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試試。”白輕舟直接咬下一塊肉塊,細細品嚐,頓了頓,笑道:“不錯!嬌嫩爽口,你的燒烤水平真是進步不少呀!”
“嘻嘻!”何粒開心一笑。
“那我咧?”一旁的何左帶着期望問道。
白輕舟低頭看向左手這串已經被烤糊的肉串,直接說道:“你嘛,還需要努力!這個東西看起來可沒有食慾...”
“怎麼會呢?我來喫!”何左拿起自己烤黑的肉串,不信邪的咬了一口。
“呸!”剛一進口,他立即吐出,隨後立馬用水漱口,吐着舌頭,表情難受,“好難喫啊...”
“哈哈哈...說你你還不信!”見狀,白輕舟捧腹大笑。
笑聲不斷在樹木之間傳播...
此刻他們三人正處在森林裏面,今日他們下來休息時,碰巧遇到一頭一階妖獸,所以立即就將它開了刀,三人在原始森林搞起了燒烤。
“滋滋...”
火焰不斷烘烤着獸肉,使其滋滋冒油,從肉塊上傳來的香味讓人垂涎三尺。
香味還引來了不少野生動物,氣勢洶洶地不斷圍着三人轉圈。
有毒蛇,有老虎,有獅子,有野豬,有棕熊等等一羣動物。
但白輕舟三人依然若無其事在閒聊,慢條斯理地喫着燒烤,根本沒有不在乎周邊的這羣野獸。
要是有不長眼的動物衝上前,何左與何粒兩人也立即會手起刀落,送獸上天。
彷彿處理一件小事般。
不多時,三人身邊就倒了不少動物屍體。
鮮血直流,看起來極爲噁心。
“好了,喫得差不多了,就離開吧!”白輕舟看了看一地的碎肢殘軀,站起身。
“好吧!那就走咯!”何左何粒兩人立即起身。
在野外居住就是如此麻煩,雖然三人都是修真者,不懼普通妖獸,但是也無法進行驅趕,不管怎麼殺,總是有會許多不怕死的野獸衝上前,不厭其煩,這也是在野外睡覺的難點。
不能睡得安穩。
白輕舟手一揮,將地上殘留的妖獸肉全部打包好,放進【儲物袋】。
隨後激起【御風仙鶴】,待到兩人躍上法器後,激活法器,一躍而起。
繼續往高士坊方向飛去。
飛到一定高度,白輕舟調整法器進入平飛狀態,而就在這時,他的眉頭一皺,看向遠方。
只見前方正有一名修士正操縱着法器正極速向自己這邊飛來。
而在他的後面還跟着好幾名修士。
“小心點!有修士在前面!”白輕舟立即提醒兩人。
在野外遇到修士的話,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一般都伴隨着生死廝殺。
“在哪在哪!”何左立即振奮問道。
他們的視力遠不夠白輕舟清晰,就算有他提醒,也沒有發現前方的異樣。
白輕舟隨意一指,“就在那裏,看起來像是後面的人在追趕前方那人...”
逐漸接近,他發現了兩隊人的狀態不同。
“嗯...”白輕舟緩緩點頭,“這是當然,此事與我們無關。”
聞言,何左躍躍欲試表情立即變得欲言又止。
但白輕舟完全不給他講話的機會,調整法器方向,打算遠離這羣修士。
兩隊錯開。
但讓人意想不到的是,被追趕那人竟調整方向向着白輕舟飛來!
“師兄,那人向我們衝來了!”何粒驚呼。
“莫急!”白輕舟簡單應下。
接近後,他能發現這些人好像都只是煉氣期,並不是築基期,那麼對於自己來說,肯定構不成威脅!
故他乾脆停下飛行法器,在空中靜靜等待着人馬的衝來。
但是當他看到最前方那人時,竟發現此人居然還有些眼熟,但記不清在什麼時候見過了。
“咦!”被追趕這人突然驚呼,“白前輩,快救我!”
“啊!”白輕舟心中一驚,這人居然真的認識自己!
此人二十左右的年紀,身穿一身藍色長袍,五官立體,身形挺拔,飄逸的長髮此刻略顯得凌亂,臉上表情有些驚慌,正對着白輕舟大喊。
“白前輩不記得我了嗎?!”來人大喊一聲,“我是託月齋的吳皓鳴啊!”
聞言,白輕舟立即反應過來,他認識此人!
託月齋本就是無極盟的其中一員,而且還與玄陽門關係不錯,當年白輕舟去送貼時,還去過託月齋的山門,並且在當時,自己對他們的外門執事的觀感還不錯。
而白輕舟與此人也是認識,是因爲這人曾經出現在自己的築基宴席上,他當時是代表託月齋前來參加宴席的,白輕舟在當日見過此人一面。
但是當日來客諸多,對他也只是一面之緣,所以方纔白輕舟根本沒有想起他。
“吳兄弟!這...這是什麼情況?”白輕舟立即迴應。
“白前輩,這都是四方盟的人,想要謀害我的性命!麻煩前輩先幫我趕走這些人!”吳皓鳴慌張大喊。
眼見此人是無極盟同盟之人,追殺他的人還是四方盟的人,白輕舟不再猶豫,立即操縱着法器,飛向吳皓鳴。
法器帶着一絲破空之聲極速衝去,就連雲朵都被衝散。
“住手!”白輕舟停在追擊人員的面前,抽出【白沙劍】指着衆人,將逃跑的吳皓鳴擋在身後。
一股兇猛的氣勢從他的身上爆射而出,如同波紋般震懾當場。
“築基修士!”追擊人員立時停下腳步,齊聲驚喊。
追擊人員足有七八人,眼見白輕舟突然出現,衆人皆是把目光看向中間的中年粗眉男人,“師兄,這怎麼辦?”
粗眉男人緊緊盯着白輕舟,“這位前輩,你這是何意啊?”
“你們是四方盟的人?”白輕舟緊盯着衆人,手中長劍直指中年粗眉修士。
“沒錯!”粗眉修士厲聲迴應,表情嚴厲,“我乃是四方門的內門弟子!”
“哼!”白輕舟一聲冷哼,“你們敢追殺我們無極盟的人,是吃了豹子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