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南郊,一傢俬人山莊內,一場極爲私密的私人派對經過一個晚上的瘋狂,終於散場。
一羣花枝招展的二三線名模,二線歌星,以及一些兼職的大學生,以及一些著名的小網紅,一個個都頗有顏值,但都是皮青臉腫的離開。
有的是甚至一邊哭,一邊逃着離開,似乎這個地方是一座煉獄,讓她們迫不及待的逃離。
“一羣庸脂俗粉,真特麼掃興。”
一名面色跟死人一樣樣蒼白的青年站在山莊高出的圍欄外,醉意熏熏,通體陰氣森森,滿臉戾氣怒斥着身邊的一名手下,“本少給你一個億,你就請來這羣沒用的庸脂俗粉?”
“你不是說,江南美女如雲嗎,隨便找一圈,就能找到十個比柳夢瑤漂亮的女人嗎?”
“怎麼一個都沒有?錢都拿去喂狗了嗎?”
這青年不是別人,正是被邀請來跟柳夢瑤相親的劉山河。
青年手下嚇得瑟瑟發抖:“少爺息怒,最多三天,小的保證能找到和柳夢瑤一樣漂亮的大美女,讓少爺你盡情開心。”
劉山河擡手就是一巴掌,將青年手下抽翻在地,鼻血直流,牙齒脫離:“本少好不容易出來一次,這點小事都辦不好,要你何用?”
“告訴我,柳夢瑤回來了沒有?”
青年手下不敢有一絲怒火,跪在地上說道:“回來了回來了,昨晚家裏大爺已經已經鳳凰山了,小的在山下還聽到了柳大小姐的聲音。”
“而且好像秦大師真的死了。”
“不過……”
劉山河目光一震,激動打斷了青年手下:“秦大師死了?那太好了。”
“柳夢瑤,沒有了秦大師的保護,這一下看你拿什麼拒絕我?”
“我劉山河看上的女人,沒有一個能逃脫,你柳夢瑤絕不是例外。”
“給你十分鐘時間,把她約出來見我。”
說着,劉山河連忙擦了擦臉上女人留下的口紅印。
青年手下連連點頭:“是,少爺。”
就在這時,一名鶴髮老者從天而降,毫無徵兆出現在劉山河面前。
劉山河看到這名老者,臉色一僵:“三爺爺,你怎麼來了?”
鶴髮老者看了一眼衣服上都是女人味和口紅印的劉山河,頓時目光一凜:“廢物,你爺爺和五爺爺已經隕落,你居然還有心思在這裏舉辦酒池肉林,風花雪夜?”
“打電話也不接,還敢關機,翅膀硬了?”
“再這樣下去,你遲早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啪!
鶴髮老者對着劉山河的臉就是一巴掌,把後者抽翻在地,鼻血直流,牙齒脫落。
剛纔還一臉囂張的劉山河,在這個鶴髮老者面前屁都不敢放一個,戰戰兢兢的問道:“三爺爺,你說我爺爺和五爺爺死了,他們不是好好的嗎?”
“這是到底是什麼回事?”
鶴髮老者冷酷道:“老夫若是知道,還親自過來問你?”
“就在昨晚凌晨,你的兩位爺爺性命玉牌碎裂了,幾乎是同時破裂的,應該是被實力遠超他們的強者,瞬間擊殺。”
“告訴老夫,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劉山河頓時不寒而慄,兩位爺爺可是先天中期,實力何其強大,居然有人可以將他們同時擊殺?
劉山河立刻把青年手下拉過來,怒喝道:“小太監,快把你知道的,統統快告訴三爺爺。”
“是是是。”
青年手下連忙點頭,把昨晚在鳳凰山下看到和聽到的,全盤托出。
“什麼?”
聞言,鶴髮老者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眼神陰沉到了極點,“你是說,秦大師和孔尊者有君子之約,秦大師戰死之後,把鳳凰山託付給了孔尊者?”
說完,鶴髮老者死死盯着青年手下:“小太監,你的意思是,我族兩位老爺是被孔尊者殺的?”
青年手下連忙搖頭:“小的不知道,小的不敢亂猜。”
劉山河也是大喫一驚,然後連忙道:“三爺爺,孔尊者有實力擊殺秦大師,那他就擊殺我兩位爺爺的實力。”
“金陵除了他,還有誰有這個實力?建議立刻去找他算賬。”
鶴髮老者皺起眉頭,面無表情道:“孔先知性格雖然高傲自負,但一心向道,不是好狠鬥勇之人。”
“其次,兩位老弟已經被孔先知勸退,離開鳳凰山,孔先知沒有必要再殺他們。”
“而且,孔先知也知道,當今人宗宗主是我們劉家的太爺,他輕易不敢殺我們劉家之人。”
劉山河皺眉道:“那除了他,還有誰?”
“難道是秦大師?”
“秦大師戰死,應該不假,不然以秦大師的性格,怎麼可能讓孔尊者鳩佔鵲巢?”
鶴髮老者黑着臉道:“無知小輩!”
“你能相信孔先知鎮殺秦大師,爲什麼不能相信,秦大師能降服孔先知呢?”
劉山河信誓旦旦的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秦大師纔多大,他能打得過孔先知?更何況,孔先知還有五色祭壇!”
鶴髮老者眯起眼睛:“希望是老夫想多了。”
“不過,敢殺我們劉家兩位先天,這一筆賬,我劉家絕對會清算到底!”
劉山河想起柳夢瑤也在鳳凰山,旋即督促道:“三爺爺,我們立刻上鳳凰山,找孔先知算賬。”
鶴髮老者臉色一僵:“愚蠢,孔先知何其強大,連秦大師都可以擊敗,我們去也只是送死而已。”
“此事,得從長計議。”
“還有,你小子不能什麼都不幹,你通過柳家向柳夢瑤施壓,老夫想從她口中得到更多有用的消息。”
“我不相信,她的愛人秦大師被孔尊者斬殺,她還心甘情願聽孔尊者的話,爲後者效力。”
劉山河眼前一亮:“三爺爺英明,孫兒知道該怎麼做了,孫兒這就去帶你找柳夢瑤。”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說不定,他跟柳夢瑤可以借這次合作拉近關係,還能抱得美人歸。
想到這裏,劉山河熱血沸騰,火速離開山莊。
……
中午,大雪落盡,天地茫茫,鳳凰山上。
一場長達數小時的魚水之歡後,秦凡從牀上爬了下來。
夏清瀾還躺着,她正眼神迷離的看着望着天花板,絕美的鵝臉蛋臉蛋掛滿汗珠,帶着一股病態的紅暈,氣若浮絲,彷彿快死了一般,但櫻脣上揚的櫻脣,卻透着一抹淡淡的幸福和滿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