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副城主,本以爲可以接替城主之位,半路殺出個我,擱誰心裏都不會舒服。”
林盈盈笑道:“那你打算怎麼做?”
“當然是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以德服人,畢竟和氣生財嘛!”
說話間,幾人到了城主府門口。
城主府大門緊閉。
杜紋帶着幾個府兵,守在門口,斜眼看着吳白等人。
“城主府門前,閒雜人等滾開。”
杜紋陰陽怪氣的說道。
西門雲翼怒道:“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這位是新上任的城主,快點開門。”
“城主?”
杜紋滿臉不屑。
“森羅城只有一個城主,就是葦子越葦城主。”
吳白展開帝皇法旨。
杜紋斜着眼睛,“什麼玩意?看不懂,我不識字。”
吳白樂了,“你是認真的?”
“怎麼,不識字犯法嗎?”
吳白嘴角微揚,“別的地方犯不犯法我不知道,但我在我這裏,不識字就是不學無術,我城主府不養廢物,殺了。”
姜丁零閃電般的掠了出去。
杜紋臉色大變,尖叫道:“你敢?”
“噗!”
姜丁零從杜紋身邊一閃而過。
杜紋身子一顫,脖頸處一道血線緩緩浮現,然後直接爆出一團血霧。
姜丁零的兵器有些怪異,是一把蛇狀的彎刀,森寒而鋒利。
幾個府兵嚇得渾身顫抖,面無人色。
“守好大門,許進不許出,放走一個,死。”
吳白淡淡的說道。
“開門。”
府兵顫顫巍巍的打開大門。
吳白淡漠道:“帶上他的腦袋,我們進去。”
姜丁零斬下杜紋的腦袋,讓府兵將屍體處理掉。
林盈盈浪笑道:“好一個動之以情,曉之以理,這就是你說的以德服人。”
“呃!我改變策略了,還是恩威並濟比較好用。”
城主府主廳,歌舞昇平。
突然,有東西從門外飛進來,一路滾動,地上留下一道血線。
當衆人看清,頓時駭的臉色大變。
那是一顆腦袋,是剛纔還在給葦子越出謀劃策的杜紋。
那些舞姬嚇得發出一聲聲刺耳的尖叫,癱坐在地。
葦子越等人,猛地看向門口。
吳白幾人走了進來。
西門雲翼怒吼道:“你們好大的膽子,見了城主,爲何不拜?”
衆人紛紛看向葦子越。
葦子越盯着吳白,臉色陰沉,“城主真是好大的威風,一來就殺人,這是要給我們一個下馬威嗎?”
“葦副城主真是好雅興,城主剛死,你卻在這裏大肆慶祝,不太合適吧?”
“還有你說的下馬威,你想多了,說真的,你不配。”
吳白眼神突然冷冽如寒霜,盯着葦子越,“滾下來,那個位置是你該坐的嗎?”
葦子越冷冷的盯着吳白。
“城主剛來森羅城,只怕對森羅城的事宜還不太瞭解,我暫時代城主管理,城主不感激就算了,何必咄咄逼人呢?”
吳白大手一揮。
“葦子越以下犯上,有謀逆之嫌,在場的全部拿下,等候審理。”
葦子越臉色大變,沒想到吳白竟然給他扣了這麼大一頂帽子。
吳白淡漠道:“動手,反抗者格殺勿論。”
馮嶽,姜丁零瞬間撲出。
吳白則直接朝着葦子越撲殺過去。
葦子越滿眼殺機,他是金仙上品,還會怕一個年輕人不成?
“轟!”
恐怖的力量席捲,衣衫鼓盪。
擡手一掌,可怕的掌風朝着吳白轟殺過來。
吳白冷哼一聲,恐怖的三色真元席捲,擡手一震,便將葦子越的掌風直接拍的爆開。
葦子越臉色大變。
可不等他再出手,吳白已經出現在他面前。
出手如電,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
數百萬斤的力量,直接將他的護體罡氣拍爆,肩胛骨碎裂。
葦子越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直接被這可怕的力量拍的跪在地上,雙膝將地面都砸裂了,膝蓋骨粉碎,痛不欲生。
吳白揪着他的頭髮,將他直接從寶座上丟了下去。
西門雲翼上前,一腳踩下,“咔嚓”一聲,葦子越胸腔塌陷,嘴裏大口涌着血沫子。
兩聲慘叫響起。
葦子越的心腹,被馮嶽和姜丁零直接宰了兩個。
其他人嚇得魂飛魄散。
“還不束手就擒,反抗者,殺無赦。”
葦子越都被收拾了,他的心腹早已經方寸大亂。
一個天仙境強者,撲通跪了下來。
有一個人跪,就有兩個,很快所有人都跪了下來。
吳白大馬金刀的坐在城主寶座上。
他看向那些舞姬,“你們都出去。”
一羣舞姬,顫顫巍巍,相互攙扶朝外面走去。
“馮嶽,姜丁零聽令。”
“屬下在。”
“等會,讓我想想,我給他編點罪行。”
吳白沉吟了片刻,道:
“立刻發佈告示:葦子越夥同手下,勾結外賊,謀害前城主,意圖謀反,欺行霸市,逼良爲娼,殘害百姓,罪大惡極,斬立決。”
“可能還不夠,剩下的你們自己編。”
馮嶽和姜丁零相視一眼,皆是目露驚悚,這也太狠了。
“是,屬下領命。”
葦子越嚇傻了,怒吼道:“我沒有,你冤枉我。”
吳白冷笑道:“對,我是冤枉你,這屎盆子就給你扣了,你能怎麼着?去地獄喊冤吧。”
“我是帝皇親封的森羅城副城主,就算我真的有罪,也得押回皇城,請帝皇審理。”
“帝皇很忙的,要‘日了萬雞’,哪有時間管你這些破事。”
葦子越嚇尿了,嘶吼道:“你不能這樣做,我要面見帝皇,我是冤枉的,你獨斷專行,這是藐視皇權,我要告御狀。”
“你告你妹啊,嘰嘰歪歪的,下去跟閻王爺喊冤去吧。”
“李兄,借劍一用。”
也不等李天沐答應,西門雲翼直接拔出他的劍,一劍刺進了葦子越的心口,攪碎了他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