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是傷,身體完全被掏空,還被捆得結結實實的,更別說眼前的泥土,更是讓她心生一種絕望。
可是她不是在六丁神火的陪伴下去念往生咒嗎?
不對不對,這也不像是又穿了,只是她怎麼如此的感同身受,這般真實的人間煉獄。
不知道怎麼的,賤賤的莫婭楠覺得自己就成爲了那個小女孩,而似乎忘了自己是誰。
完完全全的就成爲了那小女孩,跟着小女孩的節奏走。
一個小女孩,一個和她一模一樣的名字也是一樣的小女孩在剛剛考上名牌大學時被拐賣了。
被拐賣到一個十分閉塞的山村裏,當晚就被慘無人道的足有五十還缺了一條腿,智商缺失,渾身滿嘴惡臭的男人強迫了。
她拼命的掙扎還是被對方得逞了,她想跑,可是每一次的逃跑就會得到非人的毒打。
那麼小的一個女孩子就要生娃了,第一胎生的是個女孩,那婆婆眼也不眨的就拿開水給澆死。
女孩痛不欲生,可是那又怎麼樣反抗就是毒打,也沒有任何的人身自由,幾乎完全是被拿繩子拴着的。
渾身惡臭,沒人給洗澡,喫的都是那餿臭的豬狗都不願意喫的食物。我那叫失誤的話。
一次次的被強迫,一次次的懷孕,第二胎還是個女孩,還是被這麼弄死。
女孩,快瘋了,莫婭楠也覺得自己要瘋了,什麼叫做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就是如此。
可是這個村子裏的人十分的團結,莫婭楠有一次都跑到鎮上了,可是卻被鎮上的人直接打暈給扛回去,送回了她的婆家。
那自然又要經歷了一番慘無人道的毒打,侵害。
腿都被打瘸了,還好只是瘸了腿還能走路,而這個村子有很多像她一樣的女孩,甚至有好多還是女大學生,甚至有些還是不諳世事的白富美。
可是無論你在之前是什麼樣的身份,你到這裏來,那麼你就永遠不可能離開這裏,你就只是這裏的下等人,甚至連人都算不上的一種聲樂勞動的工具。
莫婭楠在第六胎的時候生了一個兒子,這全家人連帶村裏的人都歡欣鼓舞的。
想來也是奇怪,這村子裏這麼的重男輕女,可是他們能生男孩的機率很小,而這個村子裏的女孩能活着的很少。
即使是活着的女孩,這長大後幾乎只要是能出去的都出去了。
都不會留在這裏,這也算是這村子裏麪人講的,養女孩就是養完全的白眼狼賠錢貨了。
因爲女孩子都會往外跑啊,這村子裏的媳婦絕大多數都是拐賣來的。
當然偶爾這村子裏的原生女孩有這麼一兩個願意留下嫁給村裏的後生。
就會成爲這裏皇太后的那種節奏,畢竟你是主動留在這裏的,代表着對這個村子裏的尊敬和認可。
這村子裏的男人都沒什麼本事,土裏刨食都不夠,一家人喫飽穿暖。
可他們偏偏把女人視作於玩物,甚至連玩物都不如。
沒有文化,沒本事在外面慫的都混不下去,可是對家人在村子裏尤其對於這些被拐賣來的女人卻是極其的邪惡。
當真是應了那麼一句話,那就叫做窮兇極惡了。
那個小男孩很快的長大了到七歲的時候就可以謾罵毒打他的母親爲樂。
而就這種現象成了這個村子裏特有的,大家都見怪不怪了。
當媽的都得默默地忍耐着,更別說莫婭楠這身子完全的垮了,也不能再生育了。
往外面轉賣的話都沒人要,也幹不了什麼活,可不就是就婆婆公公連帶着兒子往死裏打嗎?
