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花給她使了個眼色,她權當沒有看見。
她纔不想管結果如何,她只想讓安晴雪這個賤人喫點苦頭。
在安心柔的話語中,安誠也來了幾分底氣,是啊,這裏是他的主場!安晴雪怎麼做,都是他說了算!
此刻的安誠已經把之前在安晴雪手裏喫過的癟全都忘記了。
安晴雪皺眉道:“那你想幹什麼就來吧。“
她要是皺一下眉頭,就當這十幾年的辛苦訓練白費了。
安誠拿起刀,劉花忙拖住他:“老公,你到底要幹嘛啊老公,你不能這樣做啊!如果安晴雪真在我們家裏出了事!我們也跑不了的啊!“
劉花是真急了,把內心的想法都說出來了。
安晴雪冷眼看着這一切,她的目光始終放在那把尖刀上。
安誠奮力掙脫了劉花,冷聲道:“這孽障不是我的女兒!我也沒有這個女兒!就當她是個陌生人,也不敢這麼對我!“
安晴雪也不知道,安誠是哪裏來的自信。
“安誠,你這磨磨唧唧的怎麼跟個女人一樣?你到底想幹嘛?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你把我劫過來,就是爲了讓我給你澄清,可那是事實,我怎麼澄清?你對不起我媽的,對不起我的,你一輩子都不能償還,別說這點東西了,這只是一點毛頭小利,你就受不了了?“
不知道是因爲安晴雪提起了那個女人,還是因爲安晴雪嘴角的笑容太過諷刺。
安誠一個上頭,提起刀就衝了過去。
當然,結果也是很快就出來了。
安誠的那點兒體力和伎倆,根本就不夠在安晴雪面前賣弄的。
一分鐘的時間,刀已經在安晴雪手上了,而安誠趴在地上喘着粗氣,鼻子流出了血。
“你也配玩兒刀?“
尖銳的匕首在安晴雪手中迅速飛轉着,他們也沒看清她到底做了什麼,下一秒,尖刀朝着安誠飛速刺了過去,安誠這會兒體力全無,只能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可是等待了許久的疼痛感遲遲都沒有到來,他睜開眼,刀正好在他鼻子前面一寸的位置插着,哪怕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割破他的鼻子。
安晴雪看着安誠慘白的臉上滴下大顆大顆的汗水,冷笑一聲:“沒什麼本事,就別學別人玩刀了。“
“好了,安家一日遊到此結束了,安誠,等你以後膽子大點兒了,再把我請過來吧。“
安晴雪鄙夷一笑,轉身離開。
根本沒有人敢上前去攔住她。
這個女人,太恐怖了!
第二天,原本新聞都是鋪天蓋地關於艾米的事情,可安誠在自己的“不懈努力“下,讓媒體的注意力又盯上了安家。
安晴雪被安誠劫到安家後,發生的一切不知道被誰給錄製了下來,傳到了網上。
一時間,所有人的議論和關注點都在安家身上。
“我的天,這一家子我也是醉了,前幾天又是爸爸冤枉女兒,又是女兒澄清,又是爸爸找小三對不起女兒的,今天又出現了這樣的事情,安誠還真對自己親生女兒那麼狠啊!也不怕那刀子傷了安晴雪!“
“你沒看安誠那兇狠的樣子麼?他根本就不在意安晴雪這個女兒,或者說,這個人根本就沒有什麼人性的!都敢拿着刀子劫女兒了,你還指望他能是個什麼好人!“
哪個正常父親會這麼對自己的女兒?他都敢掏刀子了,難道還指望他只是開個玩笑?
“這也太恐怖了!我簡直不敢想象,安晴雪到底是怎麼長大的啊!我要是有這種父親,我都活不過三歲!“
說實話,誰要是攤上這種父親,別說是活到三歲了,就是能順利出生都是好事!
網上的輿論壓力一夜之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前一天,他們還在對艾米和蘇芸的裸..體津津樂道,今天,他們又重新刷新一次三觀。
安誠這個人,真的配當一個父親麼?
或者說,他真的配做一個人麼?
這幾天的記者也是忙的暈頭轉向,上一秒還在艾家擠破頭皮想要採訪一下艾米,下一秒,又拖着攝像機來到了安家。
早知道這樣,他們還不如就在這安家守着呢。
他們直覺,安家剩下的這幾個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們身上的料,都夠自己挖掘一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