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麒麟不願意了,不懷好意的看着敖皇,看樣子是打算動手。
敖皇看了他一眼,笑呵呵的說道:“怎麼了,你有意見?”
“……草!老敖,你這話說的真是又響又不臭,那是人家火麒麟的血,你拿來泡酒,還當着人家面說,太不尊敬人了。”
吳白看向火麒麟,“來,瓶子我先幫你拿着,你該做什麼做什麼?這次,我絕對站你這邊,這要都能忍,屎都能喫。”
火麒麟表情很便祕。
吳白這話就有些毒了。
他被架起下不來了,不動手都不行。
隨手將手裏的玉瓶丟給吳白,看向敖皇,露胳膊挽袖子的打算動手。
吳白滿臉興奮,五爪金龍大戰火麒麟。
這場景可不多見,他悄悄咪咪的拿出了手機,打開攝像頭。
敖皇看着他,“怎麼,皮癢了?”
吳白:“……老敖,你過分了,用人家的寶血釀酒,不道歉就算了,還這麼囂張,是我我絕對忍不了。”
“火麒麟,幹他。”
敖皇笑眯眯的看着火麒麟,然後一口氣,把他吹出千米遠。
轟的一聲!
吳白眼睜睜的看着火麒麟將一座小山撞得爆開。
這……
“吼!”
一聲怒吼,震得整個內景都在顫抖。
煙塵土浪中,一頭可怕的身影出現。
吳白終於看到了火麒麟的真身。
好傢伙,簡直就是一頭行走的火山。
這樣子……吳白想了想,跟四聖宮聖地中的雕像一樣,只是雕像實在太小了,威風不及現在千萬之一。
他突然間想起來,嶽書嘯介紹的時候,說那頭麒麟是四聖宮先賢養的寵物。
難怪他介紹外,當時就被一股力量壓的趴在了地上。
看來是鬼老幹的。
人家壓根不是四聖宮先賢養的寵物,是楚尋兄弟火麒麟。
“吼。”
又是一聲怒吼,可怕的神威讓四周的大山頃刻坍塌,腳下的地面化作岩漿。
敖皇笑眯眯的看着,然後擡手搬起一座巍峨大山壓在火麒麟身上。
“吼!”
一聲咆哮,壓住火麒麟的巍峨大山直接崩碎,化作滾滾岩漿瀑布往下流淌。
吳白看的呲牙咧嘴,太騷了。
敖皇笑容不減,默默的又搬起一座大山,壓在火麒麟身上。
火麒麟頂着兩座巍峨大山,一點事沒有,每一步塌出,腳下的地面都化作岩漿湖泊。
敖皇笑了笑,一連搬起三座巍峨大山,壓在火麒麟身上。
吳白看的眼暈,五座巍峨大山,都壓不住火麒麟。
火麒麟一聲怒吼,周身赤炎席捲天地,身上的五座大山不斷在崩裂,岩漿如瀑,洶涌而下。
敖皇不慌不忙,揮手間一座座巍峨大山飛起,一座壓一座,最後都壓在火麒麟身上。
十座巍峨大山重疊,壓在火麒麟身上。
卻沒能將火麒麟壓的趴下。
太牛了。
吳白看的熱血沸騰,滿臉激動。
敖皇笑道:“一道分身的分身,在我的內景中,能由得你囂張?”
火麒麟只是一道麒麟寶血幻化的分身,實力只怕不足真身的萬分之一。
而且,這裏是敖皇的內景,他在這裏就是神一樣的存在。
壞了,他好像把火麒麟給坑了。
“老敖,我們賭火麒麟能抗住幾座大山?”
燕無雙滿臉幸災樂禍的說道。
敖皇看了他一眼,“你不幫忙?”
燕無雙聳聳肩,“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就是個看戲的。”
吳白翻個白眼,真是好兄弟。
“小沁月,你說獅子能抗住幾座大山?”
楚沁月想了想,“十五座。”
“我賭十二座。吳白,你說幾座?”
吳白搖頭,他看不出來。
“老敖,在給他加兩座試試。”
敖皇笑呵呵的擡起手輕揮,兩座巍峨大山飛了起來。
燕無雙滿臉幸災樂禍,摸着下巴悄悄退了兩步。
然後,吳白震驚的張大了嘴。
只見燕無雙手裏金光一閃,一塊金燦燦的金磚出現在手裏,然後毫不猶豫的呼在敖皇后腦勺上。
……握草!
這一黑磚,穩準狠,一氣呵成。
吳白驚呆了,看這樣子,燕無雙不止一次拍過別人黑磚了,太熟練了。
敖皇是一點防備都沒有。
狠狠地捱了一磚。
不過,敖皇不愧是敖皇,捱了一磚,兩眼翻白,但還是堅挺的扭頭看向身後。
只見燕無雙笑的滿臉燦爛,手裏的金磚穩準狠,正中敖皇額頭。
咚的一聲!
敖皇額頭腫起一個大包,頭角崢嶸,華麗麗的暈死了過去,趴在石桌上不動彈了。
敖皇昏死。
壓着火麒麟的十二座巍峨大山,各回各家,恢復原狀。
“老,老敖沒事吧?”
吳白看着敖皇后腦勺和額頭上的大包,看着有點嚇人。
“沒事,他可是老敖,腦袋砸爛了都沒事。”
吳白:“……”
“老敖年紀大了,你別給打傻了。”
“不會,就悶黑磚這事,我和獅子雖然不及楚魔頭一半的功力,但也小有研究,說把你拍成輕微腦震盪,絕對不會是重度。”
吳白直嘬牙花子,這些人是有多閒,沒事研究打悶棍。
聽燕無雙的意思,楚尋也喜歡打悶棍,下黑手。
這些頂尖大神,都這麼不講究嗎?
吳白看着燕無雙手裏的金磚,“你這傢伙式挺趁手啊。”
“那是當然,專門定製的,手感,重量,都剛剛好,能保證在下黑手的時候穩準狠,例無虛發。”
“能給我瞧瞧嗎?”
燕無雙大方的將手裏的金磚丟給吳白,“送你了。”
吳白美滋滋,他不是要用這金磚砸人,他是看這金磚挺重的,應該值不少錢。
“謝謝。”
“不客氣,要不要我傳授你一套打黑磚的技法,是我跟獅子研究的。”
吳白驚呆了,“還有技法?”
“那當然了,打黑磚講究的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配合上我們獨門祕籍,百發百中,例無虛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