊看向了這精緻絕美的少女。
“唐雲,是我罩着的!”她絕美的臉頰不見有什麼嬌羞,就是如此的直白與颯爽。
老人漸漸眯起了眼,隱約懂了。
“走!”老人脫口就道。
海清皺眉。
“不走在這幹嘛,讓人羞辱?”老人又道,自顧自的轉身離去。
別人明不明白他不知道,但老人知道自己是明白了;小女娃不過是意氣用事罷了,還能怎樣?難不成將這小女娃給強殺了?
不說殺的掉與否,縱然殺的掉就沒後事了?
能用出衆生平等,這來歷可真不小。
至於羞辱。
海劍閣這些時間受到的恥辱還少嗎,已經不在乎這一次兩次了。
至於道院他們想戰就慢慢攻山門吧,在陣法已起的情況下,他不認爲道院有耐心一直在這留着,頂多不過是出一出惡氣。
很快,海劍閣閣主也回過味了,出聲道:“啓陣法!”
……
落葉宗內的唐雲聽着繪聲繪色的敘述,臉上也漸漸掛着一抹燦爛的笑容,凰還是那個凰,一如既往沒有改變,強勢,霸道,又傲嬌。
在凰的定義中,她的朋友,誰欺負了,她就欺負回來。
就是如此的強勢與霸道。
若非如此,唐雲又怎會欣賞這麼一個有個性的女孩。
不由的他呢喃了一聲:“真熟悉啊!”
昔日。
在大道學宮就是如此,凰手持方天畫戟賭了天宮,又是隻身一人持這方天畫戟來到了萬藥閣,將大道城萬藥閣砸的稀碎。
現在,同樣的過程,將海劍閣山門都給打沒了。
“還有,還有!”落風一臉回味道,彷彿是親自經歷觀看了這一幕,他眼神古怪的看着唐雲,道:“凰,臨走前可謂是十分霸道的丟下一句話!”
“再有下次,踏平海劍閣!”
“嘖嘖!”
楚淵,陳漁雖然不是第一次聽到還是忍不住一臉的回味與崇拜,尤其是想起第一次見凰時,她是如此的耀眼,視東州天驕爲無物,脫口就是:戰九歌不配與她心上人相比,提鞋都不配。
“好喜歡她!”陳漁小眼裏滿是小星星。
楚淵也咂舌偷看了一眼唐雲哥哥,輕輕撞了一下陳漁,嘀咕問道:“這麼霸氣個性分明的凰姐姐,唐雲哥哥降的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