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衆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箱子上面。

    張少同伴的臉上露出洋洋得意,顯然是知道大家都開始好奇,手故意放在箱子上不動,只是看着衆人,吊着大家的胃口。

    葉晨目光在笑紅夢的臉上掃過,這個女人表現的倒是很淡定,似乎知道里面就是錢,但是沒有心動。

    啪的一聲!

    張少同伴自認爲已經吊足了衆人的胃口,將箱子打開,裏面立即露出滿滿的百元大鈔。

    鮮紅的票子,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張少的臉上露出了得意,錢不是萬能的,但是沒錢,萬萬不能。

    在他眼中,誰不愛錢?

    尤其女人,錢沒有徵服不了的女人。

    啪!

    張少拿起兩捆,自信滿滿的摔在笑紅夢面前,沒有說話,但意思明顯。

    笑紅夢眼底閃爍惱火,仿若不見。

    啪!

    張少冷笑,雙手捧出七八捆,摔在笑紅夢面前,依舊是不說話,但表情非常高傲,顯然就是在說——這回夠了嗎?

    酒吧內,很多女人的眼中都放出亮光,尤其是一些夜店工作的女人,更是眼中露出魅惑風情,恨不得盼着那是給自己的錢。

    笑紅夢依舊沒說話,但眼中已經怒氣涌動。

    嘩啦!

    張少把錢全部倒在笑紅夢的面前,冷聲問道:“夠不?”

    哇!

    “好多啊!”終於有女人發出豔羨驚呼。

    笑紅夢卻變得臉色煞白。

    “還不夠?”

    呵!

    張少輕笑,“那你就說多少錢能陪我上牀吧?”

    笑紅夢徹底被氣怒,嬌軀顫抖,憤怒道:“你,你請自重!”

    轉身就要離開。

    張少上前,一把拉住笑紅夢的手,“想走?我答應你了嗎?”

    “別給臉不要臉,你的拒絕就是對我的羞辱,今天要是不喝酒,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敬酒不喫喫罰酒。”

    張少目光掃視一圈酒吧,“我這些錢,不知道能夠讓多少女人脫光了站在本少面前挑選,你算個什麼?信不信我扒光了,給你來個現場直播?”

    張少臉色陰沉,霸氣強勢,透着恃強凌弱。

    笑紅夢力氣小,掙脫不開。

    張少一臉得意,充滿猥瑣。

    “張少霸氣!““張少品嚐完以後,能不能讓我們嚐嚐鮮?““看她這個清純模樣,我們很期盼看到牀上的另類風情。“張少的狐朋狗友們開口附和,話語更是不堪,讓人聽着作嘔。

    笑紅夢看似柔弱,但是性子剛烈,還從來沒有受過如此羞辱。

    惱怒之下,抓起吧檯上的一杯調好的酒,猛然轉頭,嘩啦一聲,潑在了張少臉上。

    全場死寂。

    酒順着張少的臉開始滴落,他站在原地,愣愣看着笑紅夢,就像是做夢。

    張少的臉色很快就笑容消失,佈滿憤怒。

    “臭娘們兒,本少今天非得玩死你!“他猛地伸手,朝着笑紅夢的胸口抓了過去。

    砰!

    張少的手就在要觸碰到笑紅夢衣服的瞬間,突然被人抓住了。

    衆人目光中出現一個英俊帥氣,器宇軒昂,霸氣四射的男人。

    正是葉晨!

    “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阻止我?趕緊滾!“張少瞟了一眼,都沒有在意,隨口罵道。

    “打擾我喝酒,我生氣了。“葉晨平靜似水。

    他雖然與笑紅夢沒有什麼關係,但這種伸張正義的事情,他肯定要管,尤其是喝了人家的生死情酒,更是不能坐視不管。

    笑紅夢的事情,他必須要管。

    滿天星剛剛也在看,但是沒有葉晨的命令,他不能出手。

    結果,沒想到葉晨幾乎是瞬移到了張少的身邊。

    葉晨手很快就鬆開放下,他懶得理會這種垃圾,更是嫌棄這種垃圾很髒。

    張少不知自己被嫌棄,還以爲是葉晨害怕了。

    想到在苗疆城,這裏自己有老爸做靠山,那就是苗疆城的天,誰敢奈何自己?

    囂張氣焰又瞬間升騰,霸氣的對着葉晨說道:“你想英雄救美?你就是一個小白臉的樣,憑什麼?““我打擾到了你?我打死你又能怎麼樣?““你還很生氣?生氣又能怎麼樣?““小子!你給我記住,這是苗疆城,打死你白打,生氣也得給我忍着。”

    張少跟班狂喜,紛紛豎起大拇指,“張少牛!”

    其中一個更是能夠挑事,嘲諷說道:“張少,你說人家要萬一是高手,我們的保鏢不是對手怎麼辦?”

    一句,讓張少帶來的十幾個保鏢頓時滿臉怒氣的圍了過來。

    這些囂張跋扈的二代,平日爲非作歹,就是威脅不行直接保鏢搞定。

    儼然已經習慣了這種模式,眼前的葉晨既然不知天高地厚,他們準備讓保鏢像清理垃圾一樣清理掉。

    張少看到葉晨被保鏢圍住,心中淡定,戲謔問道:“怎麼樣?還打擾你嗎?還氣不氣?“擡手點指葉晨,“一副小白臉的身板,還想要英雄救美?你救得動嗎?”

    擡手拍了拍自己的臉,“現在你動手來發泄怒氣,打我啊!有種打我一下啊!”

    葉晨瞟了一眼這些保鏢還有狂傲囂張的張少與紈絝,微微搖頭,一語不發。

    “小子,怕了吧?”張少更加狂傲。

    “你們誤會了!”滿天星站起身,他看出葉晨懶得理會這些人。

    “誤會了?想要服軟嗎?”張少洋洋得意狂喜。

    滿天星搖搖頭,“我們少主是不想與求打的傻X說話!”

    張少一愣。

    “求着捱打,腦子有病。”滿天星頓了頓,“有病犯傻,不是傻X?”

    滿天星說的有點兒像繞口令,但直言不諱。

    滿天星目光掃過張少,看向衆人說道:“求着捱打,是不是傻x?“張少此刻反應過來,聽到滿天星的羞辱嘲諷,勃然大怒,“你們想死!”

    對着保鏢揮手,“給我打死這個小白臉。”

    他將重心放在了葉晨的身上,“打殘都不行,今天必須打死。”

    保鏢聞聲而動,朝着葉晨而去。

    人羣外面的滿天星,身體快速閃動,衝開兩個保鏢,已經在葉晨的面前。

    葉晨安排自己要發展苗疆,厚待苗疆人民,這樣的紈絝子弟,在滿天星眼中,清除他們,是自己的任務。

    而且,這些人想要愚蠢的被收拾,那就要滿足他們。

    葉少主嫌髒,那就他來。

    “張少閹割,其他人斷四肢,讓張少父親來請罪!”

    葉晨吩咐完,轉身從保鏢的包圍圈離開,返回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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