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當薄觴說會跳舞的站出來時,有兩個美貌婢女站了出來。
在欣賞婢女曼妙舞姿後,三公主和五公主討要了這兩個宮女。
三公主笑着說:“最近我正在排一支舞,正缺個陪練。”
五公主笑着說:“母妃說我沒有一技之長,說我適合跳舞,我瞧着這婢女跳得不錯,把人送給本公主吧!”
薄觴聞言嘖了一聲,一臉爲難道:“這……不好吧!這都是皇上挑的人送給殿下的。”
“有什麼不可?太子妃多慮了,回頭我們會找阿弟解釋的。”
薄觴很是爲難,須臾之後很是無奈道:“那好吧!既然公主們喜歡,便贈給公主們了。”
剩下的幾個宮女也看出來太子妃的用意,太子妃根本不想留她們在東宮。
於是接下來說到廚藝的,繡花的,沏茶的……
通通有了她們最好的歸宿。
三公主總共帶回去兩個,一個跳舞的一個繡花的。
五公主總共帶回去兩個,一個跳舞的,一個會沏茶的。
剩下展示廚藝的,繡花的,沏茶的通通被薄觴送去了王爺府。
三公主和五公主很好奇,就詢問送去哪個王爺府。
薄觴神神祕祕地說:“當然是……寶親王府小二爺的院子裏。”
“爲什麼?”
“本太子妃只認識小二爺。”
“!!!”
三公主和五公主知道二公主的事情,都爲二公主鳴不平。
三公主自告奮勇地拍了拍胸脯道:“這件事太子妃就交給我辦吧!本公主正巧要出府一趟,順帶替太子妃送了這幾個人。”
薄觴聞言遲疑了好久才輕飄飄道:“勞煩公主跑一趟了。”
處理完皇上送來的人後,薄觴後知後覺地說:“誒,沒留下人給太子。疏忽了。”
衆人:“……”
明明知道太子妃是故意的,可能說什麼呢?誰叫人長得美!
美就可以爲所欲爲。
孟寧是便服去了寧府的,與寧蕭遠在書房待了很久。
寧蕭遠把關於當年楚國皇子來月國做質子的那男人訊息編輯成冊,交給了孟寧。
然後寧蕭遠嘆息道:“這都是成年舊事了,本以爲已經做了了斷,沒想都是孽緣。你母妃她就是……太當回事了。”
孟寧手裏厚厚的一疊紙張莫名有些沉重,她怕母妃最後所託非人。
她沉默了好一會道:“沒了月國貴妃的身份那男人會不會對母妃好一些?”
“誰知道呢?當年離開月國時也沒告知你母妃。很長一段時間裏,你母妃都走不出來。在家裏作天作地,就想不顧一切去楚國找那男人。”
“……”
“有什麼用?人家到了楚國立馬娶妻生子安了家。”
“……”
寧蕭遠的話讓孟寧一言不發,須臾之後孟寧嘆道:“我去一趟瞧瞧再說。還請舅舅能派幾個暗衛暗中保護我,舅舅也知道……我挺廢的。”
這話落下,寧蕭遠嘴角抽了抽,有這種自知之明也不算晚。
他微頷首道:“你父皇的病情加重了,怕是不行了。此次你去楚國快去快回,臣會替殿下盯着的。”
“嗯。”
與寧蕭遠談話後,孟寧打算離開,沒想寧夫人盛情邀約用膳。
寧夫人陪着孟寧走走逛逛時,不斷地嘆息。
孟寧也不好裝作不知,便詢問道:“舅母可有煩心事?”
“不瞞殿下妾身確實有一樁心事,還望殿下能幫幫蘇燼。”
“咦?表哥怎麼了?”
“一直悶悶不樂,鬱鬱寡歡。”
孟寧皺眉心想着她買的壯陽酒一點用都沒有嗎?
真是糟心!
若是真的不舉了,她這是斷了舅舅的後啊!
不對,舅舅還有庶出。
“舅母放心用了膳,本殿下會與表哥長談一番,替表哥排憂疏導。”
“那真是太好了!殿下真是好人啊!”
寧夫人很開心,了卻了一樁煩心事又想起了另一件,她又是嘆了一聲。
她幽幽道:“別莊裏的那個外室有了身孕,你舅舅想接着回府照看。”
孟寧不懂寧夫人爲何要提起那個妾室,已經打發去了別莊已經翻不出浪花了纔對。
她想了想道:“有了身孕就在別莊生產,等孩子呱呱落地後舅母就提議要養在膝下,過繼到自己名下。一旦過繼那就是舅母的嫡出孩子了。那妾室不是一直想取而代之,想做平妻嗎?不如把路給堵死了。”
“什麼?過繼我名下,這不是讓那賤人如了意?”
“舅母還是見識淺薄了些,舅母這麼做了一來能讓舅舅知道舅母賢良大度,二來舅舅就沒有藉口接人回來。舅母派幾個能幹的丫頭嬤嬤前去伺候,只要保證不比府上差,舅舅也挑不出毛病。”
“這……”
“那妾室的庶子和庶女也到了年紀定親,舅母放出話去給那妾室,聰明的人都知道怎麼做,若是沒有收斂,那就是沒有將兒女親事放在心上。那對庶子女知道寒了心,便挑撥了母子母女情誼。”
這話讓寧夫人豁然開朗,十分感激道:“殿下好計策。”
“若那妾室答應了,孩子放在舅母名下教養,舅母得上心啊!杜絕妾室與她孩子見面,也不許底下的人教壞了孩子。舅母得親力親爲,不可懈怠。”
“妾身知曉了,定待蘇燼一樣上心,讓你舅舅挑不出毛病。”
孟寧微微頷首,這種深宅裏的爭鬥跟宮裏是一樣的。
想活命想一輩子富貴就得一直算計。
孟寧與寧蕭遠夫婦一起用了膳,然後孟寧去找了寧蘇燼。
寧蘇燼一直在自己院子裏,沒有出府過。
他每天都生無可戀,非常想死。
孟寧來的時候他更抑鬱了,因爲他變成這樣都是孟寧的緣故。
“太子殿下!”
“咦?往常你是最愛笑的,這是怎麼了?你莫不是學瞭如何做好靦腆男的技能?”
“!!!”
寧蘇燼更抑鬱了,臉色沉了又沉。
孟寧見他更沒好臉色,哈哈笑了笑道:“得~本殿下不與你開玩笑了!你……還是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