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緩緩睜開雙眼,轉頭看向散發香味的方向。
唐雨沫嘴脣粉紅,正側臉趴在唐迎夏的病牀一旁。
上衣穿着一件襯衫,大腿上則只有一個超短牛仔褲。
那潔白無瑕的大腿斜斜並在一起,美麗無比。
蘇塵嘴角揚起一抹安心的笑容,老婆終歸還是平安無事。
下了牀,蘇塵拿起一個薄薄的毯子,輕輕蓋在了唐雨沫的身上。
休息中的唐雨沫也異常敏感,感覺身上多了件東西,當即就猛地睜開雙眸,朝着蘇塵的牀鋪上看去。
沒看到牀鋪,因爲視線被一個修長高大卻不粗獷的身體給擋住。
唐雨沫愣了愣,坐直了身子,美眸擡起,看到了蘇塵那帶着一抹笑容的臉龐。
唐雨沫也跟着笑了,沒有說話,就這麼坐着環抱住了蘇塵的腰。
蘇塵愣了愣神,有些不知所措。
老婆什麼時候這麼主動了?
這是好事!
“嘿嘿,怎麼了,想老公了?”
蘇塵帶着一張壞壞的笑臉,兩道濃濃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漣漪,好像一直都帶着笑意,彎彎的,像是夜空裏皎潔的上弦月。
唐雨沫聞言,用手擰住蘇塵腰上的肉、
蘇塵倒吸一口涼氣,疼的他差點叫出來。
“嘿,你敢擰老公了,是不是想被我教訓了?”
蘇塵拿開了唐雨沫的雙手,隨後用蠻力將唐雨沫從椅子上抱起,抱在了懷中。
讓唐雨沫的大腿夾住了腰。
兩對傲人的雙胸頂在臉前,蘇塵用臉狠狠頂了上去。
隨即不等唐雨沫反應,一手扶着她的蠻腰,一手就襲了上去。
唐雨沫一愣,還沒準備抵抗,一旁躺在病牀上休息的唐迎夏就已經醒來,出聲道:
“你們倆幹什麼,這可是病房,還有人呢!”
蘇塵一愣,隨即尷尬的收回了將要襲上去的大手,將唐雨沫的嬌軀頂在肩膀上,纔看向了躺在牀上一臉幽怨表情的唐迎夏。
“小姨子也在哈,沒注意,我們換個地方,換個地方。”
蘇塵尷尬一笑,就要拖着唐雨沫離開。
“混蛋啊,放我下來……”
肩膀上的唐雨沫埋怨掙扎着,被妹妹看着,丟死人了。
奈何蘇塵的力氣無比大,將她狠狠的按在肩膀上,任由她如何掙扎,都無法掙脫。
蘇塵有些生氣,竟然敢罵老公!
當即大手用力一拍,就打在了唐雨沫的屁股上。
唐雨沫頓時一聲嬌呻發出,俏臉都紅了起來。
隨後就被蘇塵拖着離開了房間。
出了病房門,門外的兩個殭屍就愣住了。
不等兩人說話,蘇塵就道:“給我找間大牀房!”
兩人回神,看了眼被蘇塵拖着的唐雨沫,就明白了。
估計是主人憋太久了,想要釋放一下。
兩人帶蘇塵來到了一間專門用來睡覺休息的房間。
房間很大,牀也不小,能躺下五人不在話下。
徒勞掙扎的唐雨沫,被蘇塵一下丟在了牀上。
唐雨沫呻叫一聲,隨即就重重摔在了牀上,彈了兩下,頭髮凌亂,或是紮在前面,或是被壓在後背。
她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她這個姐夫竟然如此強勢。
之前不是任由姐姐擺佈的嗎?怎麼這次這麼強勢了?
唐迎夏回神,俏臉也不由自主紅了起來,竟然有一種衝動,想要悄悄跟上去看看會發生什麼。
這個想法如同萌芽在心中滋生,越長越快,根本無法控制。
唐迎夏從牀上猛地坐騎,連鞋子都沒有穿,就順着問道追了過去。
來到了一間房間外,唐迎夏停下了腳步。
連門都沒有關!
唐迎夏小心將頭探了進去,就見牀上的唐雨沫被蘇塵用力壓着,兩人正在進行一番激吻。
感受着舌尖傳來的一陣溫熱,唐雨沫也慢慢享受起來。
直到蘇塵要脫她衣服時,她才猛地回神,雙目瞪大渾圓,緊緊拽住腰帶,瞪着蘇塵,“你敢!”
蘇塵愣了,隨即有些不甘的從牀上站了起來。
還是着急了。
“抱歉。”
蘇塵突然帶着歉意來了一句,隨即將目光看向了門口將頭探了進來的唐迎夏。
牀上的唐雨沫身體一顫,她沒有想到,蘇塵竟然會主動道歉。
一時間,她竟然也有些自責起來。
“看……看什麼看,我找姐姐有事!”
門外的唐迎夏被蘇塵看的有些尷尬,乾脆直接進了房間,瞪了眼蘇塵,就也坐到了牀上。
蘇塵面無表情,拿起了脫下的病衫,看了眼牀上的兩人,徑直離開了房間。
“你說我是不是不應該這麼堅持……”
唐雨沫見蘇塵離開,突然出聲。
唐迎夏一愣,隨即用不可思議的目光扭頭看向唐雨沫,道:
“姐姐,你在說什麼呢?誰知道蘇塵是不是隻饞你身子,要是吃了一走了之怎麼辦?所以你堅持是對的!”
唐雨沫聞言,思索了一會,才緩緩搖了搖頭,從牀上坐起,道:
“我覺得他不是那樣的人。”
唐迎夏白了一眼,“什麼不是那樣的人,你跟他才相處多久,一個月?兩個月?”
“你當初不還是準備把他採補了嗎?現在怎麼好像還真對他有意思了?”唐迎夏有些不敢相信,姐姐的想法竟然轉變的如此之快。
……
“主人。”
陳清在得知蘇塵醒後,就放下了手頭一切事物,來找到了蘇塵。
蘇塵點了點頭,伸了伸手,“坐吧。”
“不敢。”
“讓你坐你就坐。”
“是,主人。”
見陳清坐下,蘇塵纔出生詢問:“米瑪山上那些殭屍呢?”
“回主人,都關在一處洞穴裏,我帶您去?”
蘇塵搖了搖頭,“不急,先把這杯茶喝了。”
說着,蘇塵親自給陳清倒了一杯茶。
陳清受寵若驚,卻以爲自己做了什麼錯事,惹得蘇塵不高興了,連忙起身跪在了一旁。
蘇塵一愣,隨即笑道:“你怕什麼,就是喝杯茶,問你一些事情。”
陳清聞言,這才鬆了口氣,小心站起,拘謹的坐在了沙發上。
蘇塵將茶推了過去,陳清連忙接過,捧在手中,不敢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