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沙發上,只是圍着浴巾,神色自然的喝着紅酒,臉上自信滿滿,從容等着葉晨到來。
她知道,剛剛自己的這個做法,已經讓葉晨憤怒了。
可是現在,她反而不害怕,她現在覺得自己已經佔據了主動。
十分鐘不到,她的房門直接被推開,葉晨和張馨然一起走了進來。
兩個人一眼就看到地上昏迷的秦怡冰。
秦怡冰穿着黑色的女僕裝,躺在地上,身體蒼白沒有血色,彷彿就像是冰凍。
“她怎麼了?”張馨然忙問。
葉晨快步走過去,手搭在秦怡冰的脈搏上,非常虛弱,但是沒有大礙,就是麻藥昏迷。
“馨然,把秦怡冰送回房間。”葉晨說道。
“好的!”
張馨然連忙拿起秦怡冰的棉服,給她披上,然後攙扶回了對面房間。
秦怡冰很清醒,但是一直裝作昏迷不醒。
但是葉晨的這抹關心,讓她倒是很開心,甚至希望剛剛的女僕裝,會讓葉晨喜歡。
葉晨沒有回身,只是一個揚手,就將房門給關上。
目光冰冷的盯着面前的李凌霜,就像是發現獵物的猛獸。
李凌霜擡手一指對面的位置,“葉晨,杯子準備好了,坐下來一起喝杯。”
葉晨眼神犀利冰冷,沒有說話。
“別那樣眼神看着我,我會理解你對我有感覺的。”李凌霜盯着葉晨,笑着說道。
“我要是對你有感覺,你說會是什麼樣呢?”葉晨冷冷問道。
“什麼樣?我不知道啊!”李凌霜將紅酒輕輕的喝了一口,然後放在茶几上,“要不要我脫了浴巾,然後讓你給我拍攝一組照片呢?”
咯咯……
李凌霜發出銀鈴般笑聲,“不過毫無遮掩的照片,還是沒有秦怡冰的女僕裝漂亮。”
她對着葉晨眨眨眼,然後說道:“我現在已經把秦怡冰的照片放到了特殊的地方,我要是死了呢!那些照片就會流露出去,到時候什麼情況,我就不知道了。”
呵!
葉晨輕笑,“你想要用這種方法來威脅我是嗎?”
“可以這樣理解,你有什麼脾氣嗎?”
李凌霜毫不示弱的看向葉晨說道。
“我要是告訴你白日做夢,你說會是什麼樣?”
“我不知道!”李凌霜站起身,白皙玉手,放在自己的身前的浴巾上面,“你要是想要看,我可以讓你看看,比剛剛我穿女僕裝更加美麗的風景如何?”
“我對你這個賤女人沒興趣!”葉晨無情拒絕。
“你說我什麼?”李凌霜的語氣冰冷,充滿憤怒。
“賤女人!”葉晨冷笑重複。
“你,你……”
唰!
葉晨手中已經多了一根銀針,“李凌霜,我現在已經發現了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李凌霜盯着葉晨手中的銀針,“你想要幹什麼?”
李凌霜沒有說話,但眼神中已經表達出相同的意思。
“但我可以幫助你做一件事。”葉晨冷漠說道。
“什麼事?”李凌霜警惕問道。
啊?
李凌霜聽說毀容開始後怕,嚇得身體連忙縮向沙發,眼神中第一次露出了驚恐。
葉晨沒有說錯,她可以不在乎其他的事情,但是不能不在意自己的容顏,她也是女人,她害怕被毀容。
葉晨已經抓住她的腳,手中的銀針緩緩的朝着她的腳扎去。
李凌霜的大腦一片空白,不過浮現的畫面都是張無忌握住趙敏腳的那一幕。
她看向眼前的葉晨,難道這就是自己要尋找的男人?難道這就是自己的白馬……
啊……
李凌霜感覺腳上傳來痛癢的感覺,忍不住發出叫聲。
葉晨手中的銀針已經緩緩的紮了進去。
“葉晨,你要幹什麼?”
李凌霜紅着臉,都不顧自己的浴巾因爲身體扭動,退到腰部,身體走光。
“我現在已經將銀針紮在了你的腳底,現在我只要向上或者向下劃去,你的腳就會廢掉,然後首先成爲一個瘸子,還是一輩子都無法治癒的瘸子。”葉晨冷酷無比的說道。
“不!不要啊!我不想成爲瘸子!”
李凌霜嬌軀劇烈顫抖,腦袋搖成撥浪鼓的叫嚷哀求,她是真的害怕了。
“不想?那你想要什麼?難道想要我給你找幾個男人?”葉晨冷笑。
李凌霜心中現在憋屈複雜,甚至在她看來,找幾個男人,都比成爲瘸子要好,但是這種話她不能說,連忙搖頭,“都不需要!都不需要!你,你快點兒拔下來,我,我現在就把秦怡冰的照片刪除。”
“照片是否刪除,我並不在意,我在意的是你。”葉晨嘴角彎起邪魅弧度,盯着李凌霜說道。
“我,我怎麼了?”李凌霜貝齒緊咬嘴脣問道。
“你現在和我這樣叫囂,是在誘惑我呢?還是挑釁我呢?”
“我,我,你說我是什麼都行。”
李凌霜感覺現在自己非常屈辱,身體走光屈辱,現在眼看就要會成爲瘸子的緊張害怕同樣屈辱。
葉晨手指在銀針上輕輕的彈了一下,頓時發出嗡嗡的響聲。
李凌霜卻感覺自己的腳就像是有無數螞蟻在啃咬,讓她痠麻無力到了瘋狂,最後沒有忍住,發出一聲低呼,整個身體彷彿都瞬間虛脫。
葉晨看着身體都彷彿是鍍了一層紅暈的李凌霜,“怎麼樣?舒服不?”
李凌霜很想說舒服,這是她的真實感受,這種舒服,是她從小到大都沒有體驗過的舒服。
只是太羞恥了,她根本說不出來,只能是緊緊的咬住嘴脣不說話。
“看來不夠舒服,那就再來一次好了。”葉晨話音落下,手指再次彈在銀針上面。
李凌霜感覺身體就像是被電擊,剛剛的那種舒適餘感還在,如今新一波的衝擊已經襲來,她感覺自己就像是被大海的波浪,重複襲擊拍打,身體突然瞬間僵直,發出叫聲,然後癱軟在了沙發上。
李凌霜就像是被抽空了身體,現在軟的一根針都拿不起來。
事實就是如此,葉晨已經起身站在窗邊,銀針紮在李凌霜的腳上,她卻自己都沒有力氣拔出來。
屋內,充滿了曖昧的特殊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