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平安你這是真的會飛啊?”
張小玲躺在我懷裏,這時候神情激昂,那雙美眸直勾勾看着我,露出副含情脈脈的神態。
毫無疑問,這女人又犯花癡了。
沒辦法。
我長得帥,道行又高,哪有女人抗得住這樣的魅力,看着我犯花癡也很正常。
“平安你真帥啊。”
張小玲沉醉地說道:“我看着你,越看越喜歡你了。”
“你在說啥?”我聽着愣了愣。
“沒…沒有過啊。”
張小玲尷尬起來,連忙從我身上跳了下來。
就在這時候,岸邊前方,出現了一羣人,他們還打着手電筒,等趕過來的時候,才發現是衙門的人趕過來了。
還是老六帶人趕過來的。
看到我們倆還活着,老六都愣了一下,感到非常的意外。
“你們倆沒死?”老六傻眼。
“怎麼,老六你不喜歡我們還活着啊?”張小玲笑眯眯地說。
“不是,我怎麼會不喜歡你們活着?”
老六看着我們倆,他一臉激動說道:“那隻女鬼鬧得很兇,你們倆是怎麼抗到現在的?”
“那隻女鬼,已經被平安給殺了子。”
把之前發生的事,包括楊家,還有那幾個殺手的事,都簡單講了一遍。
知道是有養孤魂野鬼害人,衙門的人就變得很憤怒。
唯獨老六嘴角抽搐了下。
看着我的眼神,眼眸深處有精光閃過。
“小玲姐,剩下的事給我們來處理了。”
其他衙門道:“你們先回去休息,那幾個殺手,我們會將其帶回衙門拷問。”
“好的!”
被折騰這麼久,我跟張小玲都疲憊不堪了。
而且還很餓。
沒有耽擱,我跟張小玲便離開了陰水河,然後她開着車,載着我來到了縣城。
等趕過來的時候,都已經是晚上九點。
我們喫完飯,張小玲就想帶我她家裏睡覺,但是,我看着她臉上的神色,無論橫看豎看,好像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要是換在以前,我倒是求之得。
但是。
如今我可是有媳婦的人,除了司藤,我是不會再對任何女人動心的。
不過我還是答應了。
但是來到她家裏睡覺的時候,我立即就將房門給反鎖了,沒有過多久,張小玲就來推門了,看到門被反鎖了,頓時氣得她牙癢癢的。
緊接着換了副了笑臉,站在門口喊我道:“平安,這才幾點,不要睡那麼早,我想跟你喝一杯。”
“喝酒?”
我搖搖頭,果斷拒絕道:“今晚大累了,這酒就不喝了。”
她突然找我喝酒,我怎麼可能不知道是啥意思?
明擺就是在想灌醉我。
說句實在話,這男人在外面,真要學會好好保護自己,這年頭的女人,跟母老虎沒什麼區別,就像在牢房裏關了幾十年,好久都沒有喫肉樣,想方設法的都想要咬一口下來。
“今天你救我命,我想好好跟你喝一杯。”
張小玲站在門口,再次好言相信,“這面子你得改吧?”
“唉……”
我被她勸得無力反駁,只好走出去跟她喝酒了。
喝得還是白酒。
至於下酒菜,是打包回來的菜,還有盤花生米。
然後。
三杯白酒下肚。
張小玲沒有把我給灌趴下,倒是她自己給喝得爛醉如泥了。
然而。
這女人喝醉後,就愈加的大膽了,竟然往我身上爬,,掛在我身上,說啥都不願意放手,最後我把她抱到了牀上才睡着了。
而我立即回了自己的房間。
但是我剛剛離開,張小玲甦醒了過來,她黑着張臉,氣呼呼說道:“這小夥子,是不是不行啊?我假裝喝醉給他機會,怎麼都不知道下手的?”
而我回到房裏,很快就睡着了。
等睡醒的時候,就感覺牀榻硬梆梆的,好像睡在地板上一樣。
我迷迷糊糊睜開眼,環顧眼四周,頓時就讓我愣了愣,只見周遭環境大變,四周的牆壁破破爛爛,石皮都脫好幾層了,地面又髒又臭,我還看到有一坨屎。
緊接着就發現,我居然躺在地板上。
毫無疑問,這是個陌生的地方,根本不是在張小玲家裏了。
但是。
怎麼會這樣?
我在小玲家裏睡得好端端的,怎麼就換了一個地方?
而且這窄小的房間,還有扇鐵門。
看起來就像是一座牢房。
旋即。
我就注意到,我的四肢還戴了鐵鏈被銬住了。
怔怔看着這幕,頓時就讓我傻眼了。
握叉。
誰能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而且我這時候才發現,我孃的靈位不見了,我身上的骨劍也不見了。
靠。
我靠靠靠!
仙人闆闆的,我一覺睡醒就躺牢房裏來了,難道是被張小玲送進牢房裏來的?
但是她怎麼可能做這種事?
而我這念頭剛閃過,就見牢房外面,有腳步聲響了起來。
緊接着。
有兩個青年男女出現在我們面前。
“你們是誰?”
我看着他們就問道:“這是在哪裏,是誰把我們給關起來的?”
“這裏是楊家的牢房。”
年輕女人開口,聲音悅耳動聽,但是語氣冷冰冰的。
“楊家的牢房?”
我聽着,頓時腦海轟炸,心裏都在掀風鼓浪,萬萬沒有想到,我竟然倒栽在楊家手裏了。
而我這念頭閃過,年輕女人拿胰鑰匙把鐵門打開了。
“你出來吧,程老要見你。”
年輕女人看着我,便淡淡說道:“我知道你實力很強大,但是,你最好別玩心眼,有個叫司藤的女人,是你的女人吧?她已經落在我們手裏。”
“你們抓了司藤?”
聞聽此言,瞬間讓我滿腔怒火,萬萬沒有想到,楊家的人竟然去了豬頭村,把司藤給抓到了楊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