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氣了你夜忻師兄從來都這麼不着調,你要習慣纔行。
更何況今天他還拿來了你最想要的攻防爲一體極品陣法…”
只是這話聽着怎麼怎麼就這麼的,這麼的不對味兒呢!
夜忻反正聽了是相當的不是滋味兒說好的永遠是心心相印的好兄弟呢?
他們倆沒變,可眼前着可惡風毓竟然玩着花樣的算計他倆。
還有你當着你小娘子面前就這樣的拉踩我,你覺得合適嗎?
“行吧,小師妹這倆給你,這次可要好好的保存啊!這合體期都破不了的陣法,你要是再給糟踐了!
算了吧,糟踐了沒事兒,只要你能人好好的。就成。”
夜忻決定還是別再逗小丫頭了,年齡太小,給逗惱了就不好玩兒了。
他說着遞給莫婭楠兩個黑玉的玉佩。
果然跟之前的相比,又是陣旗又振盤的,看着高大上了很多。
“這陣法佈置很容易,你先用精血認主。
認主之後只要用你這水系靈力就能瞬間佈置好了。
就是耗費的靈力大了一點你要有心理準備,真要到那重危機的情況。
你可以一邊吸收着極品靈石的靈氣,一邊催發。
你把極品靈石的靈氣倒出來也是可以的。
但記着啊,這玉佩只認你的水靈氣。”
莫婭楠明白了,更何況喫人嘴短,拿人手短:“多謝夜忻師兄,你的意思就是,我認主之後這陣法玉牌除了我之外,沒有任何人能夠催生。”
墨珩此時彎了彎脣,把手搭在某城主肩上,語帶親密:“應該說是如果其他人盜用,用其他靈氣催生的話。
這個玉牌會爆炸,輕則重傷,重則魂飛魄散。
當然有人強行攻入陣法的話,你如果要教訓他們,直接用神識溝通下命令就好,這陣法爆炸一次,它的威力就會減少一點。
你記着十次之後這陣法就該換了。”
這兩個玉牌可是墨珩精心爲伴侶研製的護城大陣時一不小心出現的殘次品,但對於小丫頭來講也是極好了。
“我的天哪,謝謝二位師兄!這陣法好棒啊!這要是哪個的洞府岸安上用這種陣法的話…。
那些討厭的人不請自來還老是找事,直接陣法就能把他們整死。”
墨珩卻別有深意的看着風毓,風毓給小丫頭教的好啊,把一個單純的不行的小丫頭教的越來越黑心了
“對了對了,二位師兄,你們不有說鳳傾城的事兒嗎?那鳳傾城現在怎麼樣了?
怎麼我看着夜忻師兄的意思,好像鳳傾城?”不是很妙的樣子啊!
“咳咳”夜忻微微的乾咳了兩聲,然後頂着兩個好友那一言難盡的眼神
:“反正鳳傾城,如今還活着!當時我就奇怪,無論有怎樣的祕法,也不可能把一個人的修爲推升到那個地步,即使是燃燒全身的生命力以及靈力,也不可能。
現在才明白這一切都是那真正的暗夜首領在背後搞的鬼。
鳳傾城說白了吧,也不過就是那人手裏的一把刀,只是她自己當初不明白,她只是幫人消除異己的刀而已。
而如今功成,鳳傾城沒有利用價值了,自然…
不過她有幾分運道,在最後用一種大家都看不透的祕法逃離了。
能感覺出來那種密法會讓,付出的代價極大,更何況她原本就重傷。”
“只是你們這得到的消息也算是絕密吧!那暗夜的真正幕後首領究竟是誰呢?現在露面了嗎?”
“沒有,現在暗夜又推出一位明面上的首領,而那位始終神龍見首不見尾。
不過有一點你猜的不錯,這種事情是絕密,你知道了就好。
別去外面亂傳亂傳對你沒好處,告訴你這些呢,一來是覺得你很關心那件事,二來就是想要讓你明白一個道理。
你們這些小弟子不要天天的異想天開,幹什麼事情都想着走捷徑記着,這修煉知識從沒有捷徑可走,都必須得一步一個腳印的。
就像你二師兄,雖然說修煉速度極快,但是他能夠取得如今的成就也都是一步一個腳印兒的拼來的,甚至有無數次的面對着生死危機。”
莫婭楠望着夜忻此時不再搞怪,又異常嚴肅的神情
後脊背頓時一涼,她才發現這個經常跟她開玩笑,甚至能引發起她情緒一直能和她玩作一團的傢伙。
其實是整個修真界人人聞之,喪膽的,即使是同修爲對他也是極爲尊敬忌憚的夜忻城城主夜忻。
也是修真界響噹噹的大鱷之一。
“我,我懂了,往後我會紮紮實實的不會再想着走捷徑!”
更何況她早以明白捷徑哪裏有這麼好走的?
她每次得到機緣的同時也便伴隨着極大的危險,就讓她明白天下絕沒白喫的午餐。
別說她氣運好,這氣運這種事,情飄渺不定的,誰也說不清楚,但卻會讓你不知不覺的陷入最危險的境地。
所以人啊,還是踏踏實實的好好修煉纔行。
“二師兄,你們是不是有事要談啊?有事兒的話那我回避了!其實剛剛我想讓你幫我拔弄幾顆魔哭竹,我有用。”
“小師妹你,不錯不錯,越來越有眼力勁兒了!”某城主好像在誇她。.七
風毓無奈一笑,伸手一招,那把莫婭楠收拾的鬼哭狼嚎的有十幾顆超小型的蘑哭竹就到了他的手心。
“小師妹這給你,放心,我除了把他們的戰鬥意識保存之外,他們想再生出本體意識來怎麼着也得千年。”
要說修真界狠人風毓敢認第二的話恐怕,就沒人敢認第一了。
不僅能把化形的竹妖直接搶走內丹,把他們打回原形,甚至把他們的意識體都給抽走,這是怎樣恐怖的能力。
“嘻嘻,謝謝!二師兄,那你們忙吧,我不打擾了。
正好呢,我也想去外面溜達溜達。”
莫婭楠直接把這幾個用帶有陣法的玉盒裝好扔進空間。
爲什麼感覺這世間如此的不公,二師兄怎麼可以收拾這些跟生物史麪條似的而她卻不行。
不是說魔哭竹這種遇強則強的嗎?
想不通啊,想不通,所以我還是還是努力吧,畢竟某男人也挺可惡的,他不想說的你用啥辦法也套不出話來。
“這樣啊,這張玉牌給你,你去喫酒吧!也許在那兒還能碰到能讓你聊得來的。”
風毓把一張純白色的玉牌拍在她手上。
莫婭楠:“哦!”我剛纔只是客氣客氣,但你們孤立我,排擠我的意圖實在太過明顯。算了,不跟你們計較了。
我要是也沒法跟人家計較,因爲莫婭楠眼看着二師兄和那兩位在她眼前消失。
她撇了撇嘴,先把魔哭竹留下兩顆,剩下的全部給【人形祕境之靈】發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