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徵的老婆走過去,看了看袁肖婷手裏的衣服,的確不是她的號。
“還都是名牌。爸,這些衣服是誰的?”
袁徵想起來了。
這東西好像是吳白帶來的,說是送給他的。
可吳白送給他女人衣服做什麼?
他下意識的看向吳白。
吳白滿臉無辜,“你看我幹什麼?”
他當時只是覺得空着手不好,就隨手從儲物指環裏取了兩個袋子,卻忘了裏面是女裝。
袁徵目瞪口呆的看着吳白,“這東西不是你帶來嗎?”
吳白看了看袁徵的老婆和女兒,突然間一臉恍然大悟,心領神會的模樣,“對對對,是我帶來的。”
袁徵當場臉黑的跟鍋底似的。
本來就是吳白帶來的,但吳白這反應和表情,就像是替他抗雷似的。
果然,袁徵的老婆眼神變了,惡狠狠地盯着袁徵。
袁徵瞪着吳白。
吳白急忙走過去,從袁肖婷手裏把衣服搶過來塞進袋子裏,滿臉心虛的解釋道:“這是我買給我老婆的,可能我從車上拿的時候拿錯了。”
“袁總,剛給你的轉讓合同你抓緊時間過目,趕緊行動起來。”
“我就不耽誤你們一家團聚了。嫂子,改天我再去家裏看你和肖婷,我先走了。”
吳白拎着袋子一溜煙跑了。
袁徵人都傻了。
不能讓吳白走,吳白走了他怎麼辦?
“你去哪?給我回來。”
“我去把吳董找回來給你解釋清楚,那兩個袋子真的是吳董帶來的。”
“怎麼,還想讓吳董替你抗雷?”
袁徵有苦說不出,弱弱的解釋道:“我……那袋子真的是吳董帶來的。”
“哼……你真以爲我看不出來,吳董是在替你抗雷嗎?姓袁的,你給我說清楚,那衣服是你給誰買的?”
袁徵委屈的都快哭了。
他懷疑吳白是故意的,但是沒有證據。
吳白,你真的是缺了大德了……袁徵在心裏大罵吳白。
吳白來到樓下,擡頭看了看,嘴角浮起一抹壞笑。
“老袁,原諒我……因爲只有這樣,你纔沒時間數落我,罪過罪過。”
吳白嘀咕了幾句,拿出手機給林淡妝打了個電話,得知她們已經回家了。
吳白騰空而起,朝着鳳鳴山趕去。
至於袁徵,他壓根不擔心。
找祕書作證,或者查一下監控,就知道那兩個袋子是他帶去的。
袁徵對他一肚子怨氣,如果不這樣做,他脫不了身,還少不了一頓數落。
哎,董事長做的這麼卑微,他吳白也算是獨一份。
吳白回到鳳鳴山。
“爸爸。”
“爸爸。”
“爸爸……呸,哥,你可算是回來了。”
吳白抱起衝過來的糖糖和小糰子,看向唐寶兒,笑道:“別這麼客氣,叫哥就行了。”
“你一邊去……趕緊把我們今天買的衣服拿出來。”
吳白翻個白眼,他說幾個女人都眼巴巴的看着他,敢情不是歡迎他,而是等着他儲物指環裏的衣服呢。
幾個女人拎着衣服吵吵嚷嚷的回房間試衣服了。
吳白苦笑,“我怎麼感覺我還不如一件衣服。”
“想開點,你看我,一點都沒這種感覺。正所謂,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西門雲翼昂着頭,一副渣男樣。
吳白將兩個小傢伙放下來,拿出手機,打開錄像,“來,把你剛纔的話再說一遍。”
“說就說,誰怕誰?”
“有本事你說。”吳白故意激他。
西門雲翼邁着八字步走過來,大臉盤子都貼到鏡頭上來。
“錄好了,別少一個字。”
“別嘰歪,有本事你說。”
“我就說女人如衣服,但卻是冬天的衣服,三九寒天,大雪紛飛,我穿着一件單衣,脫了就得凍死,你就說這件衣服重不重要?”
“兄弟如手足,但卻是蜈蚣的手足,重要嗎?不重要,砍掉幾個無所謂。”
“我就說了,怎麼着吧?這話我當着小雅的面都敢說,不服把她叫出來,我當面說給她聽,就這麼豪橫。”
西門雲翼拍着胸口,豪氣干雲。
吳白,青鸞,牧九州……怔怔的看着這個無恥的玩意。
“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西門雲翼滿臉嘚瑟,“想害我,就你這智商差的太遠了。你也就能偏偏三歲小孩,連糖糖和小糰子都騙不了。”
“你給我滾一邊去!”吳白沒好氣的一腳踢開他,“你今天喫腦殘片了?智商竟然在線。”
西門雲翼搖頭晃腦,一副欠揍的模樣,“總有刁民想害朕,智商不夠早被你玩死了。”
“早跟你說了,其實我聰明的一批,只是平時不愛顯擺罷了。”
青鸞嘴角抽搐了幾下,“我能揍他嗎?”
吳白一怔,西門雲翼這無恥的樣子,連青鸞都看不過去了。
牧九州走過來,對吳白說道:“我明天想去一趟梅花谷。”
“想江谷主了?”吳白打趣。
牧九州老臉微微一紅,窘迫道:“這,這不是回來了嗎?總得打個招呼。”
吳白想了想,道:“這樣吧,我陪你一起去。剛好,我也去看看上官姑娘。”
牧九州自然沒意見。
“爸爸,你要去哪啊?糖糖也要去。”
糖糖抱着吳白的腿撒嬌。
吳白捏了捏她圓嘟嘟的小臉蛋,“沒問題,爸爸帶你去看漂亮阿姨。”
牧九州嘴角抽搐,提醒道:“差輩分了。”
吳白倒是無所謂,差輩分的又不止江映月,糖糖管小龍女叫姐姐,那纔是真正的差輩了。
“太好嘍,我們要跟爸爸出去玩了。”
兩個小傢伙開心的又蹦又跳。
“我們要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姐姐媽媽。”
小糰子拉着糖糖跑了。
吳白道:“我去找跟四位老人說說,他們好久沒下山,估計門壞了,剛好帶他們一起出去散散心。”
吳白找到四位老人。
一聽要出去散心,他們欣然應允。
這半年,不時就有人來攻打鳳鳴山,他們幾乎沒怎麼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