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跟你們說下那邊的歷史吧,大概在一百年前,歐洲人,也就是那羣紅毛人這一圈的國家,他們在這個位置。
他們的最初探險家,靠着借錢買槍買火炮,用不到五百人,打下了炎洲的一個城市,隨後又發展勢力,僅靠數千同族人,就打敗了數百萬人的原始人國家。”
“怎麼可能!數千人,還是遠渡重洋,就打敗了一個幾百萬人的國家,國師你開玩笑吧?
他們難道比皇家陸軍還厲害?比野人女真還厲害?就是幾百萬頭豬,也不能被這麼容易殺光吧?”
聽着陳燁的話,朱傳?1?9和朱審恆都不相信了,這和天方夜譚有啥區別。
“你們也不看看,這些原住民都是啥情況,你想想,女真人打不過皇家陸軍是因爲什麼?
就是因爲他們沒有更先進的火槍火炮,光是比大明落後都已經打不贏皇家陸軍了,更不要說這些殷商遺民了,他們連火槍火炮都沒有,怎麼打?
這些以後你們過去了,就會知道他們的歷史真不真實了,我只能說,那羣歐洲人確實打不過大明。
甚至連統治野人女真都做不到,但他們同樣可以像皇家陸軍一樣,吊打野人女真,也就比皇家陸軍弱一些。”
“國師,既然那裏已經有和皇家陸軍差不多的紅毛人,想必也是難以攻下,爲何皇叔還要說那裏是咱們的領土?這不是騙我們嗎?”
“呵呵,爲什麼?因爲那一片地,自古以來,就是咱們的,你們要記住這一點,知道了不?
而且他們上面的財富多到無窮無盡,不能不佔,你們之所以說騙,是因爲怕皇家陸軍打不過吧?我告訴你們,皇家陸軍打的過,還能吊打他們。
皇家陸軍正在裝備更先進的武器,那種差距,就像我們對付沒有火槍火炮的原住民一樣,他們的火槍火炮,將會成爲燒火棍。”
“國師你沒騙我們?當真有這麼厲害?”
“你們放心,沒有控制住形勢之前,我不會讓你們過去的。
當然,之所以讓你們作爲那裏的地方官,治理那裏一段時間,也是陛下給宗室的補償。”
“國師您這話說的可真是,你當本王是傻嗎?打仗不僅危險,而且還需要耗費巨量的物資,哪裏是補償了?”
“對啊國師,一百多年前別人就已經攻佔了炎洲,到現在,怎麼着也有個幾十萬人了吧?
幾十萬皇家陸軍一樣的部隊,怎麼打?就算國師你說了可以吊打他們,那皇叔哪裏還有錢?”
朱審恆聽着就已經快罵出來了,你這收本王家產本王忍了,給本王畫商業大餅本王也忍了,畢竟確實能賺錢,又能解除禁足限制。
但你要利用本王去打仗,還要裝作是給本王好處,怎麼滴,真當本王是豬?
“打仗的錢,你們不是已經幫忙出了部分嘛?那些招標商業不是錢嘛?大頭都在那邊,只要打下那邊,將是無窮無盡的,我接下來說的數據就可以證明。
一百二十年前,他們在炎洲只有五百人,到了今天,他們也只是發展到了近十萬人出來,而且武器裝備只不過是普通燧發槍,普通青銅大炮。
他們在這一百年,用近千艘船,在那片土地,向大本營運送了上千噸黃金,不少於五萬噸白銀到歐洲。
相當於除去最開始發展的幾十年,他們控制土人挖礦後,平均每年能有一千噸白銀產出。
而我們現在過去,就是成熟的礦產產業,可以直接接受盈利。”
“千噸,數萬噸?國師,不知這一噸等於多少?難道是一斗?百兩?那也不多嘛,一年纔不到十萬兩。”
聽着陳燁的話,兩個人並沒有接觸過公斤和噸這種單位,所以有些好奇的問道,但還是保留了餘地,如果一噸等於一石,那就太可怕了。
“你們心怎麼這麼小?往大了猜,再猜大一點。”
“一噸等於一石?近二千兩???”
聽着陳燁的話,兩人有些喘不過氣,要是這麼好的地方封給他們,他們又可以經商從政,那還在意屁的宗室俸祿啊。
“一點膽量都沒有,一噸,等於大明的十一石,等於兩萬六千六百六十六兩餘,所以你們再算算?後面幾十年,他們一年是多少白銀運回去?”
“嘶!!!”
“呼哧呼哧!”
朱傳?1?9和朱審恆身子一個不穩,直接坐在地上,連話都說不出了,直接感覺到身子都在顫抖。
僅僅一百多年,就賺了足足十一萬萬兩白銀,這是多少利潤?若是按後面五十年算,等於一年一個大明的國庫收入。
這還只是幾萬人賺到的財富,若是算上中間的損耗,油水,恐怕一年產出比大明國庫收入還高。
一年一千噸白銀,兩千六百萬兩白銀的純收入,這是個閃瞎他們眼睛的數字,讓他們感覺到了什麼叫做真正的敢想。
“國師,您剛纔說的,您可以輕易碾壓那羣紅毛人,當真?”
“當然,等過段時間我去炎洲了,第一步就用神力,讓他們的船全部被擊毀,第二步就扶持當地土著上位。
之後的第三步,我就大規模運兵過去,保證一個月就能穩住前進基地,讓你們過去執政,經商,領兵,都隨你們。
你們經營啥的陛下不管,總之,向大明繳稅,繳重稅,在陛下的旨意下,拉攏收編土著,開設儒家學院,培養漢語漢字,就可以了。”
陳燁肯定的說道,聽得兩人都癡呆了,想着一年一千噸白銀的概念,想着他們才二十多歲,要是一直幹個五十年,哪怕十留一的劉潤,他們都能富可敵國。
“皇恩浩蕩啊!”
“一家人,這真是一家人啊!皇叔,您是我的父王啊!”
“你亂喊什麼,想讓慈烺皇兄砍了我們嗎?皇爺爺!您真是爲我們好啊!列祖列宗在上,誰敢說皇叔不是好皇帝,我朱傳?1?9先宰了他!”
朱傳?1?9和朱審恆乾脆的朝着崇禎的方向亂喊起來,現在什麼宗室改革,什麼宗室人員不好勸說,什麼分田產,他們都不管了。
誰敢攔着崇禎改革,他們要誰先去死,這是他們朱家的內事!
陳燁看着兩人的表現,心裏有數了,看來這些王爺都是有一定抱負的,那剩下的王爺也很好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