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鬆手。”
孟寧忙鬆開薄觴,可薄觴就跟一頭倔驢似的還是那種八匹馬都拉不回來的死倔驢。.七
見他還往池子深處走,池水已經覆蓋了他小腿處。
她又氣又惱,索性一腳也踏入了池水中。
孟寧走得兇猛,蕩起了水花,邊走邊道:“行啊~乾脆都不要活了。咱倆就一起淹死得了,明日準有人來撈屍。到時候咱倆的臉白兮兮,身體硬邦邦,讓人看了笑話還能讓人隔天喫喪席。”
“……”
“穿上尚服房定製好的喪服,到時候咱倆的身份也得曝光。索性咱倆也死了,也就不怕人知曉了。”
“……”
薄觴見孟寧還真往水深處走去,比他還認真積極。
他嘴角抽了抽,伸手攥住了孟寧的手,用力扯回來。
孟寧被扯個趔趄,慍怒地拍打水面,惱火的說:“又幹嘛!”
“你說什麼氣話?又是鬧哪樣?誰準你與我一塊去死了。”
“嘿~你這說什麼混賬話?就準你可以巴拉巴拉嚶嚶嚶,嗚嗚嗚,我就不能找塊地方死一死?怎麼?你這是演過頭,玩不起了?”
孟寧盯着薄觴嘲弄一笑又怪嗔地瞪了他一眼。
薄觴是真拿孟寧沒辦法,這會也不知道如何收場了。
他扯了扯嘴角,僵硬地說:“事,已至此……親個嘴這事就算了,怪累的。”
“什麼?”
孟寧又覺得耳朵出了毛病,這小騙子怎麼能說這等驚言驚語?
怪嚇人的知不知道?
孟寧努了努嘴,彆扭得要死。
她從薄觴身上移開目光,一臉不耐煩道:“就你事多!煩死個人。”
說着伸手就攥住了人手臂扯到了身前。
孟寧就仰頭吻住了薄觴的脣,帶着報復性的粗暴吻着。
本想更殘暴些的,可這小騙子口齒留藥香,搞得孟寧都捨不得對小騙子動粗。
薄觴被孟寧胡亂一通啃,他並不覺得粗魯,反倒是感官感到刺激,身體變得興奮起來。
他扣住了孟寧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孟寧猛地睜眼,看着薄觴根根分明的睫毛。
小騙子還挺投入的,一時間沒了脾氣。
她伸手抵在薄觴胸膛上,推了推不理智的薄觴。
“唔~你……”
孟寧錯開了薄觴的吻,正準備說話又被堵得嚴嚴實實。
吻得不能呼吸了,腦袋也嗡嗡響,甚至一片空白。
薄觴趁着孟寧暈頭轉向時,托住了她身子,將她抱在懷裏。
他錯開了吻,細細的吻落在她仰長的脖頸處。
孟寧大口大口地喘息,仰頭看着皎潔清冷的半盞殘月,在薄觴親啄她脖頸時,她控制不住地輕顫起來。
“你……我勸你……適可而止。”
兩人貼的很近,衣衫都是溼漉漉的,還在池子中。
一旦薄觴鬆開手,孟寧就會沉在水裏。
她真的好小一個。
輕而易舉地就能抱在身前,貼着他滾燙的身體。
他想要她,瘋狂的念頭在腦海裏不斷地涌現,像是越燒越旺盛的火焰,滋滋地冒着火星子。
薄觴停止了吻,他更用力地抱着她,努力控制着即將衝破身體屏障的慾望。
呼吸緩了又緩,最終……
“寧寧,把腿勾在胯上。”
“你……”
“聽話。”
孟寧鬼使神差地照做了,腦子跟漿糊似的,根本無法思考。
薄觴見孟寧挺配合的,想來她也是不牴觸他的碰觸的。
定也是極喜歡自己的。
薄觴眼神暗了暗,扣着孟寧的後腦勺。
他遲疑了下,低沉着聲道:“我有個大膽的想法不知道該不該說與你聽。”
“什,什麼?”
“在這裏,給我,好嗎?”
孟寧難以置信薄觴能說出這等無恥的話,她想掙扎。
可她緊緊地與薄觴相貼在一起,絲毫沒有一點罅隙。
他定是個魔鬼,竟有這可怕的想法。
來不及等孟寧做迴應,薄觴就已經實施了腦海裏的想法。
孟寧真服了這冤種夫君。
洞房的時候不敢吭聲,露天更不可以。
她只能咬着薄觴的肩頭,每一次魂飛天外的時候都能要更用力地咬下口。
雛菊準備了東西過來的時候,就聽到了怪異的聲音。
她跳望池子邊,看到自家殿下抱着月國太子。
她正準備過去,突然被人襲擊,捂住了嘴。
珍珠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拖着雛菊走遠了。
暗處雛菊掙脫了珍珠的挾制,擰着眉道:“做什麼?”
“我這是救你命呢~不知好歹。”
“呵……”
“冷笑什麼?你沒看到主子們親熱嗎?”
“那地方……你騙誰啊!”
“就那回事唄~我一眼望穿,不信你就過去試試。”
“……”
孟寧被薄觴折騰的夠嗆,走路都腳軟,根本走不動路。
薄觴一路抱着去了浴池,用熱水又將孟寧清洗了一遍。
孟寧事後又開始嘴賤,罵罵咧咧說:“那地方髒死了!你怎麼敢的!你可真瘋。”
說完咬牙切齒,惡狠狠的瞪眼。
薄觴見她惱火生氣,面露無辜的說:“聽我狡辯一二,行嗎?”
“呵~我看你這次怎麼解釋?”
“你先親我的,親的那麼用力,我難受。”
“!!!”
“我也不想這樣的,想控制控制。奈何嘗過了就難以自控。”
“你……不許再說。”
孟寧被薄觴鬧了大紅臉,真是見了鬼了。
她居然還跟薄觴討論起這檔子事。
薄觴見她偏過頭不理他,知道孟寧是不好意思,這時就該給彼此一個臺階下。
於是他將孟寧攬入懷裏,在她耳邊低低道:“生氣了?彆氣了好不好?你就看在我生來無人教養,孤苦無依的份上原諒我的莽撞好嗎?寧寧~”
孟寧只覺得耳畔有陣溼漉漉的風,導致她整個耳朵都開始發燙。
她有點不好意思,卻還是伸手抱住了他腰。
她撇了下嘴道:“嗯,我不與你計較。”
“好,寧寧果然待我最好。”
“哼~~”
“還疼不疼?給你上點藥。”
孟寧再一次被薄觴鬧紅臉,她扯了扯嘴角道:“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