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風一人一匕首幹掉一船君的綽號算是安在頭上了。
“這就是那個自稱拿着一把匕首幹掉一艘驅逐艦的人?”
衆人對陸風上下打量,均難掩失望之色。
吹牛逼也得先掂量一下自己幾斤幾兩吧,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錢程嘲諷完陸風,忽然覺得哪裏不對勁。
他恍然大悟。“話說……你怎麼跑這來了?”
照理來說,如果他想加入玄門,僅憑白老太太一句話就可以進來了。
莫非他已經是玄門一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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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程看向不遠處的訓練場,藉着大屏幕的光芒,一羣身穿軍裝常服的人正聚在一起。一眼就看得出,那些纔是玄門的正式成員,而且都是首長級別的。
反觀陸風。
依然穿着那套很像外軍,又有些四不像的迷彩服,關鍵還是破破爛爛的。
無論從哪個角度看,他都跟玄門扯不上半毛錢關係。
不過這小子身手倒是不錯。
難道說……
他也是來參加選拔的?
那要是比搏擊的話,自己肯定不是這小子的對手。
陸風微微一笑。“這不是晚上睡不着,又聽說這裏有熱鬧可看,所以就溜過來了。”他說完對幾人點頭致意,隨即向廣場上走去。
能做上特種兵教官的,那都是軍中精銳,最起碼的忠誠度是毋庸置疑的。既然大家都是戰友,陸風也不會因爲幾句調侃就憤怒或是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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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自己人一向是非常和善的。
“看熱鬧?”
不光錢程黑了臉,身後那幾人也對陸風的背影怒目而視。
兵王集會,這小子卻說是看熱鬧,言外之意是不是在說,在場諸人都是笑話?
要知道,軍人都是有血性的,他們崇拜英雄,卻最受不得別人說他們孬。
其實陸風也只是隨口一說,絕沒有挑釁的意思。
說句實話,這些人加在一起也禁不住他一巴掌。這就好像雄獅在面對螞蟻時,它會在乎螞蟻的叫囂,甚至還反諷螞蟻幾句嗎?
當然了,這不過是一種比喻,並不是說這羣兵王一無是處,而是陸風的修爲已經超越絕大多數人的認知範疇了。
眼見得陸風走進廣場,錢程冷冷一笑,一揮手,帶人追了上去。
“對對對,大傢伙都往這看。”
軍人嗓門本就大,再加上趕巧了,音樂忽然停了,頓時把衆人的目光全都吸引了過來。
看熱鬧一向是人的本能,而這羣兵王也都是三十左右的青年,立刻就圍了過來。
“誰喊的往這看?”
“是啊是啊,有什麼好看的?”
衆人面面相覷。
可隨即所有人的目光全都看向了陸風。
只因在場衆人全都穿着軍裝,要麼是常服,要麼是迷彩,全都是乾乾淨淨,整整齊齊的。卻唯有陸風,穿着破爛迷彩,想不被注意都難。
“這人誰呀?”
“不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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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看起來像打了敗仗的敗兵呢?”
“哈哈……”
衆人頓時鬨笑起來。
“大家聽我說。”錢程示意大家安靜,隨即一指陸風。“我給大家隆重介紹一下,這位就是傳說中的一人一匕首幹掉一船君。”
“哈哈……”
聽錢程介紹完事,鬨笑聲更大了。
“這年頭還真是吹牛逼不上稅,那是什麼話都敢說呀。”
“就是的呀!”
“不說別的,哪怕你擁有一把削鐵如泥的匕首,若想幹掉一艘驅逐艦,總得割開船底吧?”
“哪那麼容易呀,你得潛水吧?還要同時切割船底,真以爲自己是魚嗎?”
“姐姐,可以留個聯繫方式嗎?”
“姐姐,我還是單身呢。”
“姐姐,待會約嗎?”
這羣小子居然開始調戲起宮鈺來了。
其實這也不算調戲,也就是開幾句無傷大雅的玩笑。
宮鈺優雅一笑。“待會紀錄片播完,還能站着的,或者還有勇氣跟我約的,姐姐可以答應呀。”
“哦哦哦……”
衆人紛紛起鬨。
他們萬萬沒想到,女神這麼好說話。
真是平易近人啊。
看起來抱得美人歸也不完全是奢望啊。
“集合!”郝平接過話筒,一聲大喝。
別看這羣兵看起來嘻嘻哈哈,可這一集結起來,肅殺之氣頓時撲面而來。
程遠山微微一笑。
這還有點精銳的樣子。
不過待會能有多少人會挺過心理的強烈衝擊,這就難說了。
甚至沒人挺的過去,程遠山也不會覺得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