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屍生子,九龍拉棺 >第26章:爺爺,你老人家該管管
    不是好像。

    我睜開雙眼,就看到我身下,果然躺着一個人,而且還是史狗剩的老婆宋碧花。

    “宋嬸你怎麼躺在我牀上?”

    我看着她一臉錯愕,然後沒好氣說道:“你不是離開豬頭村了嗎?怎麼三更半夜又回來了?”

    回來就回來,她不回自己的家,躺到我牀上做什麼?

    這是不是走錯家了?

    而宋碧花看着我也不說話,只是對我笑了笑。

    “你笑個屁啊。”

    我黑着張臉問道:“碧花嬸,你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白天的時候,宋碧花可是跟我說過,她永遠都不回豬頭村了,結果倒好,她竟然去而復返,連夜又摸回來了,而且還是摸我家裏的,啥時候躺在我牀上睡覺,我竟然都渾然不知。

    但是躺我牀上睡,這算什麼事啊?

    雖然宋碧花年紀不是很大,長得還很漂亮,但是,終究是我的長輩,男女有別,該注意的還是要注意,她怎麼能這麼隨意,這要是讓村民撞見,傳到史狗剩耳朵裏,還不得跟我拼命?

    而宋碧花有些古怪,她看着我不說話,反而笑得愈加燦爛。

    “嬸你說話,不要老是對我笑。”

    我無語撇撇嘴說道:“你快起來,既然回來了,你就回你家去睡吧。”

    抓着她的手臂,我想把宋碧花拽起來,但是此刻才讓我注意到,她臉色白得不正常,就像紙張樣慘白慘白的,手臂還有些僵硬,身體也沒有溫度,就像冰塊樣哇涼哇涼的。

    “碧花嬸你這是感冒了?”看到她這種狀態,我還是關心問了句?

    然而。

    宋碧花突然翻身,就將我壓在了身下。

    “嬸子你這是……”

    她的這個舉動,頓時讓我雙眼圓瞪,臉龐上的神色都凝固住,搞不懂她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對我有某種想法?

    這荒唐的念頭想過,我就甩了甩腦袋。

    開玩國際玩笑。

    宋碧花的女兒史珍香,都跟我差不多大的年紀了,她怎麼可能會對我有想法呢?

    但是我那念頭剛閃過,只見嘩啦一聲。

    我穿在身上的衣服,竟然被宋碧花,三兩下就給撕爛了。

    “你撕我衣服?”

    我看着愣了愣,瞪着宋碧花就氣呼呼說道:“嬸子你這是在搞什麼?”

    我們家本來就窮,爺爺四年前離開後,家裏就更加的窮。

    而我穿的這件短衫,被我縫縫補補都穿五年了,現在衣服被撕爛,夏天我穿啥?

    麻蛋的。

    夏天的衣服,我只有三件用來換洗的啊。

    下秒鐘。

    宋碧花看着我邪惡笑了笑,擡手一巴掌就將我給抽昏了過去,等我甦醒過來,已經是第二天。

    沒有看到宋碧花的人了。

    但是我宛如大一病一場般,發現自己頭重腳輕,腰痠腿痛。

    從牀榻上下來,在臥室裏照着鏡子,就見我的精神狀態很差,黑眼圈也大,整得跟熊貓眼沒啥區別。

    “碧花嬸昨晚對我做了什麼?”

    “難道……”

    很荒誕的念頭想過,頓時就把我給嚇了跳,不敢再想下去。

    但是很快,就否定我的想法。

    宋碧花把我給拍昏了過去,她能對我做什麼?

    可我咋會這麼虛弱?

    我緊皺着眉頭,對於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讓我怎麼想都想不通。

    “爺爺,你老人家怎麼也不管管?”

    看着我爺爺那邊的臥室,我哭喪着臉說道:“宋碧花摸我家裏來,也不知道昨晚,對我做了什麼,你老人家怎麼眼睜睜看着?”

    爺爺的臥室那邊靜悄悄的,他老人家的魂魄沒回應。

    得。

    想指望我爺爺也是空淡。

    我要他老人家,給我託個夢,告訴我,我們豬頭村的村民,究竟誰是蛇母變的,這都過去幾天了,都沒有託夢給我。

    而我困得不行,打着哈欠,躺到牀上就想好好睡一覺。

    “平安。”

    我剛躺下,就見窗戶口有人在喊我。

    是楊寡婦。

    “平安快給我開門,我有事要跟你說。”楊寡婦焦急地說。

    “現在我很困,先讓我睡一覺。

    “真的是急事。”

    楊寡婦焦急說道:“村裏死人了。”

    “村裏死人了?”

    楊寡婦這句話說出口,頓時讓我沒有了半點睡覺,連忙從臥室裏走出去開門。

    但是。

    我腿軟手軟,走起路來都在打擺。

    “你咋這麼憔悴?”

    進了屋,楊寡婦就一臉詫異看着我。

    “昨晚……”

    這時候我還迷迷糊糊的,差點就脫口而出,宋碧花昨晚來找過我的事,然後我連忙改口道:“沒什麼,家裏老鼠多,昨晚我打了一夜的老鼠,你說村裏死人了,究竟誰死了啊?”

    “是史狗剩的老婆宋碧花。”楊寡婦也沒有多想。

    “碧花嬸?”

    我聽着就雙眼圓瞪,呼吸變得急促問道:“什麼時候的事?”

    這個消息驚人,讓我半點睏意都沒有了。

    但是。

    宋碧花昨晚都好端端的,還莫明其妙摸我家裏來了,而且還把我給打昏了過去,她怎麼今天就出事了?

    難道是被蛇母給盯上了?

    而我這念頭閃過,就見楊寡婦說道:“昨天死的,還是吊死在外面,就是去鎮裏的那條路上。”

    “碧花嬸昨天就死了?”

    看着楊寡婦,我就難以置信問道:“有沒有搞錯?”

    “這種事怎麼會弄錯。”

    楊寡婦把事情的經過,連忙就跟我說了一遍。

    她昨天晌午,就看到楊寡婦丟下史狗剩父女倆,偷偷離開我們村了,結果到了今天早上,村裏的劉大嘴去村口那邊種地,就看到樹林裏,有個人在樹上晃盪。

    劉大嘴走過去瞅了眼,頓時就看到是宋碧花上吊了,用塊白布掛在樹上,把自己給吊死了。

    大清早遇到這種事,當場把劉大嘴魂都嚇沒了。

    然後。

    他連滾帶爬跑回去,通知了村裏的村民,這時候大夥,都已經去村口那邊擡屍體了。

    而我聽楊寡婦說完,驀然就像憑空響起一道驚雷,讓我腦海轟鳴,心裏都在掀風鼓浪,久久難以平靜。

    宋碧花昨天就被吊死了。

    那麼。

    昨晚三更半夜找上門來的女人是誰?

    宋碧花的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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