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行人一起,一次一次的前去有的時候還沒有奔到便已經被人收走,這一路行下收到的令牌只有短短的數枚,剛好一人一枚。
“分散吧這樣機會大一些,我讓師兄與林秋師兄跟着我!”趙牧道。
凰輕輕點頭。
這個時候還是分散一些爲好。
“三天後來這裏回合!”唐雲也道。
……
一天後,唐雲的目光遙遙望去,他看到了有一道雄偉的身影盤坐在一座山脈之巔,在他的周身環繞數枚令牌,有源源不斷的法則之力瀰漫在他的周身,將他籠罩在一處玄奧之地。
遙遙,
同樣有人在路過,只是看到那偉岸的身影便不自覺的退去,眼神中涌動這忌憚之色,道:“惹不起,快走!”
“嗡!”
有一道清冷的目光朝着唐雲望來,他隱有所感,與那麻衣青年對視了一眼,他不知道這青年是誰卻在他身上感受了一股威脅。
縱然是昔日的白謫仙都沒有這種感覺。
可這麻衣青年卻給了他這種感覺。
麻衣青年也在註釋唐雲,兩者瞳孔中有鋒芒涌動,如電閃雷鳴與虛空中交際,然而,只是一眼後這麻衣青年便收攏了目光。
他忘了一眼山頭上的那偉岸身影,選擇了繞道前行。
不知是不敢與之爭鋒,還是不想與其交手。
“軒轅漠!”
唐雲將這個名字記在了心中,連麻衣青年見了他都是繞道前行,足見這軒轅漠之強。
“咻!”
略作猶豫,唐雲也朝着另外一處行去,他不是忌憚軒轅漠只是覺得沒這個必要,眼下正是爭奪令牌之時,若是費心去戰,太傷。
“連他也走了?”有一些人也注意這唐雲,見狀後都深深感慨一聲,目光再停留在那軒轅漠身上,道:“真是一座不可怕攀登的山嶽!”
“可不,軒轅漠這種實力莫說是在東州,縱然是在神州也是數得着的存在,進入神州學府已是板上釘,眼下來東州不過是爲了確保多獲得一些機緣!”
也有人望着軒轅漠道:“我聽聞軒轅漠,早在數月前便引動了異像要一步如王境,卻因爲這東州之路硬生生壓了下去!”
“嗡!”
說話之際。
軒轅漠那寬大的衣袍驟然鼓起,他的身上瀰漫了渾厚野蠻的氣息,如要衝天而起,能與蒼穹比試一下高地,十分的狂野。
“吼!”
一聲莽牛般的嘶吼,天穹上的雲層陣陣。
剛行走的唐雲不由回頭望去,便驚呼了一聲:“王境!”
他沒想到自己這只是剛剛到來的第二天便有人直接破了境界,由金身入王境,壓力也從肩上增添了起來,有這種妖孽入王境還是有壓力的。
“咻!”
可他並未多做停留。
還有一道道充斥雲霄的光束屹立在這東州之路中,他要去爭奪。
沿途前行他看到了不少其他州過來的人都破了王境,他們似乎是早就到達了這個界限,卻礙於王境不可入東州硬生生的擠壓下去。
如今進入了東州之路便紛紛破境。
“十三人了!”唐雲自語一聲,十三位年輕的天才由金身入王境,這還是他看到的,若是沒有看到的怕是會更多。
唐雲看到了一場血腥的事,王境強者誅殺金身境,一切都只爲了獲得令牌。
當他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一切都進入了尾聲,那王境強者掠奪了虛空戒後灼灼的望向了唐雲,隱有幾分看獵物的姿態。
可此人似乎是認出了唐雲。
在即將動手的時候又選擇了退避,如一道驚鴻遠去。
殺伐也從這一刻瀰漫在洞府當中。
王境誅殺金身境。
原本同處在一個境界,兩者之間幾乎不怎會有差距,畢竟都是一位位天賦非凡的妖孽,然而有人入了王境便一下不同了。
差距驟然見范增了十倍不止。
尋常修者面對王境幾乎是沒有抵抗力,畢竟這是天才中的強者破境,自然之會更強,只有逆伐他人的可能沒有被逆伐的可能。
一日見。
金身境強者像是憑空隱匿了一般,大多人都在竭力的破境,他們都是達到了一個臨界點,甚至是早就可以突破王境了。
在他人眼中難以逾越的一步在他們眼中只需要修煉一會,水到渠成般便破了。
第二日深夜。
一路行去,隨處都能看到由金身破王境的場景,雖未曾有雷劫但那涌動的波動,仍然一幕瞭然,唐雲也有些無心再去尋覓了。
將令牌上的法則之力轉化爲自己的修爲纔是最主要的。
至於足夠的令牌召喚遺蹟,他覺得現在操心真的有一些早了,他迅速的朝着迴路前行,對那閃耀的一道道光柱不再去過問。
甚至他還有一些猜測,是不是有一些人故意放出了一些令牌在等候獵物前來,從而一個個獵殺?畢竟,他發現有一些原本沒有的地方卻多了一些巨大的光束。
“刷!”
很快,趕在黎明之前他回到了三人的應約之地,然後盤坐了下去,掌心上浮現了一枚令牌,這令牌呈現幽暗的虛空之色。
只是閉着眼眸。
神識宛若被拉入了一處空洞的天地當中,在這幽暗的空間內暢遊,只是眨眼,他腦海就涌現了一個法則,激動道:“虛空法則!”
法則也有強弱之分。
時空法則,虛空法則無意都是極強的法則之一,他沒有想到自己竟然真的擁有一枚,他將神識陷入這空間法則內,如陷入了頓悟。
周身瀰漫了朦朧的玄奧氣息。
神念如被拉伸了一般,在那虛無縹緲的空間中一步邁出身影便如鬼魅一樣消失,再一步走去,如時空消失,出現在了另外一片區域。
“這速度!”唐雲驚異了一聲。
神識在這空間當中遊蕩,而他的身上則瀰漫出了一種虛空法則,源源不斷的朝着周圍壓迫,有一些人遙遙路過,將目光也落在了他身上。
“虛空法則!”
這些人驚呼了一句,在他們的眼中,他們的身影看似是在盤坐在那,又彷彿立身與另外一處時空當中,在兩者之間不斷的更迭。
更有虛空法則的壓迫朝着四周不斷的疊加,蘊藏了難言的壓迫,似乎是隻要他睜開眼眸,身上便瀰漫了難言的神威,修爲弱者無法抵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