可是這天這孩子生病了,生的很重很重。
嘴裏往外吐臭水,不喫不喝還說着胡話。
可是這裏的人不相信醫院,偏偏相信偏方,而這個偏方就是要拿親媽的心臟給兒子做藥引。
兒子就能立刻好了,莫婭楠自然知道這是愚昧,可是所有人都不信任莫婭楠的話。
甚至還認爲她是一個狠心的母親,根本就不願意救兒子。
繩子捆得太結實,而身體又太虛弱,是完全掙脫不開的時候。
可就是在這個時候這隔壁的被拐賣的那個已經五十歲,也是渾身是傷的老大娘偷偷的以看望她的名義過來,卻把她放了。
莫婭楠似乎明白了什麼,可是她能做什麼呢?真想把這全村的邪惡的都給完全的毀滅掉。
可莫婭楠能做的,也就是隻能躲在一個相當隱祕的地方,話說這麼多年啊,和這裏的人鬥智鬥勇,已經知道哪裏是最安全的了,只是這極安全的地方也很快就會被那些人搜到的。
可不知道怎麼的,就在最後一刻要被那些人搜到的時候,莫婭楠竟然發現自己覺醒了空間異能。
她一個念頭就進入了空間,這空間裏有好多好多的物資,各種藥品相當齊全,那自然這裏也有見血封喉的毒藥。
她一不做二不休,在偷偷的用了一個隱身的東西之後,給這村子裏的人放了有毒的氣體,讓這些人全部昏迷,而後給這些被拐賣的女人嘴裏餵了解藥。
莫婭楠才釋放了空間中那種最毒的最邪惡的毒藥,那些人先會昏迷六天六夜不會死。
而後會完全沒有行動能力,會忍受着渾身的劇痛,會受盡折磨,在九九八十一天全身潰爛,用任何藥也醫治不好的那般悽慘的死去。
這臨近村子的只要聞到這種味道的,也會受到很嚴重的傳染,就是因爲如此。
這個村子裏被拐賣的女人想跑的都跑了,而有一些因爲在這裏生了孩子,最後嚎的嚎大哭也沒有走的。
對於這種莫婭楠沒說什麼,你不想跑那是你的事兒了,我已經留給你活命逃跑的機會了,能不能抓住那就看你了。
這種有毒的氣體猶如瘟疫,不僅這個村子裏面的人全部得那般悽慘的死去,甚至隔壁村子的甚至離好遠的也都染上了這種疾病。
只是他們比較輕,所以人不會死,但是這種疾病是沒有解藥的,他們只能只要活着就會忍受着這種非人的折磨。
而莫婭楠對她親生的那所謂的兒子完全沒有感情,畢竟那麼多孩子都被婆婆給整死了,爲什麼要對這個有感情呢?
這個兒子在他懂事兒就沒有對這個當媽的有一絲一毫的尊重,更何況這孩子是怎麼出來的呢?
這個兒子的存在原本就代表着一種邪惡,代表着母親的苦難史,屈辱史。
誰會想到這大家所認爲的陽光普照的國家,竟然也會有如此陰邪愚昧的地方呢!
可是這種地方的人太過團結了,地域太閉塞了。
甚至連當地的都是維護他們的,而上邊的幾次來了解,都比都被當地人給遮掩過去。
而莫婭楠在看到這些人都得到了應有的下場之後,她笑的悽慘。
雖然有空間,空間裏有這麼多的物資,可她並不想再活下去。活下去有什麼意思呢?她這雙手已經滿手沾滿了鮮血。
就算是上面得不到證據,可是她身子已經垮了,心裏沒有一丁點的陽光,年齡已經這般的大了,她人生已經完全的被摧毀了。
最後莫雅楠喝了這種見血封喉的毒藥,下一刻她猛的睜開眼睛。
發現這些的面目猙獰的人腦袋可不就是那些被她整死的人嗎?
莫婭楠瘋狂的大笑着,你們該死,你們都該死。
我不再念往生咒了,這些人不配得到往生,不,他們不配做人,他們連畜生都不如。
就你們這死後怨念還這麼重?可是被你們拐賣的糟踐的那些女人,她們難道不是人嗎?她們這怨氣不是更重嗎?
你們明明這身體是個人,但是你們的靈魂比那野獸還要邪惡萬分。
畢竟野獸去吞食同類乃至其他的動物,是爲了活着,而你們只是爲了你們的貪念就可以把一個女孩子的人生完全的摧毀。讓她們屈辱萬分生不如死的過這一生。
別說女孩子是你們買來的,買賣人口本來就是犯法的。再加上你們之後那比畜牲還不如的所作所爲,所以你們理所應當的該被灰飛煙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