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秦休:“你等着,我是青丘領主的女兒,我的身份相當於你們太一王朝的公主。”
“我定然不會放過你的!”
“嗯...”秦休聞言,依舊不懼,自己又沒殺她,也沒傷害她,難不成青丘領主還會直接跑來,殺自己一個練氣修士?
不屑道:“一個仗着父輩的小丫頭片子!”
“小丫頭片子?你全家都是小丫頭片子!”胡媛媛氣得原地跳腳,道:“我今年都18了,哪裏小?”
“哪裏小?”秦休淡淡一笑,對着胡媛媛一陣打量,道:“哪裏都小!”
“我...”胡媛媛感受秦休的目光,瞬間臉色緋紅,雙手遮擋胸前,道:“你個卑鄙無恥之徒!”
“你等着,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胡媛媛說着,,再次轉身,意欲離開。
“等等,不許走!”秦休開口道。
“你還想如何?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胡媛媛看向秦休,銀牙緊咬,要不是打不過秦休,自己一定要將他撕碎。
“你剛纔說裏面需要領悟才能獲得寶物!”秦休開口到:“你帶我過去,我省的花費時間找了。”
“你...休想!”胡媛媛開口道:“打了我,還想讓我給你帶路...”
“你信不信,我殺了你?”秦休眼神一寒,看的胡媛媛瞬間話閉。
“我...”胡媛媛聞言,嬌媚一蹙,不敢多說,看了看身邊手足無措的兩個僕人。
氣得眼睛滴溜溜轉,對着秦休道:“我帶你過去,你就放我離開?”
“是的!”秦休點點頭。
“那跟上!”胡媛媛轉身看向兩個僕人,道:“前面帶路!”
“遵命!”兩人隨即向外走出,胡媛媛緊隨其後。
“哼,一個在父輩寵溺下,嬌生慣養的小丫頭片子。”秦休淡淡一笑,隨即默默跟在胡媛媛身後。
聲音不大,但胡媛媛卻聽得一清二楚,氣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頂着赤鐘的烏龜。”
“你有種把你的赤鍾撤了,看本姑娘怎麼收拾你!”
“你等着,等本姑娘出去,一定要讓你知道厲害!”
...
胡媛媛一邊走着,一邊小聲氣憤唸叨。
“嘿!”秦休聽着胡媛媛斷斷續續的話語,只覺這丫頭嘴太碎了。
再一看對方的神色,斷定在罵自己。
笑道:“又慫又牙尖,你到是大聲說出來啊!”
“我...”胡媛媛身體一顫,纖細的手緊拽,銀牙驚訝,氣得像個皮球一般。
片刻後。
四人走到了通道盡頭,踏步進入一個房間,只見房間與之前房間一般,只是沒有了棺材。
“轉動那個圓盤,門就打開了,就可以進去了!”胡媛媛停在一旁,指着牆上的寶劍雕刻,嘟着小嘴,傲氣道。
“你打開!”秦休點點頭。
“你...”胡媛媛雙目鼓瞪,難以置信道:“你把一個領主之女,相當於你們公主的人當做僕人?”
“我怎麼知道你有沒有耍詐,萬一有什麼機關,我死在這裏怎麼辦?”秦休反問道。
說着,突然停了下來,她知道狠話說再多都沒有任何用處。
無奈的白了秦休一眼,對着僕人道:“給他打開!”
“遵命!”兩個僕人聞言,點點頭,隨即同時走道圓盤前,一起發力撥動圓盤。
“咔咔咔!”圓盤一陣旋轉。
“轟!”隨着圓盤顛倒,一聲轟向,牆體落下。
一座龐大的房間映入眼簾,只見房中水汽升騰,地面、牆壁全是漢白玉,與四周的夜明珠相得益彰,宛如仙境。
房間盡頭,一座一把斷到立於一座高臺之上,斷刀左右,一個七彩項鍊,一個玉佩放於左右。
高臺下,一蒲團。
“嗯?”秦休見勢,微微一沉,打量着三件物品,感受不到具體信息,顯然有禁制。
瞥了一眼一旁的胡媛媛,只見其雙眼放光,正凝視着七彩項鍊。
女孩子都喜歡亮晶晶的東西。
“嗯?”胡媛媛感受到秦休的目光,趕緊收起目光,看了一眼蒲團,道:“走上那個蒲團就行了。”
“嗯?”秦休狐疑的看着胡媛媛,自己沒問,她好心告訴自己?
有陰謀!
“我不會害你的!”胡媛媛見勢,意識到秦休的想法,道:“來都來了,我倒想看看你能不能領悟?能不能獲得寶貝?”
“你不是很厲害嗎?領悟了赤鍾!”胡媛媛哼了一聲,傲氣道:“我就想看着你失敗。”
“本姑娘都無法領悟,你能領悟?”胡媛媛不以爲然,道:“小人之心!”
說着,直接跨步走進房中,一邊走着一邊對秦休道:“沒有機關,我都進來了。”
站到蒲團之上,又從蒲團上走了下來,立於一旁。
傲氣的看着秦休道:“現在好了吧,謹慎的天才。”
“牙尖嘴利,嘮叨不休。”秦休沒有理會胡媛媛的諷刺,緩步走進房中,不停的左右觀看,再次確認無誤。
來到蒲團之前,看了看身邊的胡媛媛,只見胡媛媛臉色瞬間變化,顯然又想說話。
不想聽。
趕緊走到蒲團之上,心念一沉。
“嗡!”剎那間,秦休只覺腦袋一片轟鳴。
一副畫卷在腦海之中展開。
只見萬里**,一望無際,一葉扁舟,孤獨遠遊。
扁舟之上,一白衣男子立於船頭,手扶腰間長劍,靜靜的看着**。
“剎那一劍!”
陡然男子一動,瞬間拔出長劍,一揮,樸實無華,儼然就是普通揮劍。
“轟!”劍落,陡然萬里**波濤洶涌,瞬間一分爲二,久久不能合攏。
“嗯?”秦休只覺身體一麻,心中一緊。
如此普通的揮劍,竟然能造成如此威力。
此人是何人?
緊隨之,畫面消失。
“消失了?”秦休見勢,下意識的回憶畫面。
頃刻間,腦海之中,一道鋒芒、縹緲的感覺出現,不停的縈繞,波動秦休的心智。
一種好似要被抓住,但又始終抓不住的感覺浮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