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讓女兒迷途知返,相信那秦家也不會怪罪於此。
“可欣啊,你去樓上我的書房裏,找一本被牛皮抱着的本子,爸爸等會要用。”
李昌一臉慈祥的笑容,扭頭拍了拍李可欣的小手,說道。
李可欣聞言乖巧點頭,沒有多想,害羞看了眼蘇塵,投以放心的眼神後,就上了樓。
那眼神好像再說,放心吧蘇塵,我父親爲人還是很好的,不會爲難你的。
蘇塵心中苦笑一聲,這李可欣果然還是單純。
不過也正常,李昌畢竟是她的父親,她又怎麼會將李昌忘壞的方面去想。
在蘇塵看來,李昌不但要支走李可欣,一邊的李瑞也會被支走。
而離去的管家,則很有可能是去叫人去了。
再不然就是拿錢,讓他離開李可欣。
蘇塵現在可不比從前,無論是心性和性格都變得成熟、穩重、老練了許多。
果不其然,剛支走李可欣,李昌的慈祥笑容就消失了,轉頭對李瑞命令道:
“瑞兒,你也回自己屋去吧。”
“爸爸……”
李瑞還想說些什麼,但看着李昌有些難看的臉色,就不敢在言語,埋怨着回了自己的屋子。
李可欣和李瑞都被支走了。
客廳中就剩下了李昌和蘇塵兩人。
李昌的臉色也變得陰冷起來。
先前離去的管家,這時也拿着一個本子回到了客廳。
他將本子交給了李昌。
蘇塵看了一眼本子,是個專門用來寫支票的本子。
果不其然,又被他猜中了,是給錢讓他離開李可欣。
不過李昌未免有些太看得起自己了,不對,應該說是太看得起他李家了。
蘇塵現在表面雖然還是和之前那副吊不郎當的模樣,只有一套別墅房子而已。
可確切來說,背地是陳清的主人。
而陳清在蓉城的地位,通過秦家就能看出來有多強大。
明面上管理的華天集團就市值好幾億的資產。
而在暗地裏,陳清還掌管有許多大集團。
華天集團在陳清掌管的衆多集團中,其實也就是最次、最垃圾的一批。
只是這點,就能看出來,現在的蘇塵對金錢來說沒多大感覺。
畢竟只要他開口,就算十個億,百億,陳清也會想辦法弄來。
而他小小李家,別說十個億,能拿出一個億都算多的了。
當着蘇塵的面,李昌撕下了一張支票單,隨後順着玻璃花瓷桌子,推到了蘇塵眼前。
“填個數,離開李可欣,然後拿着錢出過好好生活,找多少個女人都行。”
李昌聲音冷淡,卻極爲自信。
在他看來,蘇塵這種沒見過世面,只是被僱傭來當槍的小白臉,頂天了也就填個一百萬,然後屁顛屁顛拿着錢離開。
他不相信蘇塵會經受住金錢的誘惑。
蘇塵看眼了李昌的自信模樣,隨即耐人尋味的笑了笑,拿起了一旁的筆,就在支票上寫了上去。
李昌看在眼裏,心中冷笑一聲,果然如此,沒見過世面的小白臉,我的女兒豈是你能沾染的?
寫完停筆,蘇塵就將支票推還給了李昌。
李昌冷哼了一聲,接着拿起了支票。
看着支票上一串零後,李昌的表情就扭曲了起來,隨後幾乎是咬着牙說出了一句話:
“小子,胃口很大啊?一個億?”
蘇塵從容一笑,“是李家主說的,讓我隨意填個數的,怎麼才一個億,李家主就負擔不起了?我當李家有多有錢呢,沒錢裝什麼呢?”
李昌面色扭曲,將那一張填着天價的支票,給攥在了手中,狠狠握成了一團,隨後才陰沉着臉道:
“小子,我給你個機會,一百萬的支票,夠你逍遙快活後半輩子了,別得寸進尺,人心不足蛇吞象,小心出不了這個大門。”
“你在威脅我?”蘇塵面無表情。
李昌聞言冷聲一笑,回答道:
“威脅你又怎麼樣?”
蘇塵也笑了,道:
“我從前只是一個窮小子的時候,也經常被人威脅,可現在不一樣了,所以威脅過我的人,日子都不會太好過。”
李昌面帶不屑,沒有言語。
蘇塵也沒有生氣,繼續道:
“我也給你個機會,給你李家個機會,好好對李可欣,我蘇塵給你李家一個盛世未來,不然……”
李昌壓根沒把蘇塵說的話當回事,不過現在倒是非常生氣,直接站起,指着蘇塵的鼻子就罵道:
“你特麼算什麼東西,給我李家一個未來,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東西,還特麼敢威脅老子!你還特麼算頭一個!”
蘇塵面色依舊,從容不迫,靠在沙發着坐着,不平不淡的回答:
“你又算什麼東西?指着我鼻子罵的,你也算是頭一個。”
李昌怒極反笑,隨即就道:
“好你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今日你若能出這個大門,老子李昌二字就倒着寫!”
“管家,給我叫人把這小子給我廢了,二弟也別留了!”
李昌朝着管家吩咐道。
管家聞言,恭敬點頭,隨即朝着門外喊道:
“都進來,把這個小子給我廢了!”
蘇塵心中苦笑,這李昌還真是準備的齊全,不但準備了錢,還準備了人。
錢是真的,但也要有命花,好一個狠毒的李昌。
“特麼的人呢?!”
見半分鐘過去了,還不見有人進來,李昌當場就罵道。
管家聞言臉色一沉,連忙走出了客廳,來到別墅院子內。
隨後就看到了十個大漢,被幫麻花似的綁成了一團。
“你……你……”
管家嚇了一跳,指着蘇塵的司機,有些不知所措。
“怎麼回事,人還他媽不進來!”
李昌乾着急,也跟着走了出去,隨後就也嚇得不出聲了。
這時,蘇塵也從客廳中走出,看了眼不知所措的李昌,笑道:
“恐怕李家主的名字以後就要倒過來寫了,昌李,到真是有些奇怪了。”
說罷,蘇塵頭也不回,帶着司機離開了別墅。
而這時,李可欣也下了樓,一臉困惑。
因爲書房中她找了個遍,都沒有看到一本牛皮本子。
會不會是父親記錯了?
“爸爸?蘇塵?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