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明白現在就不想了,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想明白了呢。
我們平安升到二年級。
這段時間五條悟和夏油傑穩定鍛鍊着自己的實力,默默地將能力恢復到了巔峯的狀態,但是出去做任務的時候,依舊還是將自己擺在一級的位置。
並且也沒有想要去評估自己實力的打算。
從以往的記憶看來,伏黑甚爾對於五條悟的術式研究得很透徹,專門制定了一系列的方案來對付他。
這也是五條悟最後失敗的最大原因之一。
至於夏油傑。
因爲他術式的特殊性,並且咒靈的味道實在是難以言喻,我們就着重將目標放在二級和二級向上的。
不過要是有能力特殊的低級咒靈,也是可以考慮一下的。
將目光放在質量上,不要堆積數量爲難自己的胃,並且夏油傑本身自身體術也很優秀,可以多面發展。
今年只有兩件大事,灰原雄和七海建人入學,和六月份的星將體任務的開始。
或許還有夜蛾正道升職了?正式成爲東京校的校長。
“我不能和你們一起去,要小心一點啊,這次可不能在那麼狼狽地回來了。”硝子將一把咒具遞給我,和聲細語地說道。
要不是她眼中威脅之意深重,我怕不是就信了她的話了。
“放心吧硝子,我們會保護好彌津子的。”五條悟歪在硝子的肩膀上,大言不慚地說道。
這句話把硝子都聽笑了,“拜託你們看看前兩次是什麼情況吧,前科累累的人到底有什麼臉面說出這種話的。”
然後毫不客氣地掀開五條悟的胳膊,翻了個白眼走到了我身邊。
五條悟苦着臉拉聳着肩膀,難得被懟地說不出話。
畢竟硝子說的也是事實。
“好啦好啦,這次不管怎麼說都不會失敗的啦,伏黑甚爾那個男人當初不就是被悟打敗的嘛,這次我們直接登頂,任務小意思啦。”我拉住硝子的手,加油打氣地說道。
“要是這次任務還能失敗,我們就直接以死謝罪了。”夏油傑調笑說道。
“呸呸呸!烏鴉嘴,不要說那麼不吉利的話啊。”我趕忙衝着地面呸了好幾下,然後氣不過得衝着夏油傑跺了跺腳。
他朝我彎起嘴角笑了笑,我衝他翻了個白眼。
“好了,快點走吧,時間快要到了。”五條悟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
我急匆匆地和硝子道別,然後在她不厭其煩地叮囑中向天內理子家的方向趕去。
路上我們快速的趕路,並不像之前那樣散漫。
所以等到我們到了地點之後,甚至比記憶中的‘q’來得還要早。
夏油傑站在最前面敲了敲面前的門,不多時就從門後傳來了詢問的聲音,“請問是誰?”
夏油傑,“我們是高專的學生,來保護天內理子小姐的。”
門被從裏面打開,穿着女僕裝的黑井裏美和善地說道:“我知道,總監部那邊有提前打過電話過來通知過了。”
然後就讓出位置讓我們進去。
我們在客廳裏看見了坐在那裏的天內理子,她正從臥室裏面探出腦袋,好奇地看向我們。
之前都不能在他們兩人的手下有什麼作爲,那麼現在面對已經覺醒記憶的兩人,就更加討不到什麼好處了。
天內理子一如之前的樣子,反正最後的三天裏,就是想要在學校度過。
我們雖然已經打定了不會再送她去和天元同化的決定,但是這現在還是一個不能說出口的祕密。
在這期間,網上關於天內理子的懸賞依舊,吸引了許多的詛咒師。
一個個像是聞到腐肉的蒼蠅一樣絡繹不絕。
這種時候我總是忍不住懷疑,不是說咒術界的人很少嗎?爲什麼這種刀尖舔血的詛咒師不見人員稀少呢?
這次我們都知道這個懸賞是伏黑甚爾弄出來的,對於網上的懸賞時間也不在關注。
平安度過了三天之後,就是帶着天內理子去高專結界,送到天元所在的地方。
我們三個表面上放鬆的狀態,並且說說笑笑的好像已經因爲懸賞時間的結束而放下警惕心。
但是心中卻因爲懸賞的結束而越發的警惕。
可是最後卻發生了令我們所有人都非常意外的事情。
那就是伏黑甚爾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現過。
我們五個人站在這片空地上,都把能說的話全都說了,再聊下去就只剩下尬聊了,結果伏黑甚爾這個男人根本就不安常理出牌,他根本就沒出現。
五條悟‘嘁’了一聲,不爽的說道:“那個傢伙,不會也有記憶吧。”
他的話也猛然提醒了我們。
是啊。
本應該出現的人卻沒有出現,那麼必定是發生了劇情之外的情況。
就在這時,我的電話忽然響起,我趕忙拿出來看了一下。
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喂?”
對面沒有說話,只是從話筒中傳來輕輕地呼吸聲,而後忽然響起了一聲輕笑。
我瞳孔微縮,呼吸一滯,下意識的就覺得握着手機的手開始疼起來了,“是你!”
“呵~小丫頭,準備埋伏我呢?”他語調懶洋洋的,好像沒睡醒一樣。
我腦海中一下子就浮現出,他現在恐怕正歪在什麼地方一副擺爛姿態的模樣,然後給我打電話,說不定還在心中嘲諷我們像個傻子一樣。
就衝着這通電話,我就敢斷定,這傢伙絕對也是恢復記憶的那個人。
夏油傑和五條悟對視一眼,然後五條悟直接就搶過我的手機,衝着電話毫不客氣的說道:“喂!你這傢伙,現在在什麼地方,快點給我出現!”
伏黑甚爾望了望天空,懶懶的伸出小拇指掏了掏耳朵,“啊,是五條家的那個小子啊。”
五條悟冷笑一聲,“你在跟誰說話呢手下敗將,我讓你快點給我出來受死啊!”
伏黑甚爾不屑勾脣,“彼此彼此啊,小鬼!”
眼見着五條悟氣的都快把我手機捏碎了,我急忙的搶過來:“好了好了,你們兩個一人一次不是正好了嘛。”
夏油傑也拍了拍他的肩膀,“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