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記憶又如何呢?已經過去了不是嗎?這人不能總活在那痛苦的回憶中。
反正現在我覺得我還好,我很好就是了。
無論當初發生怎樣的事情,我不計較了,我放過你,而你……“
莫婭楠這話說到這裏時,稍稍的有些哽咽,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我怎麼這樣了,我不是那種腳踩兩隻船的女人呀。
我只愛我二師兄一個不是嗎?爲什麼感覺說出這番話,心裏還有的那種悵然若失的味道呢。
看來我當時當時真的很愛莫水寒呀!
就是因爲深愛的原因才捨不得吧,即使對方傷得你遍體鱗傷,甚至害得你萬劫不復,甚至從來都沒有正眼,瞧過你一眼,也是如此吧。
只是這種愛……
太虐了。
也許在大多數人的眼中這樣的女人太傻太傻了吧!
可是這又能如何呢?
真的陷進去了,當真是不會計較任何利益得失,只要和最喜歡的那個人在一起,哪怕只看他一眼就好吧。
只是想到這裏的莫婭楠,瞬間有些懷疑自己了。
我是如何愛上二師兄的呢?是什麼時候愛上他的呢?我似乎忘記了。
我只是知道在有一次離開二師兄有點久的時候,我發現我很不習慣。
我好像已經習慣了有二師兄在身邊,他不在我身邊,就像我生命中失去了那最爲重要的。
也許我對於二師兄的愛,就是在潛移默化的時候形成的吧。
也許並非一見鍾情,但是天長日久的相處,天長日久地被他照顧着呵護的,我才漸漸的愛上了她,漸漸地完全離不開他了。
莫婭楠這時懊惱極了,真的感覺自己很對不起,很對不起二師兄。
她心裏清楚的知道他對於二師兄的感情和對於莫水寒那種潛意識裏留下來的,不知道是執念還是痛意的那種感覺是完全不同的。
莫婭楠知道自己愛二師兄,爲了和二師兄在一起也願意付出良多。
但真的這和莫水寒的那種感覺是不一樣的,好像爲了莫水寒……
哦不這種不能講,更不能想,一點點這種念頭都不應該有。
就一個,我剛見面就讓我感覺痛苦萬分,就要像下入十八層地獄的男人,我對他的那種執念可能是因爲當時的不甘心吧。
無論怎麼樣,當時的自己這麼深愛那個人,或者說對那個人執念那麼深,甚至爲那人付出了所有,也受盡了天下最爲殘酷的折磨。
而最後的最後還是求而不得。
甚至有可能受到了很大的冤枉,死的那麼慘那麼慘,可是卻不被所有人所理解,甚至會被所有人的種種指責,哪怕是死去很多年,也被千夫所指嗎?
可想到這裏的莫婭楠,突然間感覺自己頭痛欲裂的。
當時到底?是怎麼?是怎麼回事?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呢?
真的搞不懂啊,我的這種情緒到底是從哪裏來的?
爲什麼好像就是有這麼一層窗戶紙薄薄的似乎一點就破。
可偏偏我用盡了全力就是點不破呢,然後就讓我這麼這麼的痛苦。
所以當時我一定經歷了世間最大的慘劇了,哪怕死了都不得安心,沒有一點點的好名聲,甚至死了很多年也被人像罵秦檜那樣的罵着嗎?
我的天啊!
我本善良,我也沒有做過任何惡事。
甚至爲了所愛,可以付出所有。
可偏偏我身上卻背了那麼多那麼多的罵名,身上的髒水被人潑的,無論怎麼樣也清理不乾淨。
那些明明都不是事實,可是卻像烙印一樣深深的烙在我身上,無論如何也揭不掉了。
所以莫水寒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呢?
莫水寒,你丫的渣男。
可是這麼想有什麼用呢?
就像剛剛自己說的那樣,以前的事情早就成爲既定的事實了,無論自己是接受還是不接受,能想起來還是不想起來,這都是已經是事實了。
別說誰還給我翻案什麼的,看莫水寒這意思,那當時的情景可能已經經歷了幾百年上千年甚至上萬年了。
就這還有什麼好翻案的,就算有什麼流言也都沒了。
也不能怪莫亞男會這麼想啊,畢竟他這剛剛知道有沒水寒,這個人後來稍稍有些瞭解就知道這傢伙好像在那的見面已經存在了好幾十萬年了。
一個好幾十萬年的老傢伙,據說還有可能是魔界那真正的主宰來下面歷劫的。
這特麼的,這莫水寒特麼的是怎樣的存在呀?還有莫水寒他恢復了之前的記憶了嗎?
這種人簡直比活化石還特麼的長久了。
也就不知道韓冰……
韓冰我只睡在自己身邊的大魔頭,已經是活化石般的存在。
甚至可能在遠古開天闢地的時候就已經存在了,有啥感覺了?
就像當時我和二師兄在一起時。
想起二師兄都快上百歲了。
而想起在上學的時候,這上百歲的甚至說七八十歲的老人都什麼樣了。
我可是好不容易纔克服了這個心理障礙的呀。
雖然二師兄永遠看着是那麼丰神俊朗,永遠是那麼年輕英俊。
可是可是我是二十一世紀來的呀,我接受的是無神論的教育啊,雖然後來修仙了。
哎呀,這話說的有點跑題了,反正就是。
有點接受不了我的老公都是快上百歲的那種存在了。
哎!
雖然最後過了心裏那關,但只有自己知道自己當初心裏是怎樣掙扎的。
雖然在修真界以二師兄的修爲,他那年齡也就相當於人類男人十七八歲的樣子。
“莫婭楠,你這死丫頭,我看你是又皮了呀!
明知道只要我願意,我就能感知到你所有的想法!
以後別這樣了啊!
哪怕就是有想法,你也要給自己做好防護措施了。“
莫水寒這話再來的時候,莫婭楠稍稍的愣神。
哎呀,我怎麼忘記了,就這位的變態程度呀。
可雖然心裏這麼想,但是態度卻很好很好的。
雖然水寒已經完全的能感知到莫婭楠是咋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