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白和西門雲翼回到了晉江市。
林擎和梁遠來接機。
“你們倆人幹啥去了?好幾天沒消息了。”
林擎好奇的問道。
吳白笑道:“殺人。”
隨即,話鋒一轉,道:“老牧怎麼樣了?”
“劍尊前輩已經徹底恢復了。”梁遠道。
吳白瞥了一眼西門雲翼,然後問林擎:“傳送門運回來沒有?”
“早就運到了。”
吳白微微頷首,看向西門雲翼,道:“大傻,你哪是個手下呢?”
西門雲翼微微一怔,隨即笑道:“我派他們去辦點事。”
吳白笑了笑,沒再說話。
經過市區的時候,吳白突然讓林擎停車。
林擎靠邊停車,扭頭看到了溪澗花藝館。
“你們等着,我下去買束花。”
林擎壞笑道:“買花還是採花啊?”
“……滾!”
吳白下車,走進花店。
店裏客人不少,上官雨妃姐妹仨正在忙碌,人比花嬌。
“老闆,幫我挑束花,送老婆的。”
“好的,先生想要……”上官雨妃隨口答應着,轉身看到吳白,不由得一怔,隨即笑顏如花,“公子,你怎麼來了?”
“路過,順便進來看看。”吳白打量了一下上官雨妃,她的穿着不似以前那麼妖豔,穿得很樸素,但也擋不住自身的魅力。
上官雨妃將垂落額前的碎髮捋到耳後,開心道:“公子,去後面雅室喝杯茶吧。”
“不了,我剛到晉江市,路過順便進來看看你們,一切都好吧?”
“挺好的。”上官雨妃臉上帶着幸福的笑意,這樣的日子是她們姐妹最期盼的,現在終於實現了。
“若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來找我。”
吳白是真心把上官雨妃當成一個可以聊天的朋友。
上官雨妃思索了一下,欲言又止。
“怎麼了?”
上官雨妃道:“還真有件事想請公子幫忙。”
“說。”
“公子能不能勸勸林少和梁少。”
“嗯?”吳白目露詫異,道:“這倆貨又做了什麼?”
聽上官雨妃說完,吳白也是哭笑不得。
這倆LSP,三天兩頭就往這裏跑,經常把其他客人趕走,把店裏的花全買下來,賴着不肯走。
吳白忍着笑,道:“行,我會跟他們說的。”
吳白聊了一會,沒有多待,白嫖了一束花就離開了。
上官雨妃將吳白送到門口。
吳白上車,降下車窗,朝着上官雨妃擺擺手,然後示意林擎開車。
“吳白,你可別忘了,你都結婚了。”
林擎忍不住提醒。
吳白沒好氣地說道:“你們兩個,從今往後,不準再來搗亂。”
“誰搗亂了?我們是來買花的。”
吳白翻個白眼,你們那是買花嗎?分明是奔着買花來的。
他看向旁邊的西門雲翼,笑道:“怎麼樣,剛纔的女人漂亮嗎?”
“嗯,挺漂亮的。”
“有沒有想法?我可以給你介紹。”
林擎和梁遠詫異地看向西門雲翼,這傢伙轉性了?
吳白抿緊了嘴角,眼神冰冷。
回到家,最熱情的,自然是糖糖和小糰子。
兩個小傢伙奶聲奶氣地比着喊爸爸,把吳白的心都快融化了。
吳白將花送給林淡妝。
林淡妝滿臉開心,自己的老公真的是越來越浪漫了呢。
吳白一手一個,抱着糖糖和小糰子,來到牧九州對面坐下。
“老牧,身體怎麼樣了?”
牧九州道:“已經完全恢復了。”
“那就好。”
吳白說着,看了一眼跟林擎和梁遠聊天的西門雲翼。
西門雲翼問林擎,道:“運回來的傳送門呢?”
“在外面。”
“帶我去看看。”
幾人去參觀傳送門了。
吳白看向牧九州,道:“老牧,這幾天得麻煩你,幫我盯緊西門雲翼。”
牧九州眉頭微皺,道:“他怎麼了?”
“他不是真的西門雲翼。”
牧九州微微一驚。
“發生了什麼?你明知道他不是真的西門雲翼,爲什麼要帶他回來?”
吳白沉聲道:“我得利用他找到真正的西門雲翼。我現在還沒弄清楚他的真實身份,等弄清楚再說。”
牧九州詫異道:“你們這幾天幹什麼去了?爲什麼西門雲翼會被人調包。”
吳白將這幾天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牧九州聽完,好奇道:“聽着沒什麼問題,你爲什麼斷定他是假的?”
“一個人的臉可以改變,但是習慣和性格不是那麼好改的……這個人雖然外表看上去跟西門雲翼毫無差別,甚至連修爲都一樣,但一路上我試探了數次,破綻百出。”
牧九州微微頷首,淡漠道:“放心,我會盯着他的。不過你也要多留點心,他一回來就要求去看傳送門,說不定傳送門就是他的目標。”
“這個人修爲不弱,是個定時炸彈,一個不小心就會給大家帶來危險,我覺得還是不要把他留在家裏的好。”
“他的身份現在只有你我知道,暫時不要揭穿,應該沒事。就怕他察覺到身份敗露,狗急跳牆。”
吳白微微點頭,沉吟了片刻,道:“剛好這幾天我要去趟炎龍宮,就帶他一起去。”
“還是儘早處理掉他,這個人留着始終是個禍患。”
吳白點頭。
隨即,吳白來到路上,走進客房,然後在窗戶和門口布置了一座小小的陣法。
這個房間是真正的西門雲翼之前住的。
佈下陣法,假的西門雲翼一旦有什麼行動,他能第一時間知道。
喫過晚飯,大家聊了一陣,便各自回房休息了。
糖糖和小糰子被唐寶兒帶走了。
吳白的房間裏,林淡妝慵懶地縮在吳白懷裏,昏昏欲睡,一看剛纔就經歷過一場‘酣戰’。
縱使她現在已經是人階上品修爲,但還是扛不住吳白無休止的索取。
這個人在牀上簡直就是一頭不知道疲倦的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