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假了大家要麼都回家了,要麼和朋友一起出去玩。只有季小米一個人待在宿舍,其實沈月她也有提出讓她跟着自己一起出去,可是季小米覺得自己融入不進去就沒有過去。

    況且她已經打聽到了徐向南週末也會去圖書館去查資料,這是個好的機會,季小米怎麼會不珍惜呢。

    不過想到另外一件事情,季小米覺得自己還是先去處理那件事情吧。

    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季小米,一邊走一邊看向周圍有沒有自己認識的人。她來到了距離學校附近的一個小旅館,小旅館的位置非常偏僻,如果不仔細看,根本注意不到這裏有一家旅館的。

    走進去,什麼人都有,還有對季小米吹口哨的人,強忍着自己的噁心,季小米來到一間房間走了進去。

    “是小米嗎?我來了”

    說話的人大概快四十歲了,實際上他的年紀只有三十二歲,但是終日的操勞讓他看起來滄桑了許多。這個是季小米在農村的丈夫,如果不是他,季小米可能也沒有錢來b市上學。

    可是雖然是這個男人給了自己錢,但是季小米卻一直都非常厭惡他,甚至威脅這個男人如果他出現在自己學校,自己就永遠不會和他一起回去了。

    男人始終都被季小米的另一面欺騙了,甚至來到了b市做苦力一直供着季小米上學。

    今天季小米來是爲了找他要一些生活費的,可是男人好不容易見了她一面,又怎麼可能捨得她這麼快就走了呢。

    “小米,我們好久都沒有了····”

    男人的意識很顯然,雖然季小米萬般的不願,但是爲了以後的生活費,她還是強忍着噁心和男人做了那事。

    離開的時候,季小米又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生怕有人認出來她出現在這裏。

    現在的季小米卻沒什麼心思去圖書館接近徐向南了。

    竹屋

    自從上次孤狼將那批貨弄丟了之後,沙星就不怎麼任用他了。而孤狼也一直沉迷於賭博。

    這不今天喝醉了酒又在賭場輸錢了,所以在聽見有人說老闆可能未來要將生意交給陸樓的時候,孤狼起了殺心。

    夜晚,趁着大家都睡熟了的時候,孤狼偷偷潛入陸樓的房間,拿起一把刀準備朝着陸樓的牀砍去的時候,突然自己被人撂倒了。

    自己被壓在牀上的時候,孤狼就知道自己被發現了。

    “爲什麼要殺我,你覺得我威脅到你的地位了嗎”

    陸樓按住孤狼的肩膀,好奇的問着孤狼自己的問題。

    “呵呵,陸樓你有什麼好說的,難道你就沒有想過那個位置嗎”

    看着刀裏面的自己,陸樓笑了“你覺得我如果想要那個位置,我會得不到嗎,既然我這麼久沒有下手,你就沒有想過爲什麼嘛”

    孤狼掙扎了起來,質問着陸樓“你不想要那個位置,爲什麼要待在這裏”

    念及自己待在這裏的原因就是自己想看見華國部隊的人一個個死在自己的手裏,這個也是陸樓一直待在這裏的原因,也只有這樣才能幫陸樓達到自己的心願。

    陸樓放過了孤狼,臨走之際只是警告着他“下次再用這樣的手段,你可能就是一具屍體了”

    陸樓不在乎多少一個人少殺一個人。

    孤狼刺殺陸樓的時候很快就被沙星知道了,手下見老闆沒有一些實際情況,好奇的詢問着她。

    卻被沙星反問“你覺得陸樓是個什麼樣的人”

    手下想了想,還是實話實說“軍師這人聰明大膽有智謀,只是他的心思屬下一直都猜不透”

    “是啊,我也看不透他了。如果說他是爲了我的這個位置,爲什麼昨天不順理成章的殺了孤狼,卻放了他一馬。”

    見老闆困惑了起來,手下提議要不要盯着軍師。

    沙星擺了擺手“不用了,不管他什麼目的,我沙星都要他成爲我的人”

    以戰鬥的地點爲半徑,商陸的隊伍已經向外擴散搜索了大片深林,可是還是沒有孤狼的身影,只是在一片樹下面,觀察到有一處打鬥的痕跡,想必孤狼一行人已經被他們的老闆給救走了吧。

    見這個孤狼又再次在自己手裏逃走了,商陸氣的一拳打在樹上。

    “可惡”

    陳行見團長這麼生氣也不敢在旁邊發出聲音來。

    既然孤狼已經逃走了,那麼隊伍待在這裏已經沒有什麼效果了。

    “全體都有,集合,回b市”

    一些士兵還但是這次不能和家人一起過中秋節了,沒想到團長回決定現在回b市。

    陳行可不會認爲團長是同情他們不能回家,大半可能還是因爲和嫂子結婚了,估計團長是想嫂子了。看來以後自己有得罪團長的事情還得讓嫂子幫自己來說一說。

    大家風塵僕僕的趕到b市的時候已經是中秋節的前一天夜晚了,陳行以爲這麼晚了團長應該會在家屬院住上一晚,沒想到團長竟然直接回去了他的岳母家。

    擔心自己敲門會打擾到大家的休息,於是商陸找到二樓方知有的房間,從牆壁那邊爬了上去。

    看見自己的有有安靜的睡在那裏,商陸顧不上其它了,大步走了上去直接親上了方知有的嘴。

    方知有剛開始感覺到自己的嘴上突然變得溼熱了起來,後來簡直是不能呼吸了,她嚇得突然醒來過來。

    發現有個男人出現在自己的房間,嚇得夠嗆。最後還是商陸突然說話,這才讓方知有放鬆了下來。

    接着就是另一個熱吻,許久之後兩人這才平靜下來。

    商陸擔心現在去洗澡會打擾到大家,於是他悄悄的下樓給方知有打了一盆熱水來。

    只是在上樓的時候,方程突然將門給打開了。

    抱着胳膊站在那裏看着偷偷摸摸的商陸“說吧,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你爲什麼會出現在我家,我記得好像沒有人給你開門吧”

    商陸此時尷尬極了,但是表面上還是裝作一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

    “我剛回來,是有有之前給我的鑰匙,這水是我打來洗澡的”

    編吧,你編。方程就差點沒將這話直接說了出去,這種離譜的理由自己怎麼可能相信呢。而且自己也是男人,看着商陸脖子上的抓痕,再結合一下他現在的行爲,還有什麼不瞭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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