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馨然焦急,看向葉晨,想要開口,卻被秦怡冰拉住了。

    張馨然滿臉擔憂,最後沒有說話,知道葉晨這個時候,蕭夢雪都攔不住。

    葉晨看向姜玉松,“阿里爸爲富不仁該死,侍養禁蠱該死,殘害苗疆人民該死!”

    張馨然忍不住閉了一下眼睛,葉晨說的就算是事實,但也不能這樣刺激他們吧?

    “最該死的是要挖開鳳仙菲聖姑的墓地,失去底線,更是該死。”

    葉晨這句話出口,現場安靜。

    不過,衆人都看向姜玉松和石玉,已經覺得今天的葉晨走不了了。

    張馨然心中無奈,葉晨就是這樣高傲,而且脾氣就是臭,根本不知道眼前的危機。

    這些人就算是能夠殺死,但背後是苗疆很多人和很多利益交織在一起,會有很多麻煩。

    “那就用你的命給阿里爸償命好了!”姜玉松傲然霸氣開口。

    “用我命償命?”葉晨見到對方依舊支持阿里爸,不由得被氣笑,就像是聽到笑話。

    “你以爲自己是誰?”

    “你有這麼大面子?”

    “不要在這裏白日做夢了。”

    葉晨一連串霸氣質問,頓時讓衆人愣住。

    這莫非是一個傻子?

    想要裝逼也未免託大了吧?

    姜玉松可不是普通人。

    居然敢這麼跟姜玉松說話。

    就連姜玉松自己都愣住了,就算石玉不服他,都要讓三分,苗王看了都要客客氣氣,一個外來人,殺人了還敢這樣與自己說話?

    古萬里心中大喜,覺得葉晨就是傻子,希望葉晨鬧得更大,最好被羣毆火拼死纔好呢!

    在他看來,就算葉晨厲害,但面對苗疆這些人,還敢猖狂,那是在與苗疆人民爲敵。

    張馨然忍不住閉了一下眼睛,沒想到葉晨居然會這樣說話。

    平日囂張霸氣,甚至殺人犀利,都可以。

    但這個地方不一樣,這是苗疆,得罪一個人,就是得罪所有人。

    反倒是秦怡冰的臉上很平靜,還彷彿是希望葉晨站出來,繼續囂張下去。

    “年輕人,說話注意留點兒把門的,不要說你,就是聖姑秦怡冰也不敢這樣說話。”石玉反倒是站出來開口呵斥,幫助姜玉松。

    石玉和姜玉松的陰柔病秧子形象相比,就顯得要英俊,氣質不凡,說出的話都多了幾分可信和尊敬。

    “哦?是嗎?”

    葉晨輕笑,看向秦怡冰,“老婆,你怕他們嗎?”

    呼喊自然,滿臉不屑。

    秦怡冰雖然知道這聲老婆就是爲了氣惱這些人,但也佩服葉晨的霸氣,微笑搖頭,表示不怕。

    “葉晨,你太狂妄了,你知不知道這是在挑釁我們苗疆人的尊嚴?”古萬里終於找到合適時機,站出來開口呵斥。

    “尊嚴?請問尊嚴是什麼?”葉晨嗤笑看向古萬里,“你像狗一樣逃命的時候,想過尊嚴嗎?”

    “你沒有資格在我面前談尊嚴,更是不配。”葉晨冷漠不屑。

    囂張!

    狂妄!

    霸氣!

    這是所有人的感覺。

    當着苗疆所有人的面,羞辱洞主,羞辱寨主,甚至羞辱苗王侍衛。

    這些人可都是代表了苗疆的臉面,也是苗疆有頭有臉的人物,甚至古萬里也一定程度上代表了苗王。

    任何一個,不都是身份超然物外嗎?

    任何一個,不都是威震苗疆一方嗎?

    但此刻,葉晨居然就這樣開口嘲諷。

    “哈哈,牛逼,多少年了,在苗疆都沒有人敢這樣與我說話了。”古萬里怒極而笑。

    姜玉松冷哼,“葉晨,你的這份狂妄和無知,真的令我們所有人都大喫一驚。”

    石景峯上前,目光如炬的盯着葉晨,“我很好奇,你倚仗什麼?”

    石玉目光看向秦怡冰,帶着逼迫語氣說道:“難道是秦怡冰?”

    古萬里看到衆人發怒,信心大增,覺得葉晨就是因爲體內有情蠱,所以不會蠱毒中毒,故而張狂,“若是依靠秦怡冰,我告訴你,這是苗疆,還有苗王。”

    葉晨冷笑搖頭,“我的依仗就是我的——拳頭。”

    拳頭?

    葉晨挑釁示威。

    姜玉松暴怒,上前一步,“葉晨,在苗王門前,你當着侍衛的面如此囂張?”

    葉晨冷笑不屑。

    姜玉松看向古萬里,“這個愣頭青小子,就交給我好了!”

    咳咳……

    氣憤之下,呼吸不暢,咳嗽兩聲,目光看向秦怡冰,“正好我也要讓他知道,護花使者是什麼樣的?”

    石玉心中不爽,但笑着說道:“也好!否則我叔叔出手對付這種小人物,就像是踩死一隻螻蟻。”

    姜玉松聽着來氣,但忍住了,他的目的是要這讓秦怡冰被征服,“小子!你不要以爲有情蠱就牛逼,我可以讓你死!”

    “秦怡冰會不會死?”葉晨突然好奇問道。

    “我有辦法讓她不死。”姜玉松自信說道。

    “你有辦法?”葉晨好奇。

    “他不可能有辦法。”秦怡冰連忙提醒。

    “到底有沒有辦法,今天送你歸西了,你就知道了。”姜玉松對於秦怡冰不信任,更加惱火。

    葉晨心中大喜,終於有希望解除蠱毒,他冷笑搖頭,表示不信不屑。

    “媽的!你今天是尋死,我成全了你。”姜玉松怒罵。

    葉晨依舊冷漠不屑。

    姜玉松被刺激,冷笑上前,也同樣是不屑與冷漠。

    “愛情不是一廂情願,自作多情?”葉晨搖頭。

    姜玉松都要爆肝,“兩代人,想要害我們苗疆兩代聖姑?”

    “今天要一筆算清了。”姜玉松反倒是變得自信滿滿,雙手揹負。

    就算是葉晨有情蠱,但是他依然覺得自己出手,用出蠱毒,就能夠碾壓,輕易殺死葉晨。

    “廢話真多!快點兒出手吧!”葉晨表現的不耐煩。

    “小子!你夠狂!過去我覺得自己夠狂,但我沒有想到,你比我還狂。”

    姜玉松嗤笑,盯着葉晨,“我狂是因爲我有狂傲的資本和底氣。”

    “我有狂妄資格!”

    “你?有個屁?”

    “今天我就讓你知道,在苗疆,情蠱都不算什麼!”

    “真正的蠱毒,不是你這種普通人知道的,那是真的神。”

    姜玉松的古陂洞在苗疆蠱毒中自成一脈,有獨到之處,這也是古陂洞能夠傲然存在的根本,也是他能夠狂傲的根本,在他眼中,葉晨只有被虐殺的份。

    情蠱在他眼中,真的不算是什麼。

    姜玉松徹底霸氣,“苗疆蠱毒,我們古陂洞敢說第二,沒有人敢說第一。”

    “我不知道你憑藉一個情蠱,哪裏來的勇氣?”

    “今天我就讓你見識見識,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你這樣的垃圾,沒有資格得到聖姑秦怡冰,你特麼的去死吧!”

    姜玉松怒吼,已經猛然欺身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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