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晴雪見慕逸軒誤會了自己,發聲辯解道。
“真的不是你?”
慕逸軒看安晴雪認真的樣子,不像是說謊的人,再加上清楚她的爲人,慕逸軒也就相信了安晴雪的話。
“當然不是我,我纔不會做這種沒品格的事。我就是讓那女的去勾引他,誰知道她竟是個癮君子。”
安晴雪也覺得這件事做的過了些,可再一想蘇明啓開地下賭場,害的多少人家破人亡,他有今天的遭遇,也算是罪有應得。
“晴雪,越氏不是你想的那麼清白。即便是越家兩姐妹跟你關係不錯,可你也不要過多的干涉他們家的事。”
慕逸軒想起宋啓越說的話,心裏對越氏的敵意是越來越強烈。這個仇他早晚是要報的,他不想安晴雪跟他們有過多的接觸,免得到時候爲難。
“逸軒,是不是你讓老宋查的事跟越家人有關係?”
安晴雪看慕逸軒爲難的樣子,就猜到了這件事情上。
“晴雪,拋開這件事先不說。就他和蘇氏準備聯合起來,打壓我們慕氏這件事來看,恐怕人家早就不拿我們當朋友了。”
慕逸軒不想跟她說那些黑暗的事,畢竟她才經歷過那些事,她正是需要感受人間溫情的時候,他不想讓她失望。
“這是爲什麼,你們兩家的關係向來不是很好嗎?我想他們應該是不知道慕氏在玉石坡有土地吧。”
安晴雪這幾天忙着幫越可人擺脫蘇明啓,並不知道了解其他的事情。
“這件事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但我總覺得越南風要和蘇家聯姻,不會是一件簡單的事。”
慕逸軒是沒有十足的證據能證明越南風也知道玉石坡和慕家的關係,這也是他要搞清楚的地方。
“好了,早些休息吧。你說的事我會幫你留意的,你也別多想了。”安晴雪同意慕逸軒的話,她也從越可人處試探過,但她口風很緊,沒有絲毫的泄露。
這兩天安晴雪倒也安靜,並沒有再去越家。而是一心幫着慕逸軒勘探玉石坡,現在整個上陽的人都知道慕家在玉石坡有一塊地,這塊地說不定還是產玉量最高的。
越加和蘇家也知道了這件事,他們雖然拿下了其他的地,但這最重要的一處,卻不屬於他們。
說不定這個時候,他們已經開始準備採玉了。
“伯父!”蘇明啓自知最近做了很多的錯事,越家做出這樣的決定,他也無話可說。
“明啓啊,可人真是太倔強了,我怎麼勸她都不聽。”越南風根本就不想退婚,可是越可人已經發布了新聞,他知道的時候已經是無計可施了。
“伯父啊,說到這件事,我也不怪可人。她都是聽了慕逸軒的老婆那個叫安晴雪的女人挑唆纔會做出這樣的糊塗事。伯父,這女人破壞了我們的好事,你就看着不管嗎?”
蘇明啓知道越氏和慕氏的關係,他想坐山觀虎鬥這裏不可能的,他今天過來就是要他在蘇氏和慕氏之間做一個選擇。
“哼,這個女人真是討厭。我要不是看在她治好了小女的病,我早就跟她翻臉了。”越可人一拍桌子,他真後悔當時讓安晴雪見了越可人。
要不是她從中作祟,越可人早就嫁到蘇家去了,而蘇明啓也已經帶着他去採礦了。
“就是,伯父像她這樣的女人,我們絕對不能輕易放過她。伯父,你說我們該怎麼對付她,只要你說了我一定配合你。”
蘇明啓故意刺激越南風,讓他對付安晴雪。
“哎!不可,你不知道這個女人的厲害,她可是一個人就掀翻了青幫在三亞的分幫。這個女人了不得,我們不能輕易招惹她,我看這件事還得從長計議。”
越南風只知道安晴雪在三亞鬧得天翻地覆,還不知道她在京都的所作所爲就已經被嚇破了膽。
“噢,居然是她!”
蘇明啓早就聽說過這件事了,他今天才知道這事是安晴雪乾的好事。
“那伯父你有什麼好主意嗎?”
蘇明啓看着越南風,這可是隻老狐狸了,他一定能想到好辦法的。
“既然這樣,那我也只能故技重施了。”
越南風久久不語,心裏默默唸了一句。
“好了,你先回去準備玉石分佈圖吧。我自有辦法解決了這個女人。”
越南風下定決定要和慕家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