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非什麼人都值得他去迎接的。
傍晚時分,唐雲又來到了陣法閣,找到了風師姐問道:“材料夠了麼?”
“差不多了,這一次槍宗,棍宗,琴宗都攜帶了大量的陣法材料,縱然是不夠也差不了多少了!”老嫗笑了一下也比較開心。
“那就好!”唐雲送了口氣。
“外面是什麼情況?”老嫗有問,她這些天都在陣法閣度過對外面的事知道的並不多。
“來了幾個大宗門,明天刀宗,南宗,秦山宗等宗門也該來了,到時候纔算是真正的魚龍混雜,怕是一些阿貓阿狗也都該跳出來了!”唐雲眯了眯眼。
“跳出來也好,總在最後一天才跳出來,惹人煩!”老嫗到是看的開。
“嗯,我也是這樣想的!”
唐雲就在這坐了下來與老嫗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聊。
第二天。
南宗果真不負所望的到來,隔着遙遠看着大道學宮這宏偉氣派的建造,就有人冷笑道:“這大道學宮真是鐵了心要一舉成爲四大勢力之一!”
南宗宗主也眯起了眼,隱有鋒芒。
等了一會,不見宮主來臨,只來了一個金身境。
南宗宗主身旁有一青年名陳昇,是他的親傳弟子,也是下一任南宗的接班人,他冷笑道:“這大道學宮的架子還真不是一般的大,還沒成爲四大勢力就擺這姿態,要是成了,豈不是不將所有人放在眼中!”
他身旁的嶽賁也跟着附和道:“師兄所言極是。”
南宗宗主撇了一眼,道:“注意一下!”
身後一行人也斂了斂心神,知道眼下就南宗勢單力薄的真碰撞起來肯定要喫虧,一個個冷漠的看着,眼神多有不善。
不時,又有人降臨。
刀宗,秦山宗也陸續來臨。
街道上。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南宗的陳昇嶽賁與秦山宗的人碰到了一起,雙方在街道上相遇,陳昇臉上帶着玩味的笑容,道:“秦兄!”
“陳兄!”秦牧開口。
街道兩側有人看到這一幕,眼神露出怪異之色,南宗與秦山宗如此親熱的打招呼又與唐雲都有仇,讓人不難產生遐想。
“你們是誰迎接的?”陳昇淡淡道。
“一個金身境!”秦牧道。
“呵!”陳昇冷笑了一聲,道:“你說可笑不可笑,明明只是一羣沒人要到處嫌棄的廢物,瞎班子湊在一起就妄想成立四大勢力之一!”
“不知道你聽說過一個詞沒有,癩蛤蟆想喫天鵝肉,癡人做夢!”
秦牧目光內隱有差異之色,他沒想到陳昇的脾氣如此的火爆在大街上都敢這樣開口,不過看到了一旁的嶽賁隱約意識到了點什麼,不由多看了一眼那青年。
“還特麼只派了一個金身境這侮辱誰呢!”陳昇不屑道。
大道學宮的人聽到如此羞辱,都在微微皺眉,卻在心底叮囑自己,來着是客!
這一幕落在陳昇眼中更是讓他目露譏笑,看了一眼嶽賁,嗤笑道:“你說的沒錯!”
“果真是這小子搞的鬼!”秦牧在心底想着,也不動聲色的去問:“不知嶽兄剛剛說了什麼?”
“沒事!”陳昇無所謂道,轉問道:“你們這一次來帶的什麼禮物!”
秦牧買了一個關子,反問道:“你們呢!”
“鍾!”
“送終!”陳昇還生怕人們不瞭解,又大聲道。
這一刻,大道學宮有一些人將冰冷的目光掃了過來,這南宗的人也未免太囂張了吧,三大勢力還沒露頭,什麼時候輪到這種貨色瞎跳了?
“看什麼看,一羣廢物!”陳昇直接呵斥。
不遠處有刀宗的人也走來了,看到這一幕也是目露異色,大道學宮妄圖成立四大勢力之一,他們有想過南宗會發難。
但,想的卻是三天後的建宗之日。
現在就發難是不是有一些早與不明智了?
秦牧也知道陳昇眼下的做法有多愚蠢,不由提醒道:“陳兄,差不多就得了!”
“呵!”
陳昇冷笑了一下,道:“無妨,大道學宮之人除了唐雲,我無懼任何人!”
這話讓一羣人摸不着頭腦,聽口氣似乎是怕唐雲那怎麼還敢如此囂張。
“唐雲身爲宮主能向我們這些晚輩動手嗎?”嶽賁在後方陰陰一笑,頗有小計謀成功的得意。
刀宗之人,秦山宗之人無不是一愣。
唐雲身爲宮主這已經不是什麼祕密了,眼下聽着嶽賁一說貌似還真是這個理!大道學宮不就是仗着唐雲這張王牌底氣嗎。
現在唐雲身爲宮主總不能以大欺小的對他們這些小輩動手吧。
這樣一看,大道學宮年輕一輩真是無人啊。
“陽謀!”
他們不由多看了一眼嶽賁。
正兒八經的陽謀,明擺着告訴你,我就是欺負你年輕一輩了,你能怎樣?
要是年輕一輩沒人能站出來這幾乎就失敗了一半,連三大勢力之下的宗門都幹不過,又有什麼臉面再提四大勢力。
大道學宮的年輕人臉色大變。
他們這些時間的忙碌自然知道整個宗門上上下下都在爲這第四大勢力所忙碌,要是夭折在他們年輕一輩手中還不如自殺得了。
“哪位師兄去迎戰一下!”大道學宮有一羣年輕人聚集在了一起。
不久。
大道學宮中的唐雲就聽到了這些消息,他眼中有冰冷之色涌動,昨天就與風師姐交談過,今天會有阿貓阿狗跳出來,沒想到這麼着急。
“趙牧,出去走走!”唐雲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