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者,還是不弱於自己的強者!”玄天門立與長空中的強者神色一凝,滿是凝重,不由道:“你是誰?”他不信東州會有這種強者。
“辰州,武家!”
只是簡潔的四個字,讓空中的氣場陡然凝固了一下。
玄詢輕蔑的各種神色也與眼下漸漸凝重起來,將眼眸再一次落下,先是姜如月,又是辰州武家,這有些超出自己的預料啊。
他再一次以審查的目光落在唐雲身上。
“因爲他麼?”
“不敢嗎?”
玄詢好像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樣,不敢,他玄天門的人來到東州竟被人說不敢與之一戰,這真是太滑稽與可笑了。
“玄沉!”他請喝了一聲。
在人羣中有一個紫衣少年,眼下極不情願的從人羣中走出。
“給他一點教訓!”玄詢淡漠道。
“他敢嗎?”唐雲只是撇了那少年一眼就收攏了目光,這少年他見過,在劍冢當中一羣人抱着一面古境,顫顫巍巍的走下。
玄沉確實是不敢,他見了唐雲與齊天銘的一戰,對東州的輕視早就沒了。
“廢物!”
見着玄沉的模樣,玄詢不由頗爲惱怒的罵了一句,眼角餘光一撇,他身後的一位位少年,無不是低頭不語,不敢與他直視。
這讓玄詢掃了一圈後,再一次正視唐雲了。
“真是比較出乎意料啊!”他扭動了一下脖頸,俯瞰唐雲,問道:“你先前說的是什麼?”
“你敢與我一戰嗎?”
“我允了!”
頓時,大道學宮的人都怒目而視,此人還要不要臉,王境的修爲對一個金身境的挑釁直言接受,還能更欺負人一些嗎?
玄詢上前走去,他的身上瀰漫了一層刺目的光芒,一雙野性的雙眼鎖在唐雲身上,冷漠道:“也不用將你丟在劍冢中麻煩了,彈指斬殺你!”
“嗡!”
他屈指一彈。
王境內的修爲爆發而出,一道青色的氣流,猶如虹柱,貫串而去,沿途撕裂虛空浮現大裂縫,如被犁耕。
大道學宮的人都是猛然一驚。
只見唐雲擡手,後方有一道佛光飛馳而來,眨眼功夫落在掌心當中,他聲音清冷,吐字清晰:“衆生平等!”
這是佛門的法寶。
“嗡!”
那可怕的青色大手指在眼下不斷的磨滅,隨着臨近,幾乎是眨眼的功夫就化作了金身四重天該擁有的威力,被唐雲彈指磨滅。
同一時刻,唐雲朝着前方踏出一步,身上白衣飄飄,掌心有古字凝成,猛然拍下,鎮壓下去,每一枚古字都蘊含了不凡之威。
“咚!”
兩者相撞,隨着一道沉悶的聲響,玄詢的身影踉蹌倒退了數步,他體內氣血翻騰,野性的雙眼綻放精芒,駭然道:“佛門法寶,衆生平等!”
他大驚,不知道這小小的東州是怎麼擁有這種寶貝的。
“轟!”
可他啊心驚之時,唐雲猶如閃電一樣再度降臨,大手拍下,古字藏於期內,綻放了神威。
壓制了境界,自身的感悟猶在。
“咚!”
碰撞之處,他的面色就便了,這掌心上如蘊含了滔天神威,涌動了排山倒海的力道,源源不斷的順着手臂侵入體內。
彷彿是麒麟之力進入五臟六腑給他撞擊的移位,發出火辣辣的疼痛,如火焚。
“小賊!”他咬牙怒吼。
“咚!”唐雲論拳砸下,他已經記不得多久沒有轟拳了,但不代表他徹底的遺忘了拳法,曾經的揮拳百萬,拳意流轉與肺腑。
每一拳落下都是自然無比,又攜帶了大勢降臨。
一拳,兩拳,三拳打的他踉蹌暴退,唐雲冰冷的聲音也隨着降臨:“玄天門狂傲的沒邊,就這點東西?”
“啊……!”
玄詢被激怒了。
“咚咚咚!”
唐雲轟拳如閃電,每一拳落下,手臂上都環繞了刺目的光芒,宛若小太陽砸下,一次次的轟擊砸的玄詢不斷暴退,脣角更是有鮮血溢出。
這一幕,讓玄天門的人無不是駭然失色。
他們的師兄,玄詢竟然被一個東州少年給血虐了,完全是打的沒有反擊之力,這讓他們瞪大眼,呆呆的看着,心神茫然。
“轟!”
一連上百拳砸至後,最後一拳直接砸飛玄詢,讓他橫檔在胸前的雙臂直接骨裂。
披頭散髮,口中噴血,就連身上都有斑斑血跡,玄詢本就野性十足的目光豁然擡起,死死的盯着他,陰冷的聲音也伴隨吐出:“狗東西,你找死!”
“咻!”
如閃電長鳴,瞬間跨越而至,唐雲一個鞭腿甩了下去,卻被他側閃躲避,然而下一拳已經氣勢洶洶的降下,轟的一聲直對着他的正臉。
“咔嚓!”
鼻骨碎裂的聲音清晰可聞……砰!不等他晃神,又是一拳打下。
“噗!”
只是轉瞬,近十拳砸在了這令人厭惡的臉頰上,讓圍觀的大道學宮之人大感舒心,早就看着吖的不忿,裝什麼裝?
東州之外的人就能如此狂傲,不講一切放在眼中嗎?
還不是被他們宮主打的屁滾尿流,滿臉開花。
“啊……!”
一連倒退出十數丈的玄詢要瘋了,眼下他披頭散髮,臉頰紅腫,鼻樑骨斷裂有鼻涕與血液混雜,脣角更是鮮血橫流。
他堂堂玄天門天驕,同境竟打不過一個東州少年,被虐的體無完膚。
他要瘋了。
這是修煉以來最恥辱的一次,沒有之一。
他瘋狂吼叫,猶如野獸咆哮,青紫的熊貓眼噴出一道道火光,恨不得將唐雲活剝給燒烤了,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啊……!”
他接連大吼,狀若瘋子。
“鬼吼什麼,不服來戰!”唐雲大踏步上前,身如流星,周身衣袂飄飄,不染一點的血跡與髒痕,將他虐與鼓掌之間。
抓着他就是一番暴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