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一臉冷酷,“你追我做什麼?”
“你跑什麼?”
“我願意。”
“小青,遇到事要坦然面對,逃避不是辦法。”
青鸞嘴角一抽,“……你走開。”
坦然面對?
他拉着一條狗拜堂成親,他如何面對?
西門雲翼追了上來。
“小青,恭喜啊!”
青鸞一臉冷酷,面無表情,默不作聲。
面對這種事,最好的辦法就是沉默。
但很顯然,西門雲翼可沒有放過他的打算,戲謔道:“小青,你怎麼不跟我說同喜?”
小青沉默以對。
“幹嘛板着臉啊?拜堂成親這樣的大喜事,你應該高興纔對,你看我多開心。”
西門雲翼笑的跟花似的。
可小青根本笑不出來,因爲跟他拜堂的是一條狗。
西門雲翼賤嗖嗖的問道:“我就想知道,既然拜堂成親了,你入洞房沒有?”
小青冷着臉,怒目而視。
西門雲翼不怕死的說道:“小青,你是個牛人啊,你認識許仙和寧採臣嗎?”
小青當場破防,“你再說,我打死你。”
“喂喂喂,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是來跟你道喜的,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你還懂不懂點人情世故?”
小青冷着臉,“這的確是場事故。”
“不不不。”西門雲翼賤嗖嗖的伸出一根手指擺了擺,“這是個故事,發生在你和小花之間跨越種族的愛情故事。”
小青面無表情的吐出兩個字,“絕交。”
西門雲翼壞笑道:“絕交是什麼姿勢?”
“好了,你們倆別鬧了。這就是個意外,誰喝多酒還不搞點笑話。”
吳白打圓場。
再說下去小青估計得找個地方自殺。
西門雲翼一指小青,“他搞的是笑話嗎?他搞的是小花。”
吳白嘴角一抽。
這個賤人,嘴真毒。
“你別火上澆油了,這件事到此爲止,誰也不許再提了。”
西門雲翼嘿嘿壞笑,“讓我不提也可以,但他得對小花負責。人家好好一隻黃花大閨狗,莫名其妙被小青渣了,這說不過去啊。”
吳白嘴角抽搐。
小青冷着臉,“吳白,退開。”
吳白默默的退到一旁。
小青看着西門雲翼,然後揮舞着拳頭撲了過去。
兩人頓時打作一團。
西門驚葉和雅典娜趕來,看到打成一團的兩人,目瞪口呆。
“他們這是……”
吳白搖頭,“沒事,打一架就好了。”
三人默默的站在一旁看戲。
西門雲翼和小青從天上打到地面,又從地面打到空中。
十幾分鍾後,戰鬥結束。
兩人鼻青臉腫,精疲力竭的躺在草地上。
西門雲翼摸了摸臉上的淤青,倒吸一口冷氣,“嘶……真是日了狗了,下手真狠。”
小青怒目而視,然後掙扎着爬起來。
兩人再次打了起來。
吳白無奈,過去將兩人強行分開。
西門雲翼不服,“憑啥?你看他把我打得,這件事沒完。”
青鸞側頭看向他,白淨的肌膚上全是淤青,一張臉跟花貓似的。
西門雲翼瞅了一眼,然後大笑了起來。
青鸞表情還是酷酷的,但鼻青臉腫的,看上去有些滑稽,默默的抓了一把泥土丟過來,剛好落到西門雲翼大笑的嘴裏。
“呸呸呸……草!”
然後……然後兩人又打起來了。
吳白無語。
他過去強行將兩人分開。
“你們差不多行了。”
兩人都不服,再次撲向對方。
結果,動作突然一僵,不動彈了。
“老吳,你幹什麼?放開我。”
原來吳白將兩人都給鎮壓了。
“都是兄弟,瞧瞧你們的樣子,君子動口不動手的道理不懂嗎?”
吳白把兩人移到一起,讓兩人相互擁抱。
“抱一晚上,明天又是好朋友。”
抱一晚上?
西門雲翼嘴角一抽,“老吳,我們不打了,你放開我。”
“你猜我信嗎?”
吳白壞笑道:“沒讓你們倆親一晚上就不錯了。”
西門雲翼和小青嚇得一哆嗦。
吳白回頭看向西門驚葉和雅典娜,“走吧,我們回去休息。”
“那他們兩個……”
“沒事,明天早上就恢復自由了。”
西門雲翼見吳白真的走了,急的大喊:“老吳,你放開我,我不打了,我真的不打了。”
吳白壓根不理他們,很快就沒影了。
“都怪你,害人害己。”西門雲翼瞪着青鸞。
青鸞冷着臉,“你能不對着說話嗎?有口臭。”
“哈……臭死你!”
“嘔……”
“傻鳥。”
“白癡。”
“你媳婦是條狗。”
青鸞:“……”
“等明天解封,我打死你。”
“你媳婦是條狗。”
青鸞:“……”
“傻子記事就一種,你能說點別的嗎?”
“你媳婦不是人。”
青鸞嘴角抽搐,“你媳婦纔不是人。”
“我媳婦是女神。你媳婦是條狗,還是條老斑點狗。”
青鸞:“智障。”
“你媳婦是條狗。”
青鸞自閉了。
——另一邊,吳白回到小木樓。
本想修煉的,但心神不寧,靜不下心。
他走出門,來到屋頂,看着遠處石壁上的裂痕,心裏生出一股無法言語的衝動。
氣海中,寒焰搖曳。
但這只是一方面。
最重要的是,自從靠近過陽穀的裂痕,他一直有種強烈的感覺,裏面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召喚他。
這種感覺太強烈了。
那裏面好像有對他很重要的東西。
吳白幾乎按捺不住衝動,想要進去看看。
可理智告訴他,這裏是陰山派,是大傻的家,不能擅自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