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們的失蹤,會不會也跟蘭陵公寓有關?
徐老頭見我沒有說話,頓時陰測測的說道:“怎麼?你難道想起什麼了不成?”
“你不會懷疑我父母跟蘭陵公寓現在發生的事情有關吧?”我皺眉問道。
“不錯,除此之外,你認爲還有別的原因嗎?”徐老頭冷笑道。
我沒理睬他的話,而是繼續說道:“既然你查到什麼,你大可以去查!”
“我想你應該知道,我父母在我出生的時候,就拋下我,兩個人再也沒有出現過,如今這麼多年,他們兩人也從未在我面前出現過!”
“你懷疑打他,大可以自己去調查,沒必要在我這邊探口風,我跟他們,沒有任何關係。”我斬釘截鐵的說道。
徐老頭冷笑一笑:“小子,你不用激將法,老夫只是告訴你,我們天師府絕對不允許任何人破壞這次計劃,如果有人想要阻撓的話,那麼我們就不會顧忌任何東西!”
說完這些,徐老頭轉身離開了房間。
我坐在牀上,陷入了沉默,腦海中不斷的想着剛纔徐老頭所說的那些話。
胖子見我眉頭緊鎖,忙開口問道:“姜老弟,你在想什麼呢?”
我搖搖頭,說沒什麼。
胖子瞧了眼徐老頭離開的背影,說道:“要胖爺我說,這老傢伙就是想利用你!”
我當然知道到這傢伙是想利用我。
不過,我也不是什麼愣小子。
只是,如果真像他所猜測的那樣,蘭陵公寓這次出事,跟我的父母有關係。
那這件事,我還真得過問過問。
或許,能有我父母的消息。
看來,我們得儘快回申江,親自去蘭陵公寓看看,到底出了什麼事。
……
第二天一早,我跟胖子就離開了龍虎山,準備回申江。
本來,我還想從那個老頭那兒打聽打聽,看看是否能問出關於姜太極和清月當年的事情,不過現在看來,是沒那個機會了。
我跟胖子一早起來,直接跟刑天打了聲招呼,就直接下山,直奔火車站,買了早上最早的一半車次。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幾天,來龍虎山參加玄門大會的人,都已經陸陸續續回去,火車站裏的人寥寥無幾。
“姜老弟,這龍虎山的火車站,咋個人這麼少啊?”胖子問道。
我聳了聳肩膀,然後說道:“據我所知,最近這段時間,來龍虎山的遊客越來越少了,所以這裏的遊客也就越來越少,所以,現在這裏的人就越來越少了!”我說道。
胖子點了點頭:“那倒也是,不過,這也算是一個好消息了!”
“恩,我們快點登記吧。”我點頭說道。
隨後,我拿着票,進行了檢票,上了車,然後在售票窗口,取號排隊等待着。
等了差不多有五六分鐘,這才輪到了我們。
我們的票是兩張硬座,雖然比較貴,但是這也沒辦法了。
找到候車位置後,我們便坐了下來。
我們的周圍,零零散散的坐着幾個旅客,我注意了一下,基本上都是男性居多。
我正納悶着呢,車站就傳來了一陣廣播。
“開往申江的d5406號列車現已晚點,爲您帶來的不便十分抱歉……”
晚點了?
我跟胖子對視了一眼。
胖子皺眉抱怨道:“胖爺就想不通了,火車不是在特定的軌道上行駛嗎?這咋還能晚點?咋?鐵軌上撞見鬼打牆了?”
“閉上你那烏鴉嘴!火車晚點不正常嗎?”
我白了一眼胖子,這傢伙嘴裏就沒一句好話。
我想着反正也晚點了,現在已經十點多鐘,不如先去喫箇中飯。
胖子本來還耷拉着一張臉,在聽到去喫飯,眼睛這才又亮了起來。
正要起身的時候,忽然看到遠處一行人,朝着我們走來。
走近一看,居然還認識。
準確來說,就是在龍虎山的玄門大會上,碰過幾次面,也算是熟人了。
竟然是趙清河。
趙清河的後面,還跟着同門的兩個師兄弟,當初在玄門大會上,這兩個弟子也參加了玄門大會,不過在第一輪大比的時候,就被刷了下來。
趙清河看到我跟胖子,顯然也認出了我們:“真巧,是你們啊。”
對於這個趙清河,我沒啥好的印象。
這傢伙在玄門大會上,沒少耍什麼背後小動作,在我看來,並非是什麼正人君子。
不過,人家既然跟你大招呼了,我也不好說什麼,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你們是去申江吧,我也是。”趙清河笑眯眯的說:“正好順路,咱們坐個伴兒?”
順路個屁呀!
胖子在旁邊嘀咕:“這小子是不是腦袋缺根筋啊,咱倆跟他又不熟,怎麼老是搭訕?”
趙清河似乎沒聽到胖子的話,只管衝着我微微頷首示意。
我無奈之下,只好點了點頭。
胖子撇了撇嘴:“這孫子是誰啊,裝逼犯啊?”
趙清河身後的兩名師弟聽見胖子的話,頓時露出了不善的目光。
胖子毫不畏懼,冷哼一聲扭過頭去。
等到了檢票口的時候,才發現我們居然跟着趙清河一起坐了同一節列車。
我倒是無所謂,反正就是個座位問題而已,但是胖子卻有些彆扭,嘟囔道:“奶奶個熊,這孫子搞毛啊,怎麼坐胖爺我旁邊?”
“這有什麼關係?”我說:“左右都一樣。”
“哪一樣了,他肯定是有陰謀。”
我懶得理他。
雖然趙清河沒什麼惡意,但是畢竟曾經是敵對的關係,我總歸還是有些戒備。
這時候,趙清河忽然湊過頭,低聲說道:“姜兄弟,我知道申江火車站附近,有一家燒鵝店挺不錯,到了要不要一起嚐嚐味道?”
我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對燒鵝不感興趣。
趙清河有些失望,又把目標轉向了胖子:“胖爺你呢,要不要去嚐嚐新鮮?”
“燒鵝?胖爺我最討厭喫燒鵝了,你別跟胖爺套近乎!”胖子一擺手,乾脆利落拒絕。
趙清河嘆了口氣,有些遺憾的坐回了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