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韓川緊皺着眉頭,像是一臉無奈的表情。
順着傾煙的視線望去,果然看到了那個男人。
工作人員背後還跟着四個唱歌的人,他們手上都有一個樂器,這些樂器都是f國特有的。
是他們的民族音樂。
隨着他們奏樂,後面還跟着五個人是唱歌的。
樂曲和歌聲的驟然響起。讓整個安靜的大廳充滿了愉悅,歡快的氣氛。
工作人員用着蹩腳的華語說,“傅傾煙小姐,祝賀你,獲得了冠軍。”
傾煙心如死灰的看着面前這一幕。
她壓抑不住怒火了,可是童稚卻和李婷拉着手伴着樂曲,跳起舞來。
旁邊的同學看見了,也忍不住現起。都出來跳舞了。
此情此景,傾煙就算心口有再大的怒火,也被澆滅了,甚至逐漸被他們的愉悅所感染,漸漸展開笑容。
酒店的飯廳瞬間多了不少客人出來跳舞。有跳當地的民族舞的,也有跳交誼舞的,更甚至有跳拉丁的,不同民族的人,還彼此互動了起來。
用歡快的舞蹈,還有極具感染力的笑容,相互用眼神交流着……
趁他們不注意的時候,季韓川走到御澈面前說,“這一切都是你做的吧?!”
御澈看了他一眼,問道,“你是?”
季韓川笑道,明知道面前這個男人是假裝記不住他。可是還是耐心解釋:“我是傾煙班上的輔導員,也是這次負責他們安全的老師。”
“哦,有事嗎?”御澈淡淡問道。
御澈倒是沒想到他那麼直白,但他也承認的很坦然。
“有問題嗎?”
“問題倒是沒有,就是想知道。你跟傾煙究竟是什麼關係?如果是朋友的關係,我不會干涉太多。在,如果不是的話,我會打電話通知他的家長告訴他。被一個陌生男人騷擾了。”
季韓川說的一臉認真,絲毫不像是作假的樣子。
“陌生男人?”御澈一字一頓重複着。
關翰見兩人的氣氛,有些僵持,出來解釋說,“老師,你好!我想解釋一下。傅傾煙的發小。別看着我們倆出來工作了,其實我們跟她相差歲數不大。”
“她真是我們的朋友要不信的話,我手機還存着他小時候的照片,拿出來給你看一下。”
御澈冷冷說道,“多事!這些照片,是誰都能看的嗎?”
“不是,人家老師不也是擔心她嗎?我覺得我們有必要解釋一下,畢竟你乾的事情太讓人匪夷所思了。寵女兒也不像你這麼寵的!”
關翰對他好友的行爲不僅僅是疑惑,甚至是不解。
季韓川見狀,淡笑說,“不用驗證了。既然你們是她的朋友,大老遠的來這裏陪着她,關心她的大學生活。我也是,作爲人家的哥哥,我也理解這種對妹妹毫無保留的寵愛。”
“你們跟着就跟着,千萬不要影響我的學生們。還有就是凡事得有個度。你們要是真的想爲她好的話,就應該讓她融入這個環境,而不是迫使她離這個集體,越來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