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個屁！”梁遠招手把他叫回來。
“梁少，還有什麼吩咐？”
“這對狗男女沒少幹壞事，動手之前，先審問，把他們的罪行都錄下來。”
陳豹點點頭。
“行了，你忙吧！”
陳豹返回，讓人把楊方毅和張美娜帶到不遠處的鐵樓梯跟前。
這工廠廢氣很久了，鐵樓梯七八米高，鏽跡斑斑。
陳豹拿出手機，打開拍攝功能，“楊方毅，張美娜，來跟我說說你們幹過多少壞事？”
“大哥，我們沒幹過壞事，真的……我們都是好人吶……”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聲在黑夜裏激盪。
楊方毅被一巴掌抽的栽倒在地上。
陳豹獰笑道：“老子想聽的是這個嗎？”
隨即，看向張美娜，“你說，說點我想聽的。”
“大哥，我們真的是好人，不知道怎麼得罪您了……”
說着，努力挺起胸，舔了舔嘴脣，滿臉風騷，嬌聲道：“大哥，只要您不傷害我，想怎麼樣人家都配合你。”
楊方毅恨得咬牙切齒，臭婊子，真不要臉。
陳豹見狀，嘿嘿笑了起來，上前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怎麼樣都可以？”
張美娜風騷的朝着陳豹拋個媚眼，“大哥，不如我們去車裏吧？”
陳豹放聲大笑起來。
“真是有夠騷的。”
“不過，我這人向來講義氣，我喫肉，我的兄弟得有口湯喝，嘿嘿……”
張美娜看着旁邊七八個壯漢，嚇得當場昏死過去。
這麼多人，她非得被玩死不可。
陳豹突然間冷笑了起來，鄙夷道：“別在老子面前賣弄你那一身臭肉，說真的，就你這姿色，在老子的場子裏陪酒都不夠資格。”
“你也就只能陪陪這樣的死肥豬了。”
陳豹揮手，指着楊方毅道：“把他捆起來。”
兩個壯漢上前，用早就準備好的麻繩，跟捆豬似的，將楊方毅五花大綁。
隨後，陳豹指揮幾個人把他擡到樓梯上面。
“大哥，大哥……有話好說，我給你們錢，多少錢我都給……”
“是他媽稀罕你的臭錢。”
陳豹獰笑着，一腳把楊方毅從樓梯上踹了下來。
楊方毅就像個肉球，一路慘叫着，連彈帶滾從樓梯上滾了下來，震得樓梯上的鐵鏽大片大片的脫落。
等滾到樓梯下面，連磕帶碰，摔得七暈八素，頭破血流。
張美娜嚇尿了，眼前這一幕是那麼的熟悉，她今天才把一個小女孩踹下了樓梯。
陳豹看着她，獰笑道：“你是說呢？還是待會再說？”
張美娜嚇得抖如篩糠，“大哥，我說，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
白天看着糖糖從臺階上滾下去，她有種莫名的快感。
但是現在輪到自己的時候，她嚇得肝膽欲裂。
陳豹拿着手機，對準她，道：“把你跟這個死肥豬乾的壞事都說出來。”
“我說，我都說……”
張美娜嚇壞了，把她跟楊方毅做的那些狗苟蠅營的事一股腦的全部倒了出來。
張美娜顫聲道：“沒了，大哥，我把我知道的都說出來了，求你饒了我吧。”
“都說出來了？”陳豹滿臉猙獰，“你今天把一個小女孩從臺階上踹下來的事忘了？”
張美娜豁然瞪圓了眼睛，“你，你們是吳白派來的？”
“啪！”
陳豹揮手就是一巴掌。
“臭婊子，吳先生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
陳豹揮揮手，“讓她也感受一下從樓梯上滾下來的滋味。”
兩個壯漢上前，乾淨利索的把張美娜五花大綁。
張美娜驚恐的掙扎着，尖叫道：“大哥，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饒了我，求你饒了我……”
陳豹冷笑一聲，“饒了你？你把一個那麼可愛懂事的孩子踹下臺階的時候，有沒有想過饒了她？”
兩個壯漢把張美娜擡到樓梯上面，然後推了下來。
張美娜摔得頭破血流，慘叫不止。
她終於感受到了從臺階上滾下來是什麼滋味，劇烈的磕碰下，皮外傷都是小事，人都快散架了。
陳豹讓人把楊方毅拖過來。
楊方毅面如死灰，他知道吳白不好惹，本想着今晚就逃到國外去的，只是沒想到吳白的動作這麼快，手段這麼狠。
陳豹拿着手機，“說吧，不說你活着離不開這裏了。”
“我說，我說……”
楊方毅如喪考妣，面如死灰。
錄完視頻，陳豹看了看，很是滿意。
“這貨看着像個上流人士，但是乾的事真是壞的一點底線都沒有。”
陳豹說着，看向幾個壯漢，“別讓這對狗男女閒着。”
幾個壯漢心領神會，把楊方毅和張美娜拖到樓梯上面，一腳給踹了下來，循環往復。
幾次下來，兩人只剩下半條命了。
陳豹來到不遠處的車子前，將拍好的視頻拿給吳白和梁遠看。
吳白看完，目光陰冷，這楊方毅比他想象中更貪婪。
“陳豹，玩夠了把人連視頻，一起丟給警察。蓄意謀殺，鉅額貪污，足夠他們把牢底坐穿了。”
吳白把手機還給陳豹，“做完事，你也避避風頭，畢竟今晚你露臉了。”
“吳先生放心，給他們十個膽子，他們也不敢說。牢裏面可全是咱的兄弟。”
吳白笑了笑，“那就交給你了。”
“吳先生放心，保證讓您滿意。”
吳白笑道：“梁遠，回頭拿一百萬給這幾個兄弟，這錢我出，算我請他們喝茶的。”
“明白。”梁遠點頭。
陳豹樂得冒鼻涕泡，“謝謝吳先生。”
“陳豹，等我這陣子忙完了，幫你治眼睛。”吳白笑着說道。
當初，陳豹因他被穆廉刺瞎了一隻眼睛。以他現在的修爲，可以醫治好陳豹的眼睛。
陳豹怔了怔，隨即滿臉狂喜，“謝謝吳先生，謝謝吳先生……”
他雖然很喜歡現在的海盜造型，但是一隻眼睛終歸是不方便。而且，一隻眼睛瞎了，他的另一隻眼睛視力也在跟着減弱。
陳豹大大咧咧的，平時不說，但心裏還是很害怕自己徹底變成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