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蘇塵的呼吸之間,在他身體上隱約會有金龍浮現,自他身上吐息而出。
蘇塵無時無刻不再內視着自己的身體,發現自己無論是身體強度,和體內五臟六腑的強度,都不可與之前的他同日而語。
現在的蘇塵,不知道變強了多少倍。
蘇塵換換睜開雙眸,深吸一口氣,原本被他體內的金龍吐息在房間中的金龍正氣,一息之間全部被蘇塵吞入身體內。
整個身體強度,因此又強大了不少。
金氣消失,整個房間被窗外照射進來的陽光給照射的明亮起來。
蘇塵看着空蕩蕩的牀,不由心中有些難過。
這都好幾天沒有見老婆了。
老婆會去哪呢?
蘇塵陷入了沉思,但隨即一想,也就沒有那麼擔心了。
怎麼說唐雨沫也是將要突破s級的存在,這小小的蓉城,能威脅到她的人應該不會多了。
而若是實力比她強的,唐雨沫也不會傻到無緣無故去招惹。
這般想着,蘇塵放下心來。
讓李雪下面給他喫過,時間就來到了中午。
中午,詭調局的人來了,專門派着專車來接蘇塵。
蘇塵見此,也沒有多說,既然答應了詭調局要幫忙,那他自然就不會食言。
他一人上了車,隨後車子啓動,朝着蓉城詭調局方向駛去。
路上,蘇塵閉目養神,但隨着實力的增強,他的聽覺也變的越發敏銳起來。
總能聽到一些個閒言碎語。
“也不知道這小子有什麼本事,竟然讓誠局請他,也真是敢託大,不知道長幼尊卑的道理嗎?”
“小聲點,人家就在後面坐着呢。”
“坐着怎麼了,我就是讓他聽到,我看還沒有我年齡大呢,能有什麼本事?估計誠局也是被這小子用什麼手段給矇騙了。”
說着,這位坐在副駕駛的眼睛男人,還故意朝着後面坐着的蘇塵看了兩眼。
臉上帶着不屑,根本沒有把蘇塵放在眼裏。
如果不是誠局要求,他是絕對不會來接蘇塵的。
“別說了,你這話給他聽到了沒什麼,要是被誠局知道了,你就等着挨收拾吧。”
“嗨,怕什麼,咱們再怎麼說都是詭調局的‘老人’了,誠局不會令不清,因爲這小子,就把咱們訓斥一頓。”
“那可不好說,我之前可是聽說了,上次屍夜酒吧的事情,就是他做的,手段非常狠辣,屍夜酒吧裏上千個殭屍,一個活口都沒留,這事你能做到?”
“扯淡,你相信?屍夜酒吧上前個殭屍,其中還有很多a級殭屍,最後一個老闆還是s級的,你看他這幅模樣,瘦不拉幾的,真是他乾的?”
“我估計就是他路過屍夜酒吧,然後裏面的殭屍都被什麼強者給消滅了,而他則讓人打了個電話,咱們就把這個功勞記在了他的頭上,要我說根本不可信,咱們過去又沒看到他人。”
兩人一路在前面嘰嘰喳喳個不停。
坐在後面的蘇塵眉頭微微皺起,並沒有言語,實在是懶得跟這些個人計較。
如果他真想要教訓一下這兩個傢伙,一個眼神他倆都要跪下。
如果是刻意的,那威壓將會更加強大。
現在,這就像是一頭大象,懶得跟咬他的兩個螞蟻計較。
因爲兩個螞蟻根本咬不動大象,反而好像是在跟大象抓癢。
蘇塵一路不語,前面那兩個人也不說了,實在是沒有趣。
若是蘇塵反駁一下,他們還能繼續說道說道,可這一路上,蘇塵都是閉着眼,沒有搭理他們。
說了大半天,卻等於自找沒趣罷了。
終於,車輛停在了詭調局大門前。
蘇塵下了車,看着面前建築極爲龐大的詭調局。
這裏就是蓉城的詭調局總部了。
蓉城有好幾個詭調局,之前被小姨子炸的那個詭調局,只是其中之一。
現在眼前的這個,纔是真正的詭調局總部。
無論是建築,還是資金配置,都要遠遠超過一般的分局。
到了門口,誠禾沒有出來迎接,正在裏面開着會。
不過卻有一個女生出來迎接蘇塵,是誠禾特意安排的。
女生姿色還算不錯,五官精緻,胸脯雖然沒有老婆的大,但也不小。
蘇塵只是淡漠飄了一眼,女生卻已經迎了上來。
“你好,你就是蘇塵先生吧,我是夏荷,誠局讓我來接你的,他現在在裏面開會,你跟我先進去吧。”
蘇塵點了點頭,跟着夏荷進入了詭調局中。
隨即就又聽到後面傳來的閒言碎語。
“真不知道誠局怎麼想的,竟然讓咱們的女神夏荷親自迎接這小子,真是好大面子。”
“行了啊,我是看出來了,你就是酸,這小子有沒有實力咱們看看就知道了,如果沒有實力,敢來裝這個比,我讓他有來無回。”
“酸?你不酸?你不是喜歡夏荷嗎,現在看她這麼尊敬的將這小子給帶了進去,你不酸?”
“哼,有什麼酸的,我說了,只要他沒有誠局說的那麼厲害,我就讓他有來無回。”
“不急,有沒有實力一會就能見分曉。”
蘇塵跟着夏荷一同進入了詭調局中。
夏荷給蘇塵倒了一杯茶,“蘇先生稍等,誠局現在正在裏面開會,是因爲城隍廟那裏,又出現了一批殭屍,而且實力都不低,經常禍害人,但是他們隱蔽的還很好,很難抓捕。”
蘇塵抿了一口茶水,隨後皺起了眉頭。
怎麼會在城隍廟那裏呢?
但願不是老婆在哪裏惹事,不然又要費些力氣了。
蘇塵心中這般想着。
會議室的大門已經打開。
以誠禾爲首,張吉跟在左右,隨後還有兩排的男人,共計十一人。
“蘇小友,你來了!”
誠禾見到蘇塵,原本陰鬱的臉上頓時就帶上了笑容。
和蘇塵客氣了幾句話,就對着身後跟着的一衆人說道:
“你們,出列一個,配合蘇塵把城隍廟裏的殭屍都給我清掃了,然後把城隍廟給我封起來,永絕後患。”
隨着誠禾話音落下,人羣中非但沒有人出列,反而有幾個還露出了不屑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