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是一陣震驚。
根本不知道李萬天這個罪名是從哪裏出來的。
因爲謀反這罪,可不是一般的大。
這要是定了下來,蘇塵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總理,怎麼就罪名謀反了?”
楊振民急了,一拍桌子直接站了起來,他非常看好蘇塵的潛力,而現在李萬天做的如此決絕,這不是將蘇塵逼上絕路嗎?
以蘇塵的實力與背景,要是將他給逼上絕路了,那無論是他,還是對鎮國組,都不會有絲毫的好處。
李萬天一臉不悅的掃了楊振民一眼。
在這種級別的會議上,副負責人,只能說算是非常小的官職。
而他竟然敢在這種場合,拍桌子跳出來質問他。
“楊振民,給我坐下!”
馬統同樣滿臉的溫怒,非常氣氛,不明白自己這個下屬,爲何敢在這個時候跳出來指責李萬天。
這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楊副負責人,這不是還沒有敲定麼,咱們坐下來慢慢說。”
“是啊是啊,這蘇塵確實如總理所說的,無法控制,那給他定什麼罪就都不重要了,主要是將他拿下。”
“楊振民,早就聽說過你看好一個年輕,這個蘇塵就是那個年輕人嗎,真是瞎了你的眼了,這種放蕩不羈的小子,不受控制,就只能滅亡。”
會議室內其他的副正負責人也紛紛出聲。
有的是勸說,有的則是直接罵蘇塵和楊振民。
楊振民臉色鐵青,對於他們的話他可以置之不理。
但是對於他直屬上司的話,他不能不回答。
“我不管,要是你們將蘇塵罪責定的這般死,那我看這鎮國組的副負責人也不用當了,換人吧。”
楊振民沒有辦法,此刻竟然提出了卸職,用來保蘇塵。
這謀反的罪名一旦安在蘇塵的身上。
只要他不離開龍國,那無論是鎮國組還是詭調局的人,都會針對他。
絕對讓他沒有立足之地。
一人和龍國最龐大的兩股清繳鬼物的勢力抗爭,這顯然是不可能,也是不理智的。
然而楊振民卻高估了自己在鎮國組的地位。
他的直屬上司馬統,聽完這話之後突然覺得自己培養了這麼多年的下屬,竟然是個傻子。
在這個時候敢用卸職來要挾總理,這不是自取其辱,等着被卸職嗎?
想着他們這麼多年的交情,馬統沒有在指責楊振民,但也沒有幫助他說話。
總理李萬天的臉色逐漸陰沉。
會議室內,所有人的臉色都不太好看。
而且裏面還有一些人帶着嗤笑。
“楊振民,你不會是真把自己當個角色了吧?你以爲你很重要,爲了一個放蕩不羈,囂張跋扈的小子,竟然要卸職,真是腦子秀逗了。”
“我看也是,楊振民,還是好好考慮考慮吧,爲了一個毛頭小子,毀去了自己這麼多年來的心血,不值當。”
“就是,楊振民,你自己願意離開,你問過你們京都楊家的人了麼?當初你是怎麼樣進入鎮國組,當上負責人的你忘了?”
楊振民抿嘴不語,直視總理李萬天。
可歸根結底,還是他自己的實力。
若不是他在三十歲的年紀,就已經有了入虛境界的實力。
就算他家族再強大,他也不可能當成當初的魔都鎮國組總負責人。
而現在,魔都十多個區的鎮國組勢力都統合爲一。
上面更是派來了很多大人物。
他現在這個副負責人,也可以說是完全沒有什麼事情幹。
當不當,在他眼裏都無所謂了。
所以他纔不會有所顧忌,如果能以卸職來要挾,讓蘇塵的罪責恢復正常,而不是直接被強加謀反,那就值了。
若是沒有成功,他被李萬天給卸了職,楊振民也不會有所心疼。
離開了鎮國組,以他入虛境界的實力,不說在大城市了,在小城中,他還找不到工作了?
“好!”
“楊振民,既然你想要離職,那我就成全你!”
李萬年衝着楊振民吼道。
他對楊振民是要多失望有多失望。
就這,他還是鎮國組最忠誠,信任的成員之一。
現在竟然爲了一個放縱不羈的毛頭小子,要離開鎮國組。
這樣的人,他們鎮國組不要也罷。
“總理……”
馬統有些爲難,楊振民畢竟是他一手栽培的。
現在自己一手栽培的人,竟然要直接離開,那不等於精心種下的樹苗,剛成長起來,還沒有讓自己乘涼,就直接被人給剷出了嗎?
“馬統,這件事你不必多說,我意已決。”
李萬天直接打斷馬統,表情決絕。
“呵呵,楊振民怕是沒有想到,總理會這般直接就讓他滾蛋吧?”
“我就說了,他就是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以爲自己是誰?”
楊振民也着實沒有想到,李萬天竟然會這般直接。
不過他早就預想到了這個事情的兩種結果。
所以現在雖然說李萬年這般直接,但事情的結果終歸是沒有出乎他的意料還可以接受。
“好,既然如此,我楊振民從此之後,就不再是鎮國組的成員。”
“但我走前,還是要留給你們一句忠告,蘇塵不簡單,他背後,絕對有大恐怖的存在,你們要是這般逼他,誰都不會討到好處。”
楊振民勸說道。
話音剛落,就有人不耐煩的罵道:
“老楊,你能不能別踏馬廢話了,一個毛頭小子而已,毛都不知道長沒長齊,老子喫過的鹽比他喫過的飯都多,還能讓他在魔都泛出什麼浪花出來不成?”
楊振民看了說話的那人一眼。
這人名爲石承,和他一樣的級別,是一位副負責人。
當初算是他的一位下屬,在魔都十一區當任負責人。
現在他們級別持平,以往的尊敬便也早就消失不見了。
他心中冷笑一聲,勸也勸了,言盡於此,他們不聽,那也怪不得他。
想着,楊振民直接踢開椅子摔門離去。
“馬德,神氣什麼?還踏馬以爲自己是魔都的總負責人呢?秀逗的腦子,什麼玩意兒?”
石承衝着楊振民摔關上的房門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