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韓信這一邊,則是有盜拓駕駛着機關朱雀在探查着情報。

    一般而言,盜拓在蒐集情報這一方面,是絕對不能夠跟素質極高,心性極好的白鳳相提並論的。

    但是奈何韓信在打仗這一方面的天資實在是太高了,所以哪怕僅僅只是通過一些小小的蛛絲馬跡,可是卻也已經能夠還原出秦兵的大概策略了。

    如果是換作了普通人的話,那麼是絕對不可能做到這一點的,但是對於韓信來說,卻幾乎等同於喫飯喝水一樣簡單輕鬆。

    也就是說,只要盜拓說一句話,那麼韓信自己就能夠補全事情的全部經過,速度和效率全部都非常快。

    就比如說這一次,盜拓察覺到了秦兵裏面有了一些異常,於是便紛紛把這裏的異常告訴給韓信。

    韓信聽過了消息之後,不由得露出了思索的神色,過了好一會兒之後纔開口問道。

    “這個事情,確實是有些奇怪了啊。”

    他看向了盜拓的眼睛,讓對方無形之中就感覺到了一些壓力。

    畢竟在這一段時間裏,盜拓深知自己提供的情報根本就不值錢,完完全全是韓信憑藉着自己的才能,一步步還原出來的。

    而且事後證明,所有的猜測全部都是正確的,這就已經足以證明韓信的厲害之處了。

    他們這一段路上過來,之所以每去一個鍊鋼廠,就能夠順順利利地搶劫,而不用擔心他們關門了。

    就是因爲盜拓在前面探路,再把情況告訴韓信,而韓信自己就能夠算出那裏不會關門。

    久而久之,盜拓在面對韓信這種眼神的時候,總是感覺自己的內心似乎都要被看穿了一樣。

    慢慢的,韓信這纔開口問道:“你的意思是說,秦兵的活動比起前一段時間還要更活躍了嗎?”

    盜拓連連點頭,很是有信心地說道:“我百分百可以肯定這一點,對於這一點事情,我自己還是能夠明白的。”

    聽了這番話之後,韓信這才點點頭,喃喃自語地說道:“跟之前的死氣沉沉不同,只能是有一個人提出了一項可行的策略。”

    “只是真的不知道究竟是什麼策略,不過如果他們還以四季鎮時候的兵魔神來衡量,那麼就是在自尋死路了。”

    “因爲如今的兵魔神,早就跟過去的兵魔神截然不同了。”

    說啊,韓信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笑意,扭頭看向了自己身後的兵魔神。

    以他的眼力,能夠看到兵魔神內部正在說說笑笑的諸子百家的弟子。

    他們單獨一個,僅僅只是不成氣候的武林中人而已。可如果像現在這樣子團結起來的話,是絕對能夠爆發出強橫的力量。

    其中一名儒家弟子似乎是有所感應一樣,忽然擡起了自己的頭看了過去,跟韓信的目光碰撞在一起。

    韓信記得這名在李春玉兵魔神內的儒家弟子,似乎是叫做子文。

    雖然是他平日裏不怎麼說話,可是在觀察力這一方面,卻一直都非常的厲害。

    於是他笑着招了招手,算是打了聲招呼,而子文也是笑着點點頭。

    而在另一邊,朱祐極從白鳳的嘴裏得知了情況之後,便不再繼續留在白鳳凰上面了。

    因爲他能夠感覺得到,儒家張良現在正在下面等着自己。

    如果自己再不下去的話,那麼對方就會上來找自己了。

    他的身形閃爍之後,就出現在了地面上,出現在了張良的面前,開口問道。

    “張良,你找我事有什麼事情嗎?”

    張良笑着搖搖頭,感慨着說道:“你真的就拿天地失色來趕路是吧,我記得金玉成爲了能夠領悟天地失色,可是不惜背叛道家。”

    “如果讓他知道你自己居然拿天地失色來趕路,豈不是要被活生生氣死啊。”

    朱祐極呵呵一笑,當初在道家的時候,他從王馨雪的身上察覺到了崑崙鏡的力量,所以花了大功夫去提取,順便將王馨雪的靈魂轉化成劍靈。

    只是卻始終都想不到,道家裏面出了金玉成這個叛徒,而且還從東皇太一那裏練會了一小部分的天地失色。

    那個時候,金玉成是真的特別渴望能夠修煉完整的天地失色,甚至估計他還想要成爲天宗掌門吧。

    不過他們那個時候的打鬥,張良根本就沒有在場,可是他爲什麼會知道這些事情呢。

    朱祐極明白,張良自己肯定是有自己的辦法的。

    他畢竟可是“齊魯三傑”啊,神通自然是相當廣大的,雖然說平日裏不漏山不漏水的,可是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的主的。

    “人家是想要用天地失色滿足自己的貪慾,跟我自己當然是無法比擬的。”

    張良臉上不由得扯出了一個笑容,一個算得上是很無奈的笑容了。

    柳雲啊柳雲,你也好意思說你自己沒有貪慾嗎,你現在可都已經把自己的手伸到了秦國上面了啊。

    他無奈地搖搖頭,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該做什麼評價纔好。

    “上面有秦兵對吧,那麼我們現在該怎麼應對呢?”張良臉色一正,開口問道。

    “呵呵呵,不是該討論我們怎麼應對他們,而是該討論討論他們應該怎麼抵擋我們啊。”朱祐極笑着搖頭說道。

    雖然說他並沒有在說些什麼,但是話語裏面對於秦兵的不屑,簡直就是呼之欲出了。

    張良沉吟了半晌之後,說道:“其實他們最近的行動,我猜測是打算跟我們打且戰且退戰法的。”

    朱祐極眉毛一挑,有些不解地問道:“張良,你難道也懂的兵法嗎?”

    “我對於兵法並不太懂的,只不過我早就已經跟儒家弟子討論過,如果跟兵魔神打起來的話,該用什麼辦法才能夠獲勝。”

    張良笑着說道,隨後又淡淡的補充了一句:“知己知彼,方纔能夠百戰不殆嘛!”

    朱祐極這會兒算是有些驚訝了,看來自己真正的低估了儒家啊。

    每一個儒家弟子都有自己的想法,對於同一件問題,都能夠有自己的看法。

    更重要的是,哪怕是每個看法都不一樣,可是他們卻依舊能夠說的頭頭是道,井井有條。

    當他們一起討論一件事情的時候,幾乎已經算得上是用窮舉的辦法,把事情討論的徹徹底底了。

    但儒家形成了一個整體,全部都去討論一件事情的時候,他們就能夠如同超級大腦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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