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玄伊人頭上的簪子,是他們從一座古遺蹟帶出來的,後來帝皇送給了玄伊人。
而且,公主手裏的玄天劍,是帝皇御賜的,他們不會認錯。
“兩位快快請起。”
玄伊人上前,親自扶起玄冥二老。
“你還真拿自己當公主了?”西門雲翼一臉嫌棄的嘀咕。
玄隱道:“公主,跟我們回去吧,帝皇都急瘋了。”
“兩位坐下說。”
見吳白和小青沒說話,西門雲翼剛合攏的嘴再次張大。
“老吳,小青,不會是真的吧?”
吳白笑而不語。
小青鄙夷道:“白癡,你沒見過公主的劍嗎?”
“劍?”西門雲翼看過去,頓時人都傻了。
這把劍他的確記得。
因爲沈天君不止一次想要用這把劍給他實行宮刑,跟他做姐妹。
“你,你們耍我?”
西門雲翼很生氣。
搞得他一直認爲自己真的得了遺忘症。
小青搖頭,“我的懶得同情你,你這智商,有沒有得遺忘症都差不多。”
“好你個小扁妞,和着你們一起耍我?就我一個人矇在鼓裏是不是?”
玄伊人笑道:“這可不怪我,誰讓你腦子不好呢。”
西門雲翼很憤懣。
“公主,帝皇說了,一定要將你帶回去。明天就跟我們回去吧,別讓我們爲難。”
玄隱再次開口。
玄伊人坐下,道:“可我真的不想回去,你們回去跟我父皇說,就說沒找到我。”
玄隱和玄明連連搖頭。
“欺瞞帝皇,這可是大罪,是要掉腦袋的。”
吳白湊過去,“兩位要不一起留下來?”
玄隱皺眉道:“……你一邊去!”
吳白嘴角抽了抽。
“你們知道森羅城有多危險嗎?不說森羅城,就是風雷城,你們已經被人盯上了,剛纔來了不少人,都幫你們解決了。”
吳白怔了怔,他料定馬家的人今晚會對他動手,只是一直沒等到。
看來他們救顏玉山的時候,馬家的人剛好來了客棧。
只不過他們命不好,碰上來前來尋找玄伊人的玄冥二老。
“我們你們兩個老頭咋這麼倔呢?公主不願意做溫室花朵,這是好事,你們應該大力支持纔對。”
玄隱看向吳白,“你別說話,老夫已經忍不住抽你的衝動了。”
“你膽大包天,敢誘拐公主,你就等着帝皇收拾你吧。”
吳白苦笑道:“兩位,我說我也是才知道她是公主,你們信嗎?”
兩人冷冷的看着吳白。
“好吧,我知道你們不信。但我真的才發現她是公主,你們要是不說,我都不知道。”
“公主,你就跟他們回去吧。你怎麼能私自跑出來,這多危險?”
玄伊人笑吟吟的看着他,“不是你給我出的主意嗎?”
吳白:“……”
“喂喂喂,飯可以亂喫,話不能亂說,小心我告你誹謗。”
玄伊人指着吳白,對玄冥二老說道:“就是他給我出的主意,我才能順利從皇城脫身。”
吳白欲哭無淚,這個玄伊人,怎麼能出賣隊友呢?
“兩位前輩,你們放心,是吳白把我騙出來的,所以他一定會保護我的,不會讓我少一根頭髮。”
“他的本事你們也知道。所以你們就放心吧,回去告訴我父皇,就說吳白扣着我不放人,這樣父皇就不會怪你們了。”
吳白人傻了。
“你父皇是不會怪他們,但肯定會怪我的。”
“這個鍋我不背啊,你跟他們回去吧,別想我給你們抗雷。”
玄伊人看向他,笑眯眯的說道:“貌似已經來不及了。”
吳白一怔,看着玄冥二老手裏的空茶杯,一捂額頭,痛苦道:“完了,終日打雁,今天卻被啄了眼。”
玄伊人笑的好不開心。
玄隱道:“公主,我們向帝皇保證過,一定要安全將你帶回去。”
“我不會回去的,兩位要是擔心,也別回去了。”
“那怎麼行?”
玄伊人笑道:“可惜已經來不及了,現在我說了算,我給你們的茶水裏下了藥。”
玄隱和玄明大喫一驚。
他們急忙運功查看。
結果突然眼前一黑,渾身發軟,一身修爲竟然無法運轉,像是失去了修爲似的。
“這……”
兩人想起身,結果手腳軟的跟麪條似的。
兩人心裏驚駭,到底是什麼藥這麼可怕?以他們的修爲竟然沒有絲毫察覺。
“公主,這什麼藥?”
玄伊人滿臉單純的說道:“吳白給我的,說是叫神如狗。”
吳白嘴角一抽,“過分了啊,你賣隊友的時候可真是一點都不含糊。”
“我說的都是事實啊。”
玄冥二老惡狠狠的看向吳白。
“又是你。”
吳白滿臉無辜,“藥的確是我給公主的,但下藥的不是我,你要不敢怪公主,也不能把火撒到我身上啊。”
“還有,別忘了,你們倆現在連普通人都打不過。所以麻煩說話的時候客氣點,不然別怪我不尊老。”
玄隱怒道:“林白,你好大的膽子,敢給我們下藥。”
“前輩過獎了,我這人沒別的本事,就是膽肥。”
玄明撐着桌面,“林白,這樣很危險,快把解藥給我們。”
“放心,這藥不傷身體,只是讓你們無法運功。兩位修爲太強,我暫時不能給你們解藥。”
玄隱怒道:“你想幹什麼?”
“沒什麼,就是想請兩位前輩跟我們走。就當是我們的底牌吧。有兩位前輩保駕護航,我們心裏踏實。”
玄明目光微閃,“想讓我們保護你沒問題,但也得先讓我們恢復修爲吧。”
“這點兩位前輩放心,到了非兩位出手的地步,我自然會給你們解藥。平時,兩位前輩還是做個普通人比較好,沒事下下棋,喝喝茶,這小日子多滋潤,我都替你們開心。”
玄冥二老知道想要解藥無望,臉黑的跟鍋底似的。
玄明忍着怒意,道:“可我們現在手腳軟的跟麪條似的,這樣怎麼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