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裏的安晴雪戴着一頂棒球帽,穿着一身運動服,笑的陽光而又溫暖,一雙杏眼正看着武先生。
“來人,來人。“
武先生放下了照片,粗聲喊了幾遍纔有人來。
“去查一下,看她現在在哪裏?查到後,立馬回報。“
武先生安排下面的人去追查安晴雪的下落。
而另一邊的安晴雪和慕逸軒躲在胡非在京都的一處小別墅裏,他們正在籌謀下面的計劃。
安晴雪看私佔金礦的事已經告發,也不知道木青和下面還想幹什麼,她現在是一個不能見光的人,只能靠慕逸軒出去打探消息了。
“晴雪,我看你心緒不寧,這是怎麼了?“慕逸軒看她這幾天一直茶飯不思,想着應該是掛念着那邊的事。
“不知道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安晴雪就是個操心的人,她雖然待在這裏,這一顆心從沒放下過。
“我看你就是個操心的命,事情交給周老,你就放心吧,他們比我們還着急。“慕逸軒笑笑叫她不用的擔心,這可是事關左林黨執政的大事,他們怎麼可能會放任不管呢?
安晴雪正和慕逸軒說着話,她忽然就感覺到一陣頭暈目眩,只感覺眼前一片黑霧,腦中一陣嗡嗡作響,再看眼前的慕逸軒卻出現了好幾個影子。
“晴雪!“
隨着慕逸軒一陣驚叫,安晴雪直直倒在他的懷裏。
慕逸軒哭着喊着要找人來給安晴雪看病,可惜他們現在正被人追殺,這醫院絕對是不能去的。
慕逸軒急得團團亂轉,不知道該怎麼辦。
正在這時,胡非晃晃悠悠回家來了,一進家門就聽到慕逸軒嚎喪的聲音,他知道一定是安晴雪出事了。
胡非三兩步進來,就看到安晴雪已經昏死過去。
“姐姐,怎麼了?“胡非着急的問慕逸軒。
“她肯定是毒發了。“
慕逸軒心裏已經有了主意,安晴雪這些日子一直忙着青和黨的事。她勞心勞力,這身體自然虧損嚴重,身體裏的毒纔會再次發作。
他還記得小柔說過,安晴雪若再次毒發,必定會傷了性命。
慕逸軒想到這裏,抱着安晴雪就要往裏院衝。
胡非一把拉住了慕逸軒,他不能看着他們去送死。
“那怎麼辦,晴雪馬上就沒命了!“
慕逸軒看安晴雪的呼吸越來越弱,要是再不送往醫院,恐怕得即刻喪命。
“我,我有一個主意。我認識諸葛氏的人,我現在就去找他過來。“
胡非比較冷靜,他很快就想到了諸葛氏的人,他們青幫和諸葛氏素來有交情,現在也只有他才能救安晴雪。
“好,你馬上去叫人,不,打電話叫他現在就過來。“慕逸軒怕胡非親自去找人會耽誤時間,硬逼着他現在就打電話。
好在,對方也有時間,不一會竟真的來了。
“諸葛先生,這是我的姐姐,她的情況跟我一樣,你快幫他看看。“
胡非迎着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進了屋。
“哼,你什麼時候有的姐姐,我怎麼不知道?“
這個先生冷眼看了胡非一眼,才走到安晴雪跟前。
只見,牀上躺着一個臉色青白,容顏絕麗的一個女孩子睡在牀上,她雙眼緊閉,蒲扇一樣的睫毛微微蜷曲,真是好看。
諸葛先生看了幾秒,這才伸手把脈。
“不救,不救。你們找一個死人讓我救,你們這是想砸我的招牌。“諸葛先生一摸脈,馬上暴跳起來,喊着胡非害人。
“你胡說,她明明還有氣息,你居然說她死了,我殺了你。“慕逸軒聽了他的話,立刻跳起,一把掐住這個先生的脖子,恨不得立刻掐死他。
胡非馬上拉住了慕逸軒的手,叫他不要衝動。
“諸葛先生,你這不是開玩笑嘛,她怎麼可能已經死了呢?“胡非引話,想要他解釋一番。
“哼,即便是現在沒死,離死也不遠了。馬上讓我離開,我絕不給死人看病。“
諸葛先生被慕逸軒掐的難受,這可嘴裏沒有一句求饒的話。
慕逸軒又擔心又着急,絲毫沒有要放開他的意思,手裏還加大了勁。
“那就是還沒死,諸葛先生你可不能毀了自己的名聲,病人在你手裏死了,這可是砸你醫聖的招牌啊。“
胡非知道他的脾氣,他硬的軟的都不喫,就喫激將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