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也不感興趣。
她搖了搖頭,“不用了。”
簡恣睢眼底劃過一抹失落,他以爲姜琉會喜歡。
晨晨看着尤克里裏,伸出手小心翼翼拽了拽簡恣睢的衣角。
“老師,可以教教我嗎?我想學。”
簡恣睢收回視線,點了點頭,握住晨晨的手,教他怎麼撥動琴絃。
姜琉看了一眼,轉身出了教室。
兩人這一呆就是大半個月。
薄時謹終是按耐不住,提前處理了工作飛了過去。
到的時候,姜琉正好在上課。
簡恣睢就在教室不遠處,看到西裝革履的男人出現,他皺了皺眉。
他雖然不關注財經新聞,但他知道沈影帝有一個圈外的朋友。
而這個人,就是薄時謹。
想到圈內的傳言,他下意識看了一眼教室。
陳老師接到電話,立馬從辦公室出來。
視線撞上薄時謹,他笑着迎了上去。
“薄總。”
薄時謹伸出手同他握了一下,語氣從容:“陳老師。”
“之前謝謝您捐贈的圖書,也十分感謝你捐贈款項,讓學校能夠有安隅之地。”
薄時謹搖了搖頭,“您太客氣了。”
在姜琉決定來之前,他撥了款給伍德,讓他聯繫了同爲支教老師的陳濤。
當然,這件事,姜琉並不知曉。
“陳老師,還請你保密。”
“我明白。”陳濤只當他不想宣揚,帶人蔘觀了一圈之後,領着人去了辦公室。
陳濤主動介紹道:“薄總,別看我們地方小,學生少,我們現在已經有三位老師了。”
薄時謹笑着接話道:“是嗎?”
陳濤立馬點頭,他拉過凳子,坐在薄時謹對面,繼續說:“姜老師負責上語文,簡老師負責音樂,其他科目都由我來負責。”
“各司其職,挺好的。”薄時謹看了一眼手錶,快下班了!
陳老師以爲他是有什麼事,“薄總,今天要住這邊嗎?”
薄時謹深意一笑,“陳老師你去忙吧,不必招待我了,我有住處。”
陳濤知道有錢人跟尋常人不一樣,他也理解,看向牆壁上的掛鐘,姜琉馬上要下課了。
下節課是他的數學,他點了點頭,應聲道:“好,那薄總你有事隨時叫我。”
“嗯,你去忙吧。”
等人走了,薄時謹站起身,他只瞄了一眼,便看出哪張桌子是姜琉所用。
只見書籍被放的整整齊齊,要用的書被放在文件架上。
薄時謹正要去拿書,突然被一道聲音打斷:“姜老師不喜歡別人動她的東西。”
四目相對,兩人都察覺到了對方眼裏的敵意。
薄時謹挑了挑眉,在他冷冽的視線下,拿起了姜琉珍藏的文獻。
“我不是別人,她不會生氣。”
“不可能!”簡恣睢皺了皺眉,當初他情急之下,沒經過姜琉的同意,借了她的書一用。
雖然姜琉沒生氣,但他還是注意到了姜琉眼裏一閃而過的不悅。
“你不相信,等她回來你就知道了。”薄時謹十分自信道。
簡恣睢垂在身側的手攥緊。
姜琉回來的時候,兩個男人正暗自較着勁。
難道又來了新的支教老師?
可對方爲什麼要坐在她的位置上?
姜琉眉心微不可查蹙了一下,等走近,越看越數字,她心裏惦念了許久的名字,脫口而出:“薄時謹。”
被喊的人轉過身,笑吟吟看着她,“嗯,是我。”
他放下手裏的書站起身,“想我了嗎?”
他上前一步,把人抱在了懷裏,如同在宣誓主權一般。
姜琉覺得他有些奇怪,但又說不上來哪裏奇怪。
“你怎麼來了?”姜琉推開他,“你公司的事情,忙完了?”
薄時謹掩飾住失落,點了點頭道:“嗯提前處理完了。”
兩人旁若無人,讓一旁的簡恣睢狠狠皺了皺眉。
姜琉警惕心十足,自然忽略不了這股充滿探究的注目。
她轉過身衝簡恣睢介紹道:“這是薄時謹,我丈夫。”
“你說什麼?”簡恣睢一臉不可思議,語氣裏還帶了複雜的酸意。
姜琉剛想再說一遍,便聽薄時謹帶着炫耀道:“就是國家認可領了證的尋常夫妻。”
簡恣睢臉色有些發白,指尖蜷縮,骨節被捏的發了白。
“原來是這樣。”
姜琉察覺到他的不對勁,問:“簡老師,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簡恣睢搖了搖頭。
薄時謹打斷兩人的互動,“你下午還有課嗎?”
姜琉搖了搖頭,“沒有了。”
“既然如此,那帶我逛逛吧。”說完薄時謹又看向簡恣睢,“簡老師,如果有什麼事,就電話聯繫吧。”
“……好。”
薄時謹牽着姜琉走了。
望着兩人的背影,簡恣睢擡手覆蓋在胸膛上。
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心臟上刺了一下。
同時,他又好像失去了什麼,酸澀的厲害。
姜琉住的地方在學校右手邊,小平房,十分簡陋。
薄時謹看到時,忍不住皺了皺眉。
“你就住在這裏?”
姜琉點了點頭,“就我一個人住,太大懶得打掃。”
薄時謹無法反駁,卻又覺得虧待了人。
“你要呆多久?”
聽出姜琉催趕的意思,薄時謹本就不太舒暢的心情,更加低落了。
他皺了皺眉,“我纔來,你就想趕我走?”
姜琉冷睨了他一眼,“薄總,別忘了你還有一個集團。”
薄時謹立馬偃旗息鼓了。
他抱住姜琉,把下巴擱在人肩膀上,又蹭了蹭人的臉。
跟黏人的大狗子一模一樣。
姜琉想到這個形容,不自覺笑出了聲。
薄時謹見她沒再板着臉,說起了正事:“你可能待不到月末了,楊傑老師打電話,讓你準備比賽。”
姜琉倒是忘了這茬。
“還有你的粉絲快炸了。”
“什麼意思?”姜琉沒明白這兩者之間,有什麼關聯。
薄時謹拿出手機,打開微薄,遞到了姜琉面前。
我姜琉猶疑的看了他一眼,隨後認真看了起來
只見她的微薄下方,全是琉璃粉的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