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倆據此,認爲這類巫祝符號,不能單純按照象形文字的特點來解讀。”
“可惜的是,古夏太過遙遠,可供借鑑的資料少的可憐。現在還有一些學者質疑,說沒有出土文字佐證,可能華夏曆史上,根本沒有夏啓王朝!所以,我倆也無法解讀,只能把我們的想法,視爲一種思路。希望以後,能多出土一些古夏遺蹟,說不定,隨着古夏符號的增多,可以找到某種正確的解讀方式。”
葉強一聽,大失所望,他跑過來,是想尋找答案,沒想到,被譽爲符號領域專家的範文忠,也無法解讀。
“恕我冒昧,我能問一下,你那位專家朋友的名字嗎?有機會,我想再去拜訪他一次。”他小心翼翼的問道。
“他叫項奇,是國內有名的考古學家,在符號學領域,也頗有建樹,跟我是莫逆之交。”範文忠嘆了口氣,“只是,他已經不在了。”
死了?葉強傻眼。
“唉,說起來,你在展覽上,看到的乳釘紋銅爵,就是項奇發現的。他也是參與二里頭考古隊的一個成員。”範文忠憶起好友,無比惋惜:“那個墓室裏,跟那件古物在一起的,還有一具古人骸骨,項奇判斷,那具古骸,很可能是那件古物的主人,生前喜愛之物,所以成爲他的陪葬品。”
“當天夜裏,他忽然抽搐倒地,搶救不及,斷氣了。最令人憤慨的是,夜深人靜時,竟然有盜賊,趁夜潛入,把項奇遺屍盜走了,那樁盜屍案,到現在還沒破呢。”
葉強驚訝,他還是第一次,聽到如此邪門的事情。
盜賊潛入,竟不偷古董偷屍體?
簡直是個行事詭異的瘋子!
來之前,他心裏充滿了希望,想通過範文忠之口,解開一些符號謎團,可現在,範文忠無法解讀,另一個專家項奇已死,兩條路都走不通了。
“範教授,您是符號領域的大拿,能不能把我寫出的這個全新符號,傳遞給其他專家,集思廣益,看是不是有人見過,或者認得?”他心念電閃,忽然想到一個主意,以拜託的語氣,鄭重說道。
“行,你就是不說,我也正有此意,想問問你同不同意呢。”範文忠含笑道。
告辭之後,葉強心裏,又多了一絲希望,俗話說,衆人拾柴火焰高!若是更多專家能看到那個神祕符號,說不定有人就能提供一些解讀想法,令他茅塞頓開,琢磨出古鼎銘文的一些祕密呢。
他趕到香料市場,又購買了一批原料,哼着小曲,回到家中,立刻巫火祕製,這是明天供應給劉學輝的祕製香料。
“媽,你猜的真對。”葉強用力把裝滿趕製祕料的大號密封桶,放在角落裏,讓祕料在桶裏慢慢靜置反應,走過去親暱的摟住媽媽的肩膀,笑着說道:“我今天運氣好,在大街上遇到一個老同學,她是開公司的,一聽我的情況,便邀請我去她那兒上班,一個月一萬塊咧。”
“哎呀,這真是老天開眼,保佑我兒,路遇貴人啊。強子,你要老老實實工作,才能對得起那同學的大力提攜。我得趕緊上柱香,讓老天爺繼續保佑你,工作起來,順風順水能長久。”嶽翠喜出望外,一邊叮囑,一邊忙去上香。
客廳裏,瀰漫着供香的煙氣,嶽翠虔誠的跪在地上,雙手合十,閉着眼睛,口中在呢喃祈禱着什麼。
叮鈴鈴!
手機響了,葉強一看,居然是趙雅妃的號碼:“喂,趙董,有什麼事兒嗎?”
“強子,今天剛上任,就利索的幫我,解決一個大難題,晚上我請客,我們在名爵西餐廳門口會合。”趙雅妃的聲音,從手機裏傳出。
“……好!”葉強有點不想去,他住在郊區,晚上還得修煉呢。可聽她高興的很,又不忍駁她面子,畢竟剛到她的公司上班,便答應了。
“媽,我那同學趙雅妃,說想請我喫飯,我得去一趟。”他朝剛磕頭結束的嶽翠喊了一聲。
“去吧去吧。”嶽翠見那個同學,提攜之後,還請兒子喫飯,可見同學情誼頗佳,暗替兒子高興。
葉強下樓,拔掉正在充電的插頭,看看電量,估摸還能跑個來回,一擰車把,朝市裏趕去。
晚上八點,正是晚餐高峯,名爵西餐廳大門口,人來人往,進進出出,還停着不少豪車。趙雅妃正在門口等葉強,路過的不少牲口,紛紛把目光,盯向膚白貌美的她,有成功商
人,有闊綽富二代。
“強子,這裏這裏。”她一看到那輛熟悉的破二手小電動上的身影,就高興的揮手叫道。自從葉強展露能力之後,她就很自然的撿起在學校時,叫葉強小名的習慣,叫他強子,顯得親近,一聽就是自己人嘛。
葉強忙找地方停好小電動,跑了過去,兩人結伴而入。
“切,一朵鮮花,竟插在一塊窮掉渣的牛糞上。”一個富二代見葉強居然騎箇舊電動車,在遠處暗替趙雅妃不值。
兩人找了個安靜位置坐下,趙雅妃熟練的點了兩份牛排,一個蔬菜沙拉,兩份甜點,一瓶紅酒。
她穿了一件白色短裙,身材誘人,黑絲襪襯托的大長腿,白的惹眼,令很多食客,不由自主朝她的方向瞄去。
葉強也暗感驚豔,她是學校便是出了門的校花,這身打扮,對她來說,可能只是隨意穿着,可她身材太好,一下令人看的口乾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