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反穿後女將軍要和霸總離婚 >第一百零三章 抱一下?
    吹風機的聲音嗡嗡響起,頭頂的手指溫柔的穿梭在髮絲間。

    姜琉被吹的昏昏欲睡。

    薄時謹注意到,喉結滾動,目光落在白皙的腿脖子上。

    他見過姜琉穿性感睡衣的模樣,也見過她捂的嚴嚴實實。

    以前不喜歡,所以沒感覺,但現在他只後悔,爲什麼要讓伍德說只有一間大牀房。

    “頭髮已經幹了,可以睡覺了嗎?”姜琉打了一個哈欠。

    知道她的疲憊,薄時謹什麼旖旎的心思都散了。

    等躺在牀上,姜琉本想着等身旁的人傳來熟睡的呼吸聲,她就滾過去。

    沒曾想,她沾着枕頭先睡着了。

    綿長的呼吸聲傳開,薄時謹側過身,盯着人瞧。

    “晚安。”他起身在人額頭落在一個吻,隨後輕柔的把人環進了懷裏。

    第二天,姜琉在炙熱的胸膛裏醒來,差點一腳將人踹落在地。

    好在理智回籠,堪堪收住腳,卻還是聽到了一聲悶哼。

    於是,從上車到目的地,薄時謹全程板着臉,沒有半點笑意。

    山區路爛,加上貧窮,住宿自然也差。

    薄時謹買了一座平房,這家人搬去城裏了,空着也空着,乾脆賣給了他們。

    等放置好東西,姜琉認真道歉:“早上,對不起。”

    薄時謹身體一僵,某個地方痛了一下。

    姜琉那一腳,要不是他反應快,差點就斷子絕孫了!

    好在他手擋了一下。

    姜琉不知他所想,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角。

    “要不我也讓你踹一次?”

    薄時謹:“……”

    他深呼吸一口氣,再次重申道:“我沒有生氣。”

    他只是鬱悶。

    知道姜琉警惕心強,他還沉醉“溫柔鄉”。

    姜琉想從他臉上辨別真假,還沒來得及,便聽見了敲門聲。

    來人是村長。

    “請問是薄先生嗎?”

    薄時謹點了點頭,又見村長看向了旁邊的姜琉,他大概知道村長所謂何事了。

    他來之前,就已經派人來溝通過修路的事情了。

    只是溝通不順利,所以他讓人轉告村長,他會親自過來處理。

    “這是我妻子姜琉。”

    山區閉塞,網絡也不太好。

    村長笑呵呵道:“薄先生,你之前提的修路,我已經說服了好幾家人了。”

    “現在,只剩下黃家和廖家。”

    薄時謹覺得有必要重新介紹,不過他還沒說出口,姜琉已經搖了搖頭。

    她並不在意名聲,也不在意是否有更多人喜歡自己。

    她只做認爲正確的事。

    “那村長,勞煩你屆時跟我們走一趟。”

    “好好!”村長嘆了一口氣,“這本來是好事,只是鄉里人目光短淺,你們也別介意。”

    “放心吧。”

    今天太晚了,時間定在了明天一早。

    一共只有兩間臥房,伍德作爲特助,自然有不少事要忙,往往復復折騰,給人留一間房,是肯定的。

    於是還是姜琉和薄時謹同住一間。

    夫妻一起住,很正常。

    晚飯是在村長家解決的,農村睡的早,所以十點不到,兩人已經躺上了牀。

    姜琉睡不着,她翻過身,正對着薄時謹。

    “怎麼了?”後者放柔了聲音。

    “薄時謹,路真的可以修好嗎?”姜琉心裏有些不安。

    不怕敵人強大,只怕隊友有異心。

    “可以的,相信我。”薄時謹藉着月光,將人眉心的愁思看的一清二楚。

    他伸手撫平蹙着的眉心,分析道:“大多數還是講道理的,村裏一旦路通了,無論村民種植什麼,都可以及時運輸出去。”

    “而且還有村長在呢。”

    他們外人搞不定的事情,可以讓村長去說服。

    或許是對方的眼神太真摯了,姜琉忍不住說出了心底話。

    “薄時謹,我喜歡太平盛世。”

    “嗯,我知道。”薄時謹掩飾住心底的震驚,姜琉爲什麼要這麼說?

    生在太平的他,試問說不出這種話來。

    可姜琉的話裏,帶了希冀,盼望,以及安定。

    就像她不曾擁有,如今卻擁有了一樣。

    “我的錢還夠嗎?”姜琉突然想到一個嚴肅的問題。

    她最近除了拍廣告,都沒有錢入賬。

    據說修路很貴。

    薄時謹驀地笑了,不管以前的人如何,如今,她真真實實在他眼前。

    “你忘了,你給了我一張卡?”

    “所以錢生錢了嗎?”

    “嗯。”薄時謹想到卡上的餘額,輕飄飄道,“放心吧,肯定夠這次修路。”

    姜琉鬆了一口氣。

    夠就好。

    對上薄時謹那雙寵溺的眼睛,姜琉忽然覺得不離婚是最明智之舉。

    如果說她是搖錢樹,那麼薄時謹就是那片肥沃的土地。

    源源不盡,生生不息。

    “睡吧,明天還要早起。”

    薄時謹的聲音彷彿帶了魔力,姜琉竟然感覺到了睏意。

    “可以抱一下嗎?”

    “什麼?”薄時謹一時沒明白。

    “我保證不踢你。”姜琉就是想靠着他,那身上的味道,有點像安神香。

    殊不知,這只是她的心理作用。

    薄時謹這回反應過來了,他嚥了咽口水,“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知道。”姜琉見他沒有動作,但也沒拒絕,主動靠了過去,“睡吧,明天早起。”

    原來沒有其他意思。

    薄時謹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隱隱有些失落。

    他把人攬緊了些,“好。”

    第二日,如姜琉所說,她沒再踢人。

    喫過早飯,兩人跟着村長去黃家。

    黃家老頭有四個兒子,個個都同意修路,但黃老頭不答應。

    小輩無法,總不能逼着老人答應吧?

    薄時謹和姜琉到的時候,一家人跟三堂會審似的站在門口。

    “你們就是說來資助修路的人?”黃老頭冷硬着一張臉,看起來十分不好相處。

    村長在中間打圓場道:“對,就是他們,年輕人年輕有爲,想爲國家做點奉獻。”

    “呵,看他們的樣子也不像!”黃老頭一臉不屑。

    村長欲幫忙說話,姜琉先一步開口:“黃先生,像與不像,不在於外表,而在於有沒有落實。”

    黃老頭不說話了。

    薄時謹掃了衆人一眼,結合黃家的位置,他指明要害:“你們是怕路修了方便了別人,卻不方便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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