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瑤輕嘆一口氣,看向慕容引:“父親,那次皇上壽辰,我也說了臉上的胎記是毒素所致,不知父親,可查出些眉目了?”
慕容引頓時又沉了臉色,他上次已經讓杜如蓮去查了,可到目前爲止,她都沒給自己一個答覆。
“老爺,瑤兒臉上的毒素,根本查不到來源,許是她孃親吃了什麼相剋的食物導致的。”
慕容引那次回來後,確實給她交代過,可她怎麼可能會去調查,她以爲老爺也只是說說而已。
慕容引聽後,直接閃身到杜如蓮身邊,伸手就掐住了她的脖子,聲音森冷:“你是說紫依自己害得自己女兒?嗯?”
“老…老爺…”
杜如蓮被掐的臉紅脖子粗,雙眼都開始翻白,她拼命地拍打着慕容引的胳膊。
“父親!”慕容瑤看着魔怔的慕容引,快速出聲,杜如蓮現在還不能死!
慕容引回過神後,眼中閃過厭惡,一把甩開了杜如蓮。
“咳……咳咳咳……”
“嗬……嗬…”
杜如蓮彎腰猛烈的咳着,接着大口的呼吸着。
“哈…哈哈,沒想到,我竟是比不過一個死人。”說着,杜如蓮眼中的淚水便汩汩而出。
“不就是交權嗎?給你便是!”
杜如蓮似是絕望的閉了閉眼,然後趔趄的走出了院子。
慕容引看着杜如蓮的背影,眼神複雜,隨後,也一言不發的走了。
王管家命人清理了春花的屍體,也都退下了。
是夜。
杜如蓮正在睡夢中,卻感覺自己被綁了起來,她立刻怒斥:“放肆!誰敢綁本夫人!”
隨即,杜如蓮便睜開了眼,她發現自己雙手被綁起,吊在了房梁之上,整個人都懸在半空,她又驚又怒,剛要喊救命,耳邊就傳來一道嘶啞的聲音。
“慕容夫人,最好別出聲,不然,在下可不敢保證會發生什麼!”
杜如蓮渾身一哆嗦,是‘那個人’,她在春花死的時候,便明白,自己交出去的玉佩是假的!那個小賤人!
那人在杜如蓮的身後,她根本看不到那人的面容,只能晃動着身體,急急的保證道。
“主子已經給了你很長的時間了,再沒結果,那就不用勞煩夫人了!”那道嘶啞的聲音落下後,便消失了。
那人離開時,放開了杜如蓮,她此時癱坐在地上,兩眼放空,若她不再被需要,那當年的事……不,不行!
她決不許這樣的事發生!
聽竹苑。
“小姐!”木香穿着一身夜行衣,輕聲落地。
“怎麼樣?”
慕容瑤和着中衣坐在牀上,並未入睡。
“杜如蓮房中來了一個黑衣人,我在跟蹤時被他發現,與他交手後,發現他武功平平,但輕功極強,一不小心就讓他給跑了。”
木香有些羞愧的低下了頭。
慕容瑤起身來到木香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已經做得很好了,快去休息吧。”
木香抿脣看了眼慕容瑤,便往出走去,到門口時,她又突然停下了腳步。
木香眼睛微亮,快速來到慕容瑤身邊:“小姐,剛剛與那人交手,隱約中,我似乎看到他的耳後有一個圖案!”
慕容瑤也立刻來了精神,她拿出筆紙,讓木香畫出來。
不一會,一個半月牙的圖案躍然紙上。
“小姐,天太黑了,我當時看的不是很清楚,似乎是這個圖案。”木香擡眸看着慕容瑤。
慕容瑤舉起圖紙,勾脣一笑:“無妨,有線索,總比沒有的強!”
“今日,也算收穫頗豐,明日,我們去看看風一他們。”
“好了,快去歇息吧,辛苦你了!”
慕容瑤真心感謝道。
看着木香離去的背影,慕容瑤又想起了雲霄,她微微嘆了口氣。
雲霄,你在哪呢?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