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裏啪啦的喧囂聲過後,這些人,盡數被錦衣衛的人活捉。

    “大人,全部活捉。”一名錦衣衛,對着沈飛行了一禮,沉聲道。

    錦衣衛指揮僉事沈飛,微微頷首,快步向着院落外走去,他一臉凝重,甚至連馬匹都不敢騎。

    “殿下,人全部抓獲了,爲首之人正是張麻子。”沈飛拱手道。

    朱祐極微微頷首,騎着白馬,吩咐道:“除了張麻子之外,其餘人等,統統拉到錦衣衛昭獄去。”

    “是!”沈飛沉聲道。

    錦衣衛昭獄是什麼地方?

    那可是活地獄一樣的地方,閻王爺去了,也要去一層皮!

    這些人的下場,恐怕不好過了。

    尤其是他們還得罪了朱祐極。

    沈飛快步跑了進去,將匪首張麻子提了出來,帶到了朱祐極面前。

    “跪下,老實點!”沈飛狠狠踢了一腳張麻子的大腿,將他踹倒在地。

    張麻子也是見多識廣之人,看見沈飛身上飛魚服的繡邊,就知曉他地位不低,而面前這位公子,恐怕地位更是難以想象!

    此人居然能夠調動皇帝親衛——錦衣衛?

    “饒饒……命……”

    張麻子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朱祐極憑空拉扯,整個人被吸了起來。

    朱祐極掌心氣勁一動,張麻子直接被吸到了手中,天絕地滅大搜魂手發動,配合着吸功大法,僅僅一息的時間,張麻子整個人吸成了人幹。

    朱祐極鬆開了手,任由人幹掉落下去。

    有一箇中間人,最近在勾連許多下九流,在收集未出閣的女子,似乎是爲了某些大人物的特殊癖好。

    但朱祐極隱約覺得不對,因爲這種行事方式,特別像血魔教的做派。

    利用女人的生命精華練功,目前來說,只有血魔教的人,纔會這麼做。

    朱祐極擡手一揮,地面上人幹盡數化爲灰燼,猶如秋風掃落葉一般,渣都不剩。

    “把這些人處理好,嚴刑拷打。”

    朱祐極簡單吩咐了一句,騎着白馬,返回內城。

    “是,殿下!”

    沈飛對於朱祐極近乎神魔的手段,沒有絲毫的異樣,只是恭敬的行禮。

    一個時辰後,朱祐極騎馬返回京城內城,直接前往城西的一處莊園。

    “轟!”

    朱祐極擡手一揮,暴虐的勁氣,直接將整個木門摧毀殆盡,他騎馬而入,看見了一具具屍體,整座院子裏面,沒有一個活口。

    “嗯?”

    朱祐極看着血液乾枯的樣子,推算了一下時間,在他們前往外城的時候,這些人就已經死了。

    不留活口,斬盡殺絕!

    而且反應如此迅速,很明顯,在官府、乃至錦衣衛裏面,都有人通風報信。

    此人的地位不低,手段狠辣,寧殺錯,不放過。

    僅僅一個小人物被活捉,還沒有查到城外的匪幫,就直接清掃掉了內城的據點,這個判斷,不是簡單角色能弄得出來的。

    線索又斷了!

    朱祐極眯了眯眼,默默放開感知,將整座府邸周圍的建築物,一一用神念觀察,沒有人暗中觀察。

    看來此人猜測到自己會來。

    朱祐極略微思索一番後,騎着白馬返回了自己的府邸。

    這件事,既然暫時沒有破綻,那就暫且擱下吧。

    ……

    次日,在一處內城,東郊莊園。

    古三通帶着部分明家後裔,返回了京城。

    明月看着這些姐妹,既歡喜,又有些失望。

    因爲不出意外的,她的姥姥並沒有跟着這些人一起來。

    但能救出這麼多姐妹,明月還是很高興的。

    在明月和她們聊天的時候,古三通也在和朱祐極閒聊。

    “明鏡不願意來,她甚至想要讓明月回去繼續繼承明家。”古三通看着明月等人,隨口說道。

    朱祐極微微點了點頭,道:“嗯,沒有意外,這就是一個老古董,捧着誓言和傳承,奉若珍寶,若是獨孤家還有救,尚且有希望,不過很可惜,獨孤家新的一代,獨孤鳴是個廢材!”

    “呵呵,和你相比的話,江湖中絕大多數年輕一代,都是廢材!”古三通不在這個問題上糾結,只是笑道:“真不知道你是怎麼修煉的,能強大到這種地步!”

    “話說,你現在究竟達到什麼境界了?”

    朱祐極並沒有隱瞞,直接說道:“六重天。”.七

    “可以!不愧是你!”古三通也不知道該作何反應了。

    “看來,這一代,最有機會破碎虛空之人,應該有你一個了。”

    “或許吧!”朱祐極已經知曉了上界是怎麼回事之後,對於破碎虛空已經沒什麼執念了。

    “對了,素心嫂子呢?”

    “她已經去見程歡了,她似乎很激動。”古三通笑着說道。

    朱祐極微微頷首,他知曉,古三通的認親很快就會開始了。

    “你正好回來了,有件事情,要你來辦!”朱祐極看向古三通,語氣凝重的說道。

    古三通微微一愣,他很少見朱祐極有這種表情,他也不自覺認真了起來:“你說。”

    “是,這樣的,你幫我去抓一個人,然後……”

    朱祐極一本正經的將自己的計劃說了出來。

    古三通越聽越古怪,越聽臉色越不對勁,直到最後,他幾乎是一臉怪異的看着朱祐極。

    “怎麼樣?你聽懂了嗎?”朱祐極問道。

    古三通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道:“聽是聽懂了,不過,你這是什麼怪癖?這麼猥瑣的事情,你爲啥不自己幹!非要糟蹋我?”

    “咳咳咳……什麼叫做糟蹋,只是覺得你比較合適。”朱祐極尷尬的咳嗽了兩聲。

    “對聖門的聖女出手,還用這種手段,你不怕聖門裏面那羣老東西出來和你拼命啊?”古三通看着朱祐極,一臉無奈的說道。

    朱祐極神情嚴肅了起來,道:“沒辦法,情非得已!我確實有不得已的苦衷!”

    “不!我覺得你是單純攙人家身子,你下賤!”古三通一臉嫌棄的看着朱祐極,擺了擺手。

    朱祐極的表情有些尷尬,也不好意思反駁。

    古三通搖了搖頭,站起身來。

    “幹嘛去?”朱祐極一愣,問道。

    “給你擄女人去!”

    話罷,古三通熟練的帶上黑色面罩,消失在了牆頭。

    “粗……粗鄙!”

    聽着古三通這麼直白的話語,朱祐極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明明是請人赴宴,非要說得這麼猥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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