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反正過不了那種日子,我不想讓一個我不喜歡的人佔有我。
我不想去那樣出賣我自己,真要那樣的話,我覺得我活着就沒有意義了。”
而對方只是悠悠的嘆息了一聲,那眼神兒有着這麼一絲絲暖暖看不清的情緒。
爲什麼你就看不見我呢?難道你不知道我很喜歡你嗎?
我很有能力,我哪方面比那男人差,你怎麼偏偏就執迷不悟呢?
可這話男人也說不出口,畢竟他和暖暖之前的那位可是拜把子的兄弟關係好的真的是能穿一條褲子的那種。
“那成吧,你自己想好就行,有什麼爲難了呢。
你來找我,我想我的傳訊方式你知道的,你應該也留下了可以傳訊的工具,對吧?”
暖暖點點頭,確實這時候可不是她矯情的情況,這要是真的一不小心被幹掉的話。
她也不甘心,這人能活着,誰願意去死呀?
更別說她也不想被人欺負啊,就這位的能力他是知道的,有這位稍稍放出點話,那麼就沒人敢欺負她了。
“暖暖你臉色怎麼這麼差?最近生活不如意嗎?”
誰想到那男人竟然突然間出現在暖暖面前。
“哎呀,你咋出現了?你不是……
正和你的新伴侶,你儂我儂的時候嗎?”
暖暖被嚇了一跳,可明顯驚訝的,話語中帶着那麼一絲絲的驚喜。
立刻心情就好了,明明知道一切都是假的,這男人也會很快消失的無影無蹤,而自己連她一點消息都得不到,而他也不會再給他迴應。
“這是誰在講閒話?誰在造我的謠?
最近這邊發生了什麼你不知道嗎?造我謠的人已經被我狠狠的罵了一頓,我還交代了讓那些人教訓他們。”
男人一改往日的那種。溫文爾雅,話語中帶着霸氣。
還帶着那麼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我的女人即使我不在這裏了,別人也休想給我染紙。
可是暖暖知道自己心裏還是歡喜的,不知道爲什麼見到男人就歡喜。
而後隨便扯了一些毫無緊要的話,然後男人就和他這個好友聊開了。
而暖暖知道天下無不散之宴席,自己也不可能一直就這麼頂着。
也就淡淡的給這男人告辭,然後去看莫婭楠了。
但暖暖應該想得到,或者說他感覺到他往後見到男人的機會不多。
就算見到了也應該跟以前不一樣了,或者說早就不那樣了,還有一種說法就是也從來。
那就是從來都沒有擁有過的東西,你又何談失去了或者怎麼樣呢?
原本就是鏡中花水中月,只是自己偶爾願意沉浸在那種虛幻之中而已。
而莫婭楠果然沒有受到影響,還是生死時速般的突破着。
暖暖感覺到之後淡淡的點點頭,人沒有進去。
而又再次給施法在這裏加了一層結界,畢竟剛剛的結界。
因爲外面的攻擊還是有些鬆動的。
而他只知道莫婭楠現在真的是在生死關頭沒有他的保護的話,真的不行的。
“暖暖你怎麼在外面沒有進去,怎麼剛剛我看到那傢伙來了,你可別被騙了!”
正在這時候虎姐姐來了,雖然是老虎的臉,可是暖暖卻分明看到他眼神裏的那種嚴肅和對自己的恨鐵不成鋼。
我也算是獨立自主的人,難道我還不能決定什麼嗎?
“你知道嗎?我都想宰了那男人,就連我的伴侶也想爲你出氣,可是他剛剛出手就被那男人教訓了人差點都死掉。“
“那沒事了吧,知道你們虎族恢復能力很快的,這樣我把我的藥給你。“
暖暖還是表現出很關心的樣子,你們爲我出氣有問過我嗎?
不過無論怎麼樣我也要感謝吧,最起碼是爲了我好,可爲什麼心裏就這麼的不舒服呢?
“暖暖你之前跟人講了什麼了你知道嗎?咱們這邊一直在傳你的閒話,你就不能少說兩句話或在外面你別說話嗎?
你知不知道?因爲你的意思說了不該說的話,會讓你在這很難混的。
還有你覺得我是差你那點藥的人嗎?就你那藥有什麼用?”
虎姐姐這話絕對是教訓的口吻,可是暖暖聽來更是心裏很不舒坦。
雖然這個人是爲我好,但他爲的我好真的一點私心都沒有嗎?
他爲什麼要這樣跟我講話?我難道還沒有自由嗎,再說了我講什麼了,我什麼都沒有講好嗎?
“到底怎麼了?到底在講我什麼?”
暖暖的語氣,比這之前帶着不耐煩也也帶着氣憤。
“講什麼?還不就是你之前那男人嗎?還有他的新婚伴侶,還有其他女人的,你就不能消停點嗎?
你怎麼這人沒能力,這嘴也沒個把門的呢,凡事長點心眼,別啥話都往外瞎說,知不知道?”
“都說什麼了?關於什麼的?”
暖暖的臉色很沉很沉,陰的都要出水了。
“我不是給你講的很清楚了嗎?你別沒事找事了行不行好了,我這很忙,我走了。”
虎姐姐的表現比那暖暖還氣憤暖暖深吸了一口氣,直接用傳訊符問了幾個人。
結果那幾個人都表示他們什麼都不知道,也什麼都沒聽到。
暖暖氣哼哼的,可莫婭楠的修煉還在最關鍵階段,他也沒好意思就去打擾他。
而該問的也必須去問暖暖,順便打聽了一下,可惜啥都沒有打聽來。
想去旁邊溜達一下的時候又碰到了虎姐姐。
“暖暖你又幹什麼了?有傳訊符很了不起嗎?
你怎麼問了不該問的話,而且你問那些人去做什麼。
那樣只會讓你很被動,你知道嗎?你也出賣我了好嗎?我剛剛給你摘清了。”
“我幹什麼了?你不覺得你很過分嗎?你話都給我說成這樣了,難道我還不可以問問嗎?這是關於我的好嗎?
行了,我不說什麼了,我不想跟你吵,我現在很忙,還要不要去莫婭楠那裏打架。”
暖暖說着又跟一道風似的,進了莫婭楠的家門,而後又給設了一層結界。
虎姐姐看着臉色真的很差很差的,最後氣的跺了一下腳,也回他自己的住所了。
真是快氣死了,爲了這女人,這女人還不知我的人情。
而且那男人怎麼回事,怎麼又來了,我tmd真的想剝了他的皮。
可是我們夫妻聯手,在那男人手裏都過不了一招,所以之前那男人的表現那就是裝的唄。
真tmd就是個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