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白輕蔑的看着牧九州,這老傢伙估計天天待在溫柔鄉,修煉都荒廢了。
牧九州頭皮發麻。
“唰唰唰!”
十二把屠神劍出現。
這劍是吳白送給他的。
想到吳白,牧九州一陣恍惚,要是那小子在就好了,他們不至於這麼被動。
吳白看向俏臉含煞的江映月,打趣道:
“江谷主,你男人不行啊,要不要考慮換個男人?我可以幫你找個行的。”
江映月冷着臉,一聲不吭。
“原來神落公子喜歡這種半老徐娘,還是神落公子會玩,半老徐娘有經驗啊。”
這話是李兆南說的。
李兆南,隨行人員之一,金仙上品修爲。
吳白轉身,雙目如電。
“唰!”
一道黑輪直接朝着李兆南斬去。
李兆南臉色大變,吳白的攻擊速度太快了。
他拔劍,出劍,一氣呵成。
“轟!”
黑輪差點擊中他,但他還是略快一步,將黑輪斬爆了。
然而,還沒等他鬆口氣,突然間一聲慘叫,捂着肩膀倒飛出去。
原來黑輪被一劍斬爆,但黑輪中隱藏了一道生死刃。
他慌忙閃避,但肩頭直接被生生削下來一塊肉,疼的他渾身顫抖。
荊兆等人錯愕的看着吳白。
李兆南捂着肩頭,臉色鐵青,疼的他五官扭曲。
吳白目光寡淡的看着他,冷聲道:
“李兆南,我是你能議論的嗎?你是在找死。”
“再敢議論我,掉的就不是一塊肉了,而是你的腦袋。”
其實吳白是想直接抹殺李兆南的,沒想到對方的反應迅敏,竟然躲開了。
但無所謂,反正都要死。
李兆南五官扭曲,眼神陰鷙的盯着吳白。
“你不服?”
荊兆急忙打圓場,道:“神落道友息怒,咱們還是先解決這些人再說。”
吳白冷哼一聲,淡淡的看了一眼李兆南,警告道:
“我不喜歡你現在的眼神。”
李兆南怒不可遏,但敢怒不敢言,移開目光,看向別處。
但從他神色可以看出,他恨極了吳白。
吳白不屑的揚了揚嘴角,轉身看向牧九州。
牧九州渾身緊繃,這人真夠狠的,一句話不順耳,連自己人都下毒手。
“出劍吧。”
牧九州輕喝一聲,力量席捲,涌入十二把屠神劍。
牙籤大小的十二把劍,迎風暴漲,化作三尺青鋒,凝聚成劍陣,朝着吳白閃電般襲來。
吳白嘴角微揚。
這劍陣還是他教給牧九州的。
第一把劍閃電般的到了眼前,吳白伸出一根手指點出。
“鐺”的一聲。
第一把劍竟被震得倒飛回去,將後面的十一把劍震飛,劍陣輕鬆就被破了。
牧九州頭皮發麻,這人實在太強了。
“我攔住他,快走。”
這話是對江映月說的。
隨即,重新凝聚劍陣,朝着吳白射來。
吳白探出手,一股恐怖的力量席捲而出,將十二把屠神劍禁錮在半空。
牧九州臉色發白。
對方強大的讓他無力。
手捏劍訣,凌空一斬。
漫天劍氣斬向吳白。
吳白身影一閃,直接消失在原地。
江映月失聲驚呼:“他在你後面。”
“砰!”
牧九州根本來不及反應,屁股上中了一腳,整個人打着滾飛了出去。
等他好不容易穩住身子,擡頭看去,卻發現吳白不見蹤跡。
“小心。”江映月大喊。
牧九州猛地朝着掠去。
“砰!”
結果,屁股上又中了一腳,打着滾的飛了出去。
還沒穩住身子,又被一腳踹在屁股上橫飛出去。
牧九州怒不可遏。
對方每次一腳,不痛不癢,明明有擊殺的實力,卻一次次的戲耍他。
不過,三腳過後,對方停了下來。
吳白看着他,戲謔道:
“堂堂劍尊,天天混在女人堆裏,一身脂粉味,連修爲都荒廢了,你說你該不該打?”
牧九州冷冷的看着對方,厲聲道:
“要殺就殺,囉嗦這麼多做什麼?”
吳白玩味道:“那可不行,殺了你,江谷主不得守寡?不過你好不容易來段黃昏戀,天天膩歪在一起,也是正常的。”
牧九州神色變的狐疑,這人怎麼知道的這麼多?
吳白扭頭看向江映月,促狹道:
“江谷主,你說整個梅花谷都是年輕漂亮的女弟子,你把他帶回來,就不怕他心癢癢?畢竟他的恐女症已經治好了。”
江映月狐疑的盯着吳白,這人是怎麼知道牧九州有恐女症這件事的?
“你到底是誰?爲什麼知道這些?”
“我這人做事前,肯定要做到知己知彼。不像他,堂堂劍尊,天天躲在女人堆裏,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金瓶梅。”
吳白頓了頓,繼續道:“再告訴你們個好消息,淡妝生了,給我生了個大胖兒子。”
牧九州和江映月一驚。
這人剛纔說的是林淡妝給他生了個大胖兒子。
“你是?”
牧九州已經有所懷疑,但是不敢肯定。
“神落道友,你剛纔說的林淡妝,可是吳白的女人?”
吳白微微點頭。
“你這便宜佔得可以,莫非吳白的女人看上了你,讓吳白的兒子認你做父?”
吳白淡淡的看着他。
荊兆渾身一僵,這纔想起李兆南的下場,急忙道:
“神落道友別誤會,我沒有議論你的意思,只是開個玩笑。”
吳白擺擺手。
“你們見過吳白嗎?”
荊兆幾人怔了怔,集體搖頭。
吳白嘴角微揚,“想不想見見?”
幾人滿臉疑惑。
“神落道友,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就問你,想不想見見吳白?”
荊兆道:“神落公子能讓我們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