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諸天:從成爲神明開始 >第七十八章 盡在掌握 (求追讀!!!)
    白素貞見着乞兒進來,沒有半點着急模樣,反而微微一笑:

    “夫君啊,莫要驚慌,這次不僅能替你再度揚名,還能幫你徹底除去三皇祖師會那羣人。”

    如今一切都在白素貞的掌握之中。

    在許家下人上門給鄭泰生回話的同時,她便盯緊了三皇祖師會那羣人的動作,其間鄭泰生的一舉一動,更是在白素貞的監視之下。

    保和堂中。

    懷中抱着乞兒的“許宣”正在竭力施救。

    王羽一眼便看出這乞兒是被人下了毒,但不知道究竟是那種毒物。

    既然沒辦法依病狀找到解藥,那當務之急便是催吐,先令乞兒腹中毒物吐出來,或許還能續上那麼一線生機。

    “來人,熬幾碗鹽湯出來,要快!”王羽一邊說着,一邊從身後藥櫃裏取出一份瓜蒂散來。

    同時又命人打了幾碗雞蛋清來。

    這般吩咐下來,“許宣”仍恐效果不夠,又命人去煎了一碗苦蔘湯。

    如此多管齊下,“許宣”往着乞兒嘴中便是一頓硬灌,正所謂治病救人醫者本分,王羽如今展現的入木三分。

    但哪怕在藥物的作用下,乞兒雖是一陣無意識地嘔吐。卻依舊不見情況有所好轉,甚至眼看着就要活不成了。

    “許宣”面色焦急,一時間也想不到什麼更好的辦法。

    不過在浮誇的臉色背後,王羽的心海沒有一點波瀾,在近距離接觸之下,他已經能感受到乞兒靈魂離體的跡象。

    是黑白無常已經在勾魂了嗎?

    雖說有着輪迴空間的遮掩,王羽可以在貼身接觸的情況下,用神識覆蓋體表來探查虛實,乞兒靈魂離體的跡象無法瞞過他。

    但受那個莫名存在的制約,如今王羽依舊不敢神識破體,只能隱隱感應着黑白無常的存在,並沒辦法親眼觀之。

    事實也確如王羽所料想的那般。

    一黑一白兩道身影悄然浮現於乞兒頭頂,他們神色間並無靈智可言,可以稱得上是某種只按着既定規則行事的存在。

    就在懷中乞兒漸漸無了聲息之際,他們丟出鎖鏈往乞兒身子上一套,一個神情恍惚的靈魂便由着他們給拖了出來。

    隨後二神一個轉身,便被拖着乞兒靈魂消失不見了。

    就在黑白無常消失在俗世的那一剎,待在暗處的白素貞知道是自己出手的時候了,她使了個遁術便同樣往着地府去了。

    與此同時,王羽便見着懷中的乞兒四肢漸漸冰冷。

    轉瞬便沒了聲息。

    王羽見此便知道這齣好戲,纔算是正式開場了。

    只不過這齣戲的決定權不在自己手裏,而是在白素貞的手裏。

    “白素貞啊,我看日後你的罪名除了投毒百姓、打殺正道弟子外,恐怕又得多了一條了,阻礙地府公職人員執法,私自截下死者靈魂。”

    王羽心中雖是如此想着,但手上動作不停,依舊在竭力救治這沒了聲息的乞兒。

    正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畢竟這保和堂外可候着不少人呢,他們見着王羽在裏屋久久沒有出來,一時間各種言論頻出。

    “你們聽見了麼,那乞兒昨日裏來過這保和堂。”

    “你是想說?”

    “我可沒那意思啊,就是你看那許大夫進去有一會兒功夫了,一點都沒往外出的動靜啊。”

    “你們說該不會里面出事了吧?”

    在混在人羣中的有心人的推動之下,事情瞬間就被傳的變了味了,不少人聞言時不時打量着裏面一眼,希望能得到個確切的答案。

    鄭泰生見着衆人這番表現,就知道這輿論風向已經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了,現在離許宣身敗名裂,只差一個人帶頭質疑了。

    而這個人自然就是他鄭泰生了。

    鄭泰生朝着身旁的張德安瞥了一眼,神色自然地說道:“走吧,向許神醫致以我們三皇祖師會最誠摯的問候吧。”

    “是,是。”

    面對着心狠手辣的鄭泰生,張德安一臉的唯唯諾諾。

    對於自己親信的膽小怕事,鄭泰生實在是沒話可說,他直接越過張德生,往那保和堂門前便是一站。

    “鄙人鄭泰生,久聞公之醫術高明,今日特來拜訪,望公不吝賜教!”

    話音落下後。

    鄭泰生先是裝模作樣地往裏面打量了一眼,似是沒能見到許大夫而面露好奇之色,故意大聲地問道:“咦,許大夫人呢,怎麼不在堂中?”

    如此一番動靜下來,衆人紛紛將目光移向了那位中年大夫。

    就在衆人思索這人名字耳熟,一時想不起是誰之際,自然便有藏在人羣中的托兒開始爲鄭泰生造勢了。

    “這鄭泰生是誰啊?我怎麼有點印象又記不起來。”

    “笨啊,是三皇祖師會的鄭大夫,咱們臨安府首屈一指的神醫!”

    “我想起來了,是他!”

    “那位給府尹和王爺都看過病的鄭神醫!”

    隨着幾個托兒的你問我答,衆人這下反應過來,這人便是那三皇祖師會的會首,臨安府有頭有臉的大人物!

    鄭泰生見着聲勢造的差不多了,於是他朝着身旁的托兒便問道:“咦,這許大夫人呢?我瞧着你們都在這候着,爲什麼不見許大夫人影呢?”

    “許大夫在裏屋治病呢!”

    “怎麼就往裏屋治病了,說與我聽聽如何?”鄭泰生露出一副好奇的模樣。

    那托兒作勢,便將剛纔在大堂內發生事盡數說了個清清楚楚。

    鄭泰生聞言似是陷入了沉思。

    見着所有人目光都聚焦於鄭泰生身上,有托兒便湊前了一步,朝着那鄭泰生問道:“鄭神醫,這,這不會是許大夫昨日裏湯藥出了問題吧。”

    “這不好說。”鄭泰生搖了搖頭,一臉思索。

    “我鄭某可不敢妄斷這般情況,只不過聽你們說,那乞兒今日腹痛反覆,恐怕有那麼一點可能。”

    作爲在場唯一的權威人士,這位名傳臨安府的鄭神醫如此開口,惹得衆人驚疑不定。

    鄭泰生模棱兩可的話語,明面上好似是在爲許宣開脫,其實是暗地裏點出了那病狀加劇的情況。

    “這,這不會真是湯藥出了問題吧。”

    “難不成那湯藥有副作用,喝了只是暫時能好,日後腹痛反而會加劇,直接害了人性命嗎?”

    “我,我不喝那湯藥了!”

    “......”

    混在人羣中的托兒們乘機便開始煽風點火起來,他們早就領了鄭泰生的授意,如今見着不利於許宣的風頭一起,便加緊賣力的詆譭起來。

    而聽聞了這種種言論,百姓們自然開始懷疑起許宣來。

    鄭泰生心下暗喜,自知打蛇打七寸,做事要趕盡殺絕,不過他面上依舊沉穩非常,朝着衆人說道:

    “不可如此懷疑許大夫!俗話說耳聽爲虛眼見爲實,在此空談萬千,不如我等進內堂一觀,便知乞兒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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