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方知有臉色慘白的樣子,方程什麼話都不想問了。

    “走,上去收拾東西和我回家住幾天,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要是商陸回來了指不定要怎麼找我算賬呢”

    算算時間商陸也快走了兩個月了,這段時間方知有一直都沒有他的消息的,但是有時候沒有消息也是好消息。

    “哥哥,回家太麻煩了,再說我還要上學呢”

    “麻煩什麼啊,你看看你再在學校待幾天,我看到時候我看你的時候估計都要在醫院了。你現在說什麼也沒有用,趕緊上去收拾東西,你要是不照做的話,等商陸回來之後你看我怎麼和他說你”

    既然自己的話有有不想聽,那麼那商陸來危險妹妹的話,那麼她一定會答應的。

    果然方知有在聽到了自己哥哥的話,雖然很是不情願還是乖乖的給上樓去拿自己的東西去了。

    有的還是得說的,一回到家方知有就喝上了來自自家母親親自給自家燉的母雞湯,因爲是剛出鍋的,所以還是非常新鮮的。

    方知有剛回來的時候還是給方母嚇了一跳,要不是知道自己女兒來小日子是什麼個樣子,自己可是真的要帶她去醫院了。

    趁着沒人的時候,方母來到了方知有的房間“有有,之前不是已經沒有這麼痛了嘛,怎麼這一次又變成之前的這個樣子了”

    見方知有的眼神有些閃躲,方母還能不明白嘛,一定是自己這個女兒因爲藥苦,所以沒有按時服藥,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她纔好了。

    “你呀你,讓我說什麼好呢,你自己不注意身體,將來受苦的還是你自己,你之前不是還打算等過幾天給商陸生個孩子嘛,你現在的這個身體情況我看商陸八成一定不會讓你生的”

    方母知道現在商陸不在自然沒人能夠管的住她,於是她就故意用生孩子的事情去刺激她。

    這個還真是下對了藥,沒一會方知有就主動要求起吃藥來了。還好方母剛剛就將藥給燉上了,不然這一時半會有有還真的喝不上呢。

    不過爲了時時刻刻監督有有能夠按時喝藥,方母還是勒令讓方知有回家來住,等到商陸回來了她想去哪住都行。

    距離自己離開有有也有兩個月了,商陸覺得快了。這些天來,自己已經查到了那夥人的據點,不對應該說是‘軍師’他們在華國的一個據點。

    雖然得知了這個消息,但是他們還是不敢輕舉妄動,因爲不清楚對方的人數,武器等,所以他們這些天一直在外面盯着。

    可是就在昨天他們中的一批人不知道因爲什麼原因離開了據點,那麼這個就是個好機會,陳行一直主張說這個是個好機會,在那羣人離開的時候便提議讓他先帶一支小隊進去摸摸情況,可是商陸總是覺得這一切不是那麼的簡單,彷彿像是一個圈套。

    經過一夜這裏的很多人都按耐不住了都覺得這是一個很好出擊的機會,但是看着商陸還是一副淡定的模樣。

    陳行自然是聽商陸的,可是一些人就不是那麼信任商陸的。

    “團長,這個是個好機會,爲什麼我們還不進攻啊,如果再不進攻的話,我們就要處於被動的狀態了”

    “是啊,團長”

    陳行看不過去了,說了一句“都別吵了,軍人以服從命令爲天職,難道你們都忘記了嘛”

    商陸側了一下身子開口說“不然你們出擊是擔心有圈套,我們盯了他們那麼久,你覺得他們會沒有一絲絲的察覺嘛,突然調走那麼多人,你們不覺得這其中有蹊蹺嘛。不過有一句話你們還是說對了,那就是這次是個突擊的好機會,不過怎麼突擊你們都得嚴格按照我說的,這一次我們玩一個不一樣的玩法”

    商陸先是派出了一支小隊去他們來的必經之路上埋伏,接着讓一支小隊沿着周圍的地下管道下去埋伏着,又派出了三個狙擊手埋伏在周圍的高地上。那麼剩下的人就由他和陳行分別帶領潛入他們的據點。

    這裏是個廢棄的工廠,場地非常的廣闊,但是由於周圍的空間都很空曠,所以對於商陸他們來說可以清楚的觀察到周圍的情況,相反自己也不容易隱藏。

    陸樓早早的躲在了三樓的一間屋子裏,整個工廠都被他安排了人,在工廠外面也埋伏的有自己的人,只要那羣華國軍人敢進來,自己就讓他們有來無回。

    而陸樓則是隻需要靜靜的待在這裏享受‘豐收’的喜悅,不出半日那羣華國的軍人就會全軍覆沒。

    廢棄的工廠裏很安靜,但是越是安靜的地方就越是不對勁。

    “大家都小心,注意有埋伏”接着商陸用手勢作出前進的手勢。

    一樓沒有人,二樓則是隻要幾個守衛的人,商陸他們很快就將他們解決了,可是還沒來得及問其餘的人在哪裏的時候,那兩個人直接朝着樓下跳了下去。像他們這樣的人,就算是死了也不能連累自己的家人。

    商陸俯下身子看着樓下那兩個人的屍體,憤怒的一把打在了牆壁上。

    這麼久了,因爲這個‘軍師’這個一個人,已經死了不止這兩條人民了,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一定會有更多人受害的。

    “這麼只有三樓,大家上去的時候一定要小心”

    這一次自己一定要將他們一網打盡。

    也不知道是碰到了什麼,只聽見一聲巨響,走在最前面的人被手榴彈炸到了二樓的樓梯口來。

    陳行離得最近,他顫抖的試了一下那個人的呼吸,緊接着眼眶微紅的搖了搖頭。大家都知道是什麼意思了,一股無力涌上心頭,商陸這是第一次感到無力,自己是團長,應該走在最前面的,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現在躺在這裏的人就不會是他。

    強忍着自己的不捨,用手指將死去的隊友眼睛蓋上,商陸拿着木倉就潛了進去。

    周圍好像一個人都沒有,商陸沒有貿然進去,只是貼在牆角默默等着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